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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0日,因是月末,星宇公司财務部的于麗敏在單位加班到晚上十點半才回家。二十三歲的她身高1.67米,體形苗條、三圍突出,是個很性感的姑娘。她穿着紅色條紋緊身吊帶T恤,白色短裙,白色高跟鞋,顯得很時髦。
她家距離單位走路有30分鍾路程,她總是步行上下班,一來是路程不太遠,二來也爲了保持苗條的身材。今天晚上陰天,沒有月光,夜色迷離。她走到正在改造的棚戶區。這裏正在拆遷,房子拆得一片狼籍,路燈也不亮了,四周一片寂靜、一片漆黑。她有些害怕,但一想隻要十分鍾就可穿過,她又壯着膽加速前行。高跟鞋在寂靜中發出咔咔聲響。
突然,一個黑影一閃。有人在身後抱住了她。接着是一個低沉的男聲:“不要出聲,出聲就殺死你!”
她吓得渾身癱軟,嘴唇哆嗦,就是想發聲也發不出來了。
那男人很強壯,一巴掌拍在她後腦上,将她拍暈了過去。然後将她拖到旁邊一個拆去屋頂的空房裏,又剝下她本就單薄的衣服,放肆的對她進行蹂躏……
2
7月31日早晨六點五分,市刑警支隊接到了命案的報警。報警者聲稱,在東大街拆遷棚戶區的一座空房内發現一個年輕女人的屍體。重案一組的刑警聞訊後,迅即趕赴現場。
組長田春達在三天前度過了四十六歲生日,他面容黑瘦,兩眼炯炯有神,顯得很幹練。跟随田春達趕往現場的郝東二十六歲,身材健壯,面貌英武。還有其他幾名刑警和鑒定人員。
被害者屍體躺在一空房裏,全身赤裸。單薄的衣物被扔在一旁。脖上有項鏈的痕迹,手腕上有手表的痕迹,但這些東西都沒有了,看來是被兇手拿走了。
田春達和郝東蹲下,查看遺體。這女屍是很性感的。她的臉孔朝上,渾身粘滿了泥土。
田春達查看了女屍後,嘴裏嘀咕着:“二十三、四歲吧,是被強奸後掐死。兇手是個虐待狂,在女子下體裏塞進了幾根小木棍。”
郝東不無惋惜地說:“真可惜,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子竟遭到虐殺。”
法醫着手檢查屍體。
發現這具女屍的是位古稀老人。他喜歡早晨跑步。今晨他五時半開始跑步,因尿急進入拆遷的空房解手時,發現了這具屍體。
老人叙述了簡單的經過後,抽下拴在腰間的毛巾,邊擦汗邊說:“這麽年輕,怪可憐的。”
“認識她嗎?”田春達問。
“不認識,但好象在哪裏見過。可能是在附近遇見她二三次——”
“是這一帶的人?”
老人沉思一下,說:“這我說不太好,也許是經常從這一帶路過的人。”
刑警進行現場拍照,法醫驗屍完畢。
田春達問驗完屍的法醫程然:“怎麽樣?”
程然法醫用手指扶了扶近視鏡,說:“顯然是勒死的,頸部淤血痕迹明顯。大概是昨天深夜被殺。還有,她被強奸了。是典型的強奸殺人案。但兇犯戴着避孕套,沒有留下**痕迹。”
距屍體二三米的地方,放着被害人的衣物、鞋子和手提包。郝東手上戴着手套,檢查手提包裏裝的東西。見田春達來到身邊,他說:“這裏面有身份證,她叫于麗敏,年齡二十三歲,家住東大街一胡同35号,離這兒不遠。”
“這麽說來,她是下班回家途中,遭到埋伏遇害的。”田春達看看周圍又說:“這一帶很可能會出現色狼。這裏是拆遷的棚戶區,有空地和空房,晚上人迹稀少。”
“曉春,你過來!”田春達招呼附近的年輕女刑警孟曉春,并将死者身份證遞給她:“你到死者的住址去,如有家人在,請他們到現場來一下。”
“是。”孟曉春接過身份證離開了。
田春達看着死者的衣物,問郝東:“錢包呢?”
林東把手提包又檢查一遍,說:“沒有發現錢包,可能被兇手順手牽羊拿去了吧!”
3
被害者的親人聞訊飛快趕到了。
被害人的父親确認了自己的女兒後,向警方說,“昨晚女兒沒有回家,所以他今天沒去上班,正在到處尋找女兒的下落。”被害人的母親一看到屍體,就“哇”地一聲,抱住屍體,放聲痛哭。
田春達默默地望着被害者的父母,傾聽他們的哭訴,心裏十分同情。
死者的父親說:“昨晚七點鍾的時候,女兒曾打電話回家,說今晚要加班,得晚些回家。
我說,要是晚了,你從單位給家裏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她說不用接,路程又不遠。我說我還是接你。可她到底沒給家裏打電話,這孩子,不想勞動我,可她太疏忽了。”父親悲痛地說。
母親飲泣着,被刑警扶着,艱難地從屍體邊站起來。
屍體被用白布裹着擡走了。送去做進一步檢查。
“隻有一個孩子嗎?”田春達問死者的父母。
“是的,就這麽一個女兒,。”父親低聲說。
母親又悲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