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他們認爲這種情況下我隻能躲起來,所以一定會放松警惕。這個時候我突然襲擊,去搞那四個血皇,豈不是更加輕松?”
一衆喪屍和血族們聽了,都心中暗暗同意。
但馬克在想了想之後,說道:“不對啊凡神,差點就被你忽悠了。這樣一來是更容易得手,不過危險性也更大了。你很有可能被人群毆的啊。”
張凡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懂嗎?”
馬克聽了,面色立即凝重起來,回答道:“是,凡神,我懂了。”
旁邊的三大親王見張凡打定了主意,他們都心中微微一動。
他們知道,張凡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險,要去搞那四大血皇,一來是爲了搞能量石和血皇的血核,二來也是爲了他們三大親王。
張凡曾經說過,會讓他們複仇的。
張凡現在這是在履行諾言。
接下來,張凡打開納米手表的三維地圖,對當前的形勢進行仔細的研究。
這張地圖,是福爾和摩斯給張凡搞過來的。
血族不像喪屍,分爲七個大洲。
他們住得都比較集中。
除了一些公爵分布在其他洲之外,剩下的親王和四大血皇,幾乎全都住在歐洲。
畢竟他們血族總數量也才一百來萬,如果分散得太開的話,很容易被數量龐大的喪屍們各個擊破。
至于血祖德古拉到底在哪,現在還不得而知。
不過張凡也并不太擔心。
他研究過一些德古拉的事迹,知道德古拉雖然擁有某一種甚至是兩種異能,但對四維空間法則完全不知道。
至于他會不會意念之類的異能,張凡卻是絲毫不擔心的。
因爲,曾經對他用過意念的,都已經挂了。
張凡利用四維空間法則,就算打不過他,想要逃走還是輕而易舉的。
當天晚上,張凡問那三個親王道:“那四大血皇,哪一個實力最強?手底下勢力最大?”
元親王想了想,回答道:“在我們的記憶中,是翠西血皇,是巅峰血皇,他的實力最強。他手底下的血族足足達到了四十八萬,幾乎相當于血族數量的一半了。”
張凡點了點頭:“很好,那我們就先搞這翠西血皇。”
張凡的想法很明确。
四大血皇之中,翠西最強,按照一般的思維,要去搞四大血皇的話,肯定會先避着他。
等把其他幾個血皇都搞掉之後,再集中力量來搞他。
但張凡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别人絕對想不到,他會先搞最強的血皇。
這種情況下,成功率也是最高的。
而且隻要擊殺了實力最強的翠西血皇,再搞剩下的三個血皇就簡單得多了。
理清了頭緒,張凡當晚便向着歐洲瞬移而去。
按照地圖,他首先來到了砝國。
翠西血皇,就住在砝國那座舉世聞名的“凡爾賽宮”古堡之中。
這座古堡,距今已經有五百多年曆史。
從外表看,它十分宏偉壯觀。
而内部的陳設和裝潢,則充滿了藝術魅力。
裏面有五百多間大殿小廳,處處金碧輝煌,豪華非凡。
内部的裝飾、以雕刻和巨同油畫及挂毯爲主,裏面的家具都是十七至十八世界的造型超絕,工藝精湛的藝術品。
張凡對這翠西血皇是相當佩服。
這家夥,真的是太會享受了。
他來到距離凡爾賽宮十八公裏的巴黎。
此時正是深夜,本來正是發動襲擊的好時候。
但張凡并沒有立刻攻擊,他在等夜晚過去。
因爲以他對血族的了解,血族雖然不像以前的小說和電影中的那樣怕陽光,但是在白天的時候,血族的戰鬥力至少會減少兩成。
而晚上則是他們實力最巅峰的時候。
張凡自然要避其鋒芒了。
……
與此同時,在凡爾賽宮最恢弘的大殿之中,一個身穿一身血紅色絲綢質長袍,黑發色長發幾乎拖到地上的女人,正在欣賞着面前的一幅油畫。
這個女人,便是翠西血皇。
她皮膚白皙,從長袍中隐約露出來的影子可以看出,她的雙腿修長。
若不是那血紅色的眼珠的話,她絕對是個完美的女人。
當然,這血紅色的眼珠,也讓她身上增加了一分狂野與神秘的氣質。
翠西血皇雖然實力強悍,别人都以爲她應該是一個粗莽漢子。
但其實她卻是一個看起來漂亮中帶着性感的女人。
而最讓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喜歡藝術,所以才住進了凡爾賽宮。
在她欣賞那副油畫的時候,外面來了一個親王。
但是當那親王看到她的樣子時,卻沒敢再往前走一步。
因爲這個親王知道翠西血皇的脾氣。
若是在她欣賞藝術品的時候,打擾到她,很可能下場就是被她做成藝術品。
又等了足足半個小時,翠西血皇終于将目光從那副油畫上移了開來。
那個親王抓住機會,連忙進入大殿之中。
先手按着胸口,微微躬身行禮,這才說道:“血皇大人,我已經查到您需要的消息了。”
翠西血皇沒有回頭,隻是手中捧起一杯紅酒,微微啜了一口,眼看着燈光在杯子之中跳躍,她那血紅色的目光有些迷離:“說。”
“血皇大人,那個人類叫張凡。我們懷疑,他很有可能就是殺害了丹頓公爵的兇手。他昨天在一天的時間内,便跨越了五大洲,殺了四個屍皇,毀了五座主城,屠殺的喪屍不下五百萬。”
翠西的目光從紅酒上移開,又看向窗外天空中那如鈎一般的月牙,說道:“一個低等生物而已,會這麽強?”
那親王恭敬地回答道:“血皇大人有所不知。他并不是普通的人類。據我們了解,他的身體百毒不侵;而且擁有史無前例的三基因武;可以越兩階挑戰屍主而不敗;可以瞬移、操控空間;可以免疫物理攻擊、能量攻擊,甚至對精神類的攻擊,也幾乎可以完全免疫……”
翠西血皇雖然看着窗外的月牙,但那親王每說一句,她的眼裏便閃過一次亮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