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浩看出他們對未來的希望不大,就算擁有威宣盛世的積累,大局方向錯的話,也能讓其死亡。
匡章看向鍾月方向,說:“接下來有請鍾月将軍,上來給你們介紹新的齊國。”
下面的人看到鍾月的時候,神情愣住了,因爲鍾月是女的,就是因爲是女的,所以他們的眼神中夾雜着一些說不出的滋味。
從古至今,很少有女人帶兵打仗的,女人在他們看來就是在在家中照看,出來領兵的事是沒有的。
再說,現在生育能力,以及存活率那麽底,怎麽還讓女人也參加打仗。
周子浩從監控門,都能看出來他們的情緒,鍾月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鍾月沒有長篇論,而是直接了當,用軍人的方式在軍中樹立威望。
鍾月望向下方躁動的軍士,高聲說道:“齊王說的一句話說的很對,強者爲尊,女人也能頂一片天,巾帼不讓須眉。現在,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允許你們推舉三個最厲害的人上台來挑戰我。”
他們從見到鍾月開始,就對她的女人身份有情緒,認爲齊王派個女将軍過來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
現在居然聽到鍾月說,全軍可以挑出三個最厲害的人與她對戰,難道她這是要挑戰整個男兵的所有人嗎?
就連在系統旁觀的周子浩,也爲鍾月捏了一把汗,要說齊國技擊之兵,武藝高強的人應該不少,就憑鍾月一人就想挑戰軍隊最強三人,有點托大了。
台下的匡章沒想到鍾月一上台就來了這麽一出,那雙銳利的眼神盯着她,此時他也在懷疑此時見到的鍾月還是不是軍帳内,對軍法侃侃而談的鍾月,同時對齊王的用意也有些猜不透了。
當時,匡章、龐涓和鍾月在軍帳中,已經将作戰計劃部署好,大部分提議都是引用鍾月的建議。
就連打仗多年的匡章,也被鍾月的軍事水平折服。
鍾月沒有理會别人,大呼一聲:“你們可敢應戰?”
軍人的血性瞬間爆炸,我們齊軍何曾被一個女人如此看輕過。
而這也正是鍾月要的結果,周子浩在她出征前交給她的使命就是改變男女差别,消除男女間的不平等。
跟随她一起來的大齊遠征軍,對鍾月已經徹底折服,沒人再敢輕視女人。
此時,正在下方看戲,遠征軍們就是想看看他們心中鍾月是如何虐技擊之軍的,就像當初被鍾月虐一樣。
若是有西瓜和瓜子,這時恐怕已經搬來闆凳兒,搖頭看大戲了,一點都不擔心鍾月會輸。懷着幸災樂禍的心情,讓遠征軍們特别爽。
下方剛剛打勝仗的齊軍,這會兒做不住了,一位身材魁梧的将軍,穿着铠甲,帶着寶劍,走上了上來。
此人一看,就知道是武藝高強的人,并且久經沙場,殺過的人應該有幾千人,散發出來的殺氣,連周子浩都爲之一振。
“王将軍,王将軍!”
“王将軍必勝!”
不知道誰先喊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響。
從軍中軍人的反應,可以看出,這名王姓将軍肯定是數一數二的猛将。
不過從他的軍服看來,王将軍的官位不高,不屬于領導階層,應該是沖鋒陷陣的大将。
王将軍健步如飛,但又沉穩有餘,在軍士的呼喊聲中,他邁上了高台之上,與鍾月對視了一眼。
鍾月掃視了一下王将軍,微笑道:“還好,齊軍沒有讓我失望,挑戰之人,請報上姓名。”
王将軍凝視着鍾月,沒有一絲恐懼,俯身行禮道:“王羽臣,齊軍開路先鋒,願代齊軍第一個挑戰将軍。”
“開路先鋒?”鍾月嘀咕一聲,“勇氣可嘉,我接受了,那我們開始吧。”
鍾月名人将她的巨斧擡上來,握在手裏,潇灑的耍了幾下。然後将巨斧舉向王羽臣,作出開打的架勢。
“慢着。”
正要開打的時候,王羽臣伸出手,作出暫停的動作,大聲喊道。
鍾月收起巨斧,臉上帶着戲谑道:“莫非你要退出?”
“不是。”王羽臣摸摸手中的青銅劍,“我想說的是,單純的比賽太過單一,是不是應該賭些彩頭?不然,就算我勝了也沒什麽意思,到後面還要落下一個欺負女子的罵名。”
“噢~”鍾月也沒生氣,反而一臉好奇,“那你想要賭什麽。”
王羽臣見鍾月沒有反駁,暗爽無比,說:“既然要彩頭,那就賭錢,如果你輸了,就給我五十兩白銀如何?”
“我若輸了,賞你一百兩。”鍾月滿不在乎地說道。
“爽快。”
“彭~”的一聲,王羽臣也打開劍鞘,擺開對打的架勢。
下方的人聽到百兩賞銀,頓時沸騰了,比較強悍的幾位将軍都是懊惱爲什麽自己不上去應戰。
更有甚者,私下幾個人已經悄悄開起了賭盤,找人下注,是鍾月勝還是王羽臣勝。
兩邊的勝率一下子拉開,買鍾月赢的人全部都是遠征軍,其他人下注的是王羽臣。
鍾月:王羽臣,勝率已經拉到一比一百,買鍾月一兩銀子,若是勝了可以獲得一百兩。
很快,下注完畢。
上面比武的人還沒有動起來,他們的情緒就開始高漲了。
買王羽臣勝利的人高呼道:“王将軍必勝。”
遠征軍更是齊心合力的喊道:“鍾将軍必勝。”
“王羽臣必勝!”
“鍾月必勝!”
“王羽臣!”
“王将軍!”
遠征軍的聲音漸漸被齊軍淹沒,也難怪,才五千人怎麽可能喊的過幾十萬人。
鍾月和王羽臣兩人對持着,沒有急着先出招,都在試探着彼此。
“王将軍人緣不錯喲。”
“彼此彼此~”
鍾月知道,現在若是不把王将軍打敗,今後的工作将無法進行,所以必須勝利。
王羽臣也不想等下去了,直接揮起青銅劍,快步向鍾月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