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上,張凡飛起一腳,将謝元歌踢飛出三十多米。
看到這一幕,不光是趙武醫。
在場的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還真踢了!”
“我去,膽大包天啊!”
“瘋了,這家夥是真的瘋了。連謝元歌小少爺都敢踢!”
“而且還是當着謝董事長的面!”
“謝董事長是誰,那可是最強的存在。他一個區區準武者,當着人家面,一腳踢飛人家親孫子,這家夥是真不怕死啊!”
在衆人驚歎于張凡真踢飛謝元歌的同時,他們也都奇怪。
踢飛了謝元歌小少爺,按理說現在恐怕早就挂了。
這小子竟然還能完好無損地來這裏考試,究竟發生了什麽?
喬副會長則更加震驚。
這小子踢飛了謝元歌,結果謝董事長還來跟自己說情,讓這家夥破例參加考試。
很顯然,這中間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果然,接下來畫面上出現的情形,讓所有人剛才已經掉出來的眼珠子,遠遠地滾了開去。
隻見謝元歌撲向張凡時,張凡第二次踢飛了謝元歌。
當謝元歌第三次想要爬起來時,張凡竟然直接撲向了謝元歌。
這家夥,敢情根本不将謝家放在眼裏啊。
随後,衆人就看到,謝元歌不但病被治好了,而且五年都沒有達到入門的拔刀斬,竟然一躍達到了小成。
看到這裏,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啞口無言。
半晌後,有人才說道:“我尼瑪,這樣都行!”
“我靠,這種治療方法也太奇葩了吧!”
“這……這……我前二十年學的那些醫療方法,都學到喪屍狗身上去了嗎?”
那一直面無表情的吳越,此時臉上也開始出現了震驚之色。
喬副會長則苦笑着搖了搖頭:“……算了,看看再說。”
這時,畫面上,張凡輕輕撣了撣褲腿上的灰,安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帶微笑,看着那個秃頂患者。
那秃頂患者剛才在張凡那一腳之下,直接暈了過去,此時正躺在牆角,還沒有醒來。
另外兩個患者見此一幕,整個人都傻了。
剛才的情形讓他們想到某些電影之中的變态醫生。
尤其是其中的那個漂亮的女患者,聯想到那些專門給女生檢查身體的變态醫生,不禁打了個寒顫。
轉身就要出去。
卻見張凡臉上帶着一抹淫笑,嘿嘿道:“放心,你這麽漂亮,我不會傷害你,待會我會很溫柔的。”
那女人聽到這話,心中更加驚恐。
她已經來不及細想,外面有那麽多人在全息屏幕上看着這一切,張凡卻敢如此明目張膽。這到底合理不合理。
她現在隻想迅速逃離這裏。
“嘿嘿,入了我的魔掌,還想逃?”
張凡一個入門級别的箭步,便來到了那女人身後。
右手直接抓着那女人肩膀,臉上帶着淫笑:“來啊,放心,一起玩玩,一定會把你伺候舒服的。”
旁邊的那個瘦小患者雖然覺得這事有些蹊跷,但張凡當着他的面調戲一個女人,他就這麽幹看着的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于是他開口提醒道:“你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
張凡嘿嘿笑着問。
“你這是正在考試,而且外面還有那麽多人看着呢。”
張凡哈哈大笑:“我都說了,考試隻是順便考考,過不過無所謂。而且外面有人看着,那樣不是更刺激嗎?”
那個瘦小患者眉頭一皺,聲音提高了幾分:“你……”
“廢物,别他媽在旁邊叽叽歪歪。要看現場直播就他媽站好了安安靜靜地看,必要時鼓掌喝彩就行。不看就趕緊給老子滾蛋。你這廢物敢再多一句廢話,信不信老子剁了你喂豬!”
那瘦小患者心裏是又驚又怒。
這……怎麽回事?
不是說好了治病嗎?
怎麽突然出現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一幕?
一腳将一個秃頂患者踢暈;
調戲那個女患者;
現在又對自己如此辱罵……
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廢物。
沒錯,自己是三年多無法使出武技了,但也不願意被人叫成廢物。
想到這裏,他雙拳握緊,向着張凡走了兩步。
張凡嘿嘿一笑:“怎麽?想動手?你配麽?還不快給老子滾!”
張凡直接拔出影刃,随手甩了甩。
叮——
一聲響,影刃釘在了那男患者的腳前。
離他的腳尖不足一公分。
那男患者頓時面色慘白,冷汗直冒。
“滾!”
張凡猙獰地吼道。
那男患者頓時顫抖着退了兩步,随後就向門邊走去。
……
與此同時,大廳之中,所有人都張口結舌。
這小子怎麽突然發狂了?
不是正在考試嗎?
怎麽突然欺負起女患者來了?
而且還對瘦小患者這般辱罵。
如果剛才一腳踢飛秃頂患者,是給他治療的話,那現在這怎麽解釋?
“喬會長,快阻止啊!”
“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
“喬會長,這小子已經瘋了,我們快進去啊!”
“喬會長,我看不下去了,我非要把這小子揪出來殺了他!”
說話間,幾個人就已經要沖過去了。
秦武醫也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搞什麽鬼?
剛才你一腳踢飛第一個患者,我已經向人家解釋得很辛苦了。
可你現在這樣對這個女患者,怎麽解釋?
開口廢物閉口廢物,辱罵瘦小患者,這又怎麽解釋?
不過想到上午張凡替謝董事長治病時,也是很怪異的場景,甚至叫了二十個女人。
他隻能心中安慰自己,張凡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絕對不會是突然發了狂。
想到這裏,他一咬牙,對衆人叫道:“大家先别慌。他治病從來就不按套路出牌。今天上午給謝董事長治病時,竟然叫了二十個漂亮的女人過來。
“雖然我不知道他究竟爲什麽要叫那二十個女人,謝董事長那頑疾,我們武醫協會會診都無法診出結果的病,卻被他給治好了。所以他這麽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有個屁的原因,這都已經欺男霸女了,我們這麽多人難道就在這裏看現場直播?”
“我他媽才不信呢,非要把這小子揪出來,打殘了不可!”
“我不管他是誰,他有什麽手段,總之這種事情,我絕對看不下去。”
那幾人說着,就已經向着二樓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