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永強用目光示意謝元歌去準備。
謝元歌點點頭,快步離去。
以他小魔王的個性,對張凡倒是特别能理解,甚至還很認同。
年輕人嘛,就應該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拖泥帶水。
至于女人,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當然,至于身體能不能受得了,那就看張老師自己的本事了。
等謝元歌離開後,衆人也回到了大廳。
不過因爲張凡剛才這麽一鬧,氣氛不怎麽好。
所以大家幾乎都沒人說話。
張凡倒是不怎麽在乎,随意地喝着上等好茶。
他心裏則在思考着,待會該如何再獅子大開一把口。
是要能量石呢,還是要那個能夠提升感知力的感知藥劑?
要不,兩個都要?
沒多久,謝元歌已經帶着十個漂亮美豔,而且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女人回來了。
随後對張凡說道:“張老師,女人我已經帶來了。恢複藥劑和細胞強化劑我也已經帶來了,隻是喪屍巨蟒的血核我們這裏暫時沒有,要去别的地方調,估計得等二十多分鍾。”
張凡點了點頭:“那就再等等。”
謝元歌又湊近張凡,問:“十個女人夠不夠,要不我再多找幾個來?”
随後又向張凡挑了挑眉,臉上帶着一絲你懂的笑意。
張凡側過頭,看了一眼謝永強,心裏估摸了一下。
然後說道:“那就再來十個預備着。”
祝賀聽了,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手撫額頭,一副我不認識張凡是誰的樣子。
秦武醫則連連搖頭。
這家夥,縱欲過度,遲早要****。
哪怕再有天賦,也就到這裏了。
謝永強面色黑到不行,差點沒忍住就要罵出聲來。
這家夥,真把我這鬥獸場當怡紅院了不成。
而謝元歌這個小魔王,敗家子,聽了張凡的話,卻是雙眼發亮。
對張凡伸出大拇指,贊道:“不愧是老師,學生是五體投地啊。”
說着又去了外面,不多時,又帶進來十個女人。
二十個女人,全都是年輕漂亮,性感妖娆,身經百戰的。
而且制服絲襪、禦姐蘿莉、老師學生、總裁秘書,各種風格,無所不有。
“老師,可還滿意?”
張凡掃了一眼這些女人,很滿意地笑道:“嗯,不錯,不錯。待會就會有她們的用武之地了。”
就在這樣怪異的氣氛中,二十分鍾很快過去。
外面走進來一個武者,手裏拿着一個很精緻的盒子,打了開來。
四周頓時有霧氣圍繞着那盒子飄蕩。
衆人向裏面看去,隻見裏面是一枚半透明的血紅色的珠子。
自然就是基因獸蟒蛇喪屍的血核了。
張凡看得是口水直流。
要是能吞噬了這枚血核,再加上自己之前的那枚基因獸血核和武者血核,說不定分分鍾晉升中級武者啊。
隻可惜,這些現在隻能是幻想而已。
祝賀此時連忙對張凡說道:“張凡老弟,現在人和東西都到齊了,快開始吧。”
他是怕再磨叽下去,董事長真的發火的話,待會不好收場。
張凡點了點頭,說道:“嗯,差不多了。”
随後對謝永強道:“董事長,這裏不方便,不如我們去你卧室吧。”
衆人一聽,又一次懵了。
難道這小家夥二十個女人不夠,還要搞……男人?
好吧,搞男人也就忍了,可你搞誰不好,搞董事長?
你這是要瘋啊!
當然,這隻是一閃而過的想法,他們也知道張凡不可能真的這麽瘋。
但謝元歌這家夥可就嘴上沒把門兒了。
他開玩笑道:“張老師,口味這麽重?”
随後看了看謝元歌,對張凡道:“對我爺爺都下得去手?佩服,佩服!看來學生還有很多要學的啊。”
謝永強氣得是吹胡子瞪眼:“臭小子,你胡說什麽呢!”
張凡也是一頭黑線。
你們這些家夥的思想也太肮髒了吧。
我可還是個純潔的小男生呢。
随後他一臉正經地說道:“我這是在治病,你們不要想歪了。”
其他人都心中吐槽:不是我們想歪,而是你這家夥這行爲就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好吧。
謝永強知道再繼續在這裏糾纏下去,還不知道這家夥能折騰出什麽來呢。
當即一揮手:“跟我來吧。”
然後帶着張凡,向大廳外走去。
張凡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細胞強化劑、喪屍蟒蛇血核和恢複藥劑,又對謝元歌說道:“讓這些女人也過來,在卧室門外等候。”
謝永強聽了,腳步頓時爲之一停。
他已經預料到其他人心裏是怎麽想的了。
果然,那秦武醫心中一陣惡寒:這小王八蛋,該不會想要和董事長一起并肩作戰,與那二十個女人大戰一場吧?
祝賀也同樣是這樣的想法。
我說小老弟啊,你一向都挺正常的。
怎麽今天這麽瘋了?
和董事長一起玩,你是吃了熊心了還是吃了豹子膽了?
謝元歌則是嘿嘿一笑。
老師的口味,真是重得令人發指啊。
自己以後一定以老師爲榜樣,好好學習,天天想上。
……
張凡并不理會其他人是怎麽想的,跟着謝永強,來到了他那巨大的卧室。
二十個女人則是卧室門外等候。
張凡看着這巨大的卧室,心中我草了一聲。
這卧室也太尼瑪大了。
這哪裏是卧室,分明就是操場啊。
當然,說操場有些誇張,但确實是大得離譜。
正在張凡還想要繼續欣賞時,謝永強的聲音傳來:“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咳咳……”
張凡輕咳了兩聲,随後點了點頭:“當然。”
接着問出一句讓謝永強分外惱火的話來。
“董事長,你是不是不舉啊。”
“……”
謝永強臉都綠了。
他本以爲這家夥要給自己治療的,結果一開口就問出這麽一句來。
若放在往常,絕對是一巴掌糊死這家夥的節奏。
但今天他雖然心中惱火,卻沒有動手。
因爲,這家夥說得太對了。
他怎麽就知道自己不舉呢?
自己這毛病已經幾十年了,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這家夥到底是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