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怕她那柔弱的性格不适合做官,現在一看,非同一般呀,上來直接打惡霸,讓當地人民對她産生信賴,可以依靠,這樣才能更好的管理。
放下心來,也不用去擔心她在闾縣的情況,平常隻要不定時查看一下她的表現就行。
燕國主要人物被殺死之後,主心骨徹底沒了,說來也巧,殺燕國王子的人居然是中山國和趙國的人。
在中山占領的幾座城中,有幾個是趙國看上的,本來公子職找趙國借兵是爲了将齊國趕走,卻不想出了中山國這樣不講理的。
本來周子浩以爲燕國和趙國關系挺好的,現在一看。錯了,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友好。
三方關系在利益上沒有談攏,公子職在返回途中被人殺害。
另外一面,鍾月和龐涓帶着齊兵将燕國全部控制住,同時子之的勢力也被全部消滅。
鍾月按照周子浩的安排,扶持燕國一個最有資格當燕王,年紀隻有十二歲,是前任燕王一個私生子。
當然,私生子這話是編出來的,就是爲了讓燕國相信齊國已經将子之之亂徹底平叛。
這過程中,燕國能當王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燕易王哙那個子虛烏有的私生子。這是齊國承認的王,也是燕國貴族承認的。
燕昭王,這個私生子就這樣成了曆史上的燕昭王,隻不過不再是那個人,現在是被齊國看着。
由于王燕年幼,所以對外說是求着齊國留下,爲他們保持穩定。
這樣,鍾月和龐涓的大軍正好有理由留下。
對外宣稱說是爲了讓燕國維持統治,撤銷前面的求救,并且向各國發出通知,說燕國新王登位,邀請各國前來觀禮。
傀儡政權,是周子浩開始想到的,向其他發出邀請,是爲了試探他們,如果他們不去,就是爲了發動戰争,如果去了,那麽就是承認燕國新王的地位。
他們若是不去參加觀禮,貿然發動戰争,那麽齊國就可以站在正義的一邊。
來了,正好讓他們看看燕國新王的年輕,使他們更加觊觎燕國這塊寶地,同時也對齊國
到時候無論多少個國家來也不怕,隻要敢來,直接将他們虐怕。
當然,傀儡政權的成功,還需要匡章他們在燕國運作,不然一切都是笑話。
……
房間内,鍾無豔正坐在周子浩對面,瞧着自己這個從山上下來的兒子,似乎蛻變了。
兒子比看老子出息多了,而且主要的是齊王當了半月,怎麽還沒有王後呢?于齊宣王的好色形成對比。
鍾無豔瞧着帥氣的周子浩,看了許久,說:“遂兒,你可有喜歡的人。”
“嗯?”周子浩以爲鍾無豔叫他過來是爲了讨論政治的,結果卻是他的私事,“我還小,現在還不想男女之事。”
“你不小了,都十六歲了,若不是當初你被你師傅救到山上,現在可能早就成家了。”鍾無豔說。
周子浩生怕她胡亂給他訂親,連忙解釋道:“母後,我這不是剛剛當齊王,有許多事需要我做呢。”
“别拿這些當借口,這幾天以來,你除了搞些古怪東西出來,還能做什麽?”鍾無豔仿佛被周子浩點燃了,“更主要的是,你居然瞞着我偷偷去村裏,回來還安排你的丫鬟去做官,這就是你的事?”
怎麽什麽都知道,周子浩以爲自己做的事不需要母後插手,她卻暗中監視自己。
“母後也是女人,父王以前還不是讓你處理齊國的事。”周子浩說。
深知男女地位不平衡,男尊女卑的環境,鍾無豔對于女人處理國事,在這些年受到了多少诟病,無論她取得怎樣的成就,隻要齊宣王不高興,做的決定都會被否決。
周子浩繼續說:“我要追求一個男女平等的社會,而不是隻有男人掌控的社會。”
轟隆!
鍾無豔仿佛被什麽戳到點,有些失神。
“男女平等?”
這個不正是自己多年來追求的嗎,每次破滅都是因爲齊宣王好色,一次次傷害,最後才換來真心相待。
再看看自己這個兒子,眼神已經不同,“遂兒,你爲什你這麽執着于男女平等?”
“我認爲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樣能做,同樣是人,爲什麽要排除在外。在我看來,一個男女平等的社會,所迸發出來的能量是無法估計的,有爲偉人說‘女人能頂半邊天’,母後這樣說可以嗎。”周子浩說。
“這……”鍾無豔有些目瞪口呆,從兒子口裏聽到這樣的道理,讓她吃驚的是這人還是齊王。
曆代齊王,那個不是把女人作爲工具、玩物,從來不把女人真正放在眼裏。無論是貴族的女兒,還是公主,婚姻隻不過是換取利益的媒介。
鍾無豔輕歎一聲,說“你長大了,我可以不逼你這麽快結婚,但是……”
周子浩微笑着,隻要不逼着結婚就好,問:“可是什麽?”
鍾無豔說:“前天楚國來使,說要與我們聯姻。”
“這能不能退掉?”周子浩知道現在還不是打破齊楚聯盟的時候,但是也不能随便和一個陌生公主結婚呀。
“我還想談一場古代戀愛呢。”心裏嘀咕着,用祈求的眼神望着鍾無豔。
“晚了,你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答應了聯姻。”鍾無豔也是很無奈。
“啊?”
周子浩無語了,半個月就出去玩了兩天,媳婦都給找了。
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呀,楚國應該先和秦國對上,兩個人之間相互消耗才是,現在我的出現,打破了局面。
若是正史,此時齊宣王還在,用不了幾年,齊楚聯盟肯定被秦國破壞。
周子浩正是深知齊楚聯盟的重要,才特意讓人傳達交好的意願,沒想到楚國比自己還急,直接提出聯姻的方式。
“聯姻日期及時?”周子浩問。
鍾無豔說:“這個還要拿你的生辰八字和那公主的八字對比,看看合适與否,才能定日子。”
“哦。”
周子浩沒有糾結太多,反正還沒有定下,後面的事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