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不但做了一塊精緻的牌子，上面寫着“渣渣班”三字，而且還給這塊牌子裝了彩燈。
生怕别人不知道這個班都是渣渣似的。
這個彩燈一亮起來，仿佛聽到那四大少紛紛噴血的聲音。
門口那些經過的學生們，目光也都被彩燈吸引了。
而當他們看清那牌子上的三個字時，一個個紛紛笑出聲來。
“渣渣班，我去！”
“厲害了，一班的渣渣。”
“身爲渣渣，竟然還明目張膽地做個牌子挂在門上，真是不知羞恥。”
……
這些話聽到那四大少耳中，一個個頓時心頭火起。
他們紛紛撲到門口，怒聲罵道：“滾，給老子滾蛋！”
“你們才是渣渣！”
“特麽再說一句，老子撕爛你的嘴！”
在院長辦公室裏，高副局長看到自己兒子那副出口成髒，嚣張跋扈的樣子，不禁暗歎了一口氣。
這家夥，真是不成器啊。
那四大少罵散了那些學生，回過頭來，便怒視着張凡。
他們之所以受到這樣的嘲諷和侮辱，都是因爲張凡。
不過他們之前吃過苦頭，也不敢對張凡動手。
他們隻能把氣出在牌子上。
“我現在就把牌子給砸了！”
高大少上前一步，伸手便去扯那塊牌子。
此時，張凡終于開口了。
“就算你扯掉這塊牌子，你能扯掉人們心裏那塊牌子嗎？”
高大少一愣，看了看其他三少，又看向張凡。
“你什麽意思！”
張凡冷笑一聲，說道：“什麽意思你心裏還不清楚？你們四個，無論武道修煉還是人品道德，簡直就是渣渣中的典範。在人們心裏，早就給你們訂上了渣渣的标簽。就算你能扯掉這塊牌子，在人們心裏，你們依然是渣渣。”
“我們不是！”
袁大少氣鼓鼓地說道：“誰特麽敢說我們是渣渣！老子不滅了他！”
“哼。”
張凡鼻子裏哼了一聲：“他們嘴上不敢說，心裏難道還不敢說？而且就算你滅了全世界所有人，也改變不了你們是渣渣的事實。你們一天是渣渣，一輩子都是渣渣。想要擺脫渣渣這兩個字，嘿嘿，下輩子吧。”
“你……”
袁大少氣得面色通紅，脖子上青筋爆起。
其他三少也都和他一樣，瞪圓了眼睛，氣喘如牛。
“我們不是渣渣！”
“老子不是渣渣！”
“我不是！”
“我們不是！”
四人全都氣呼呼地怒吼着。
張凡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講桌上。
一副不屑的表情看着那四少：“不是？證明給我看。”
“你要怎麽證明？”
高大少上前一步，表情像是要将張凡吃了一樣。
“看你們自己怎麽證明。”
張凡白了他們一眼，顯得對他們毫不在乎。
那四人對視一眼，袁大少說道：“這樣，三個月以後，不是有新生考核嗎？隻要我們能進入前一百名，你就得把這塊牌子摘掉！”
張凡不屑地笑了。
“切，五百名新生，你隻能考進前一百名，還說不是渣渣？”
那四人再次看了看，随後咬了咬牙，一起點了點頭。
袁大少怒聲道：“前十名！隻要我們考進前十名，你就得把這塊牌子摘掉！”
高大少則補充道：“光摘掉牌子也便宜他了。如果我們考進前十名，他得另做一個‘渣渣’的胸牌，别在衣服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渣渣！”
高大少這麽一說，其他幾位也都齊聲應和：“沒錯，他得自己做一塊胸牌，每天别在胸口，證明他自己是渣渣！”
張凡冷笑道：“就這麽定了。如果你們能考進年紀前十，我不光親自摘掉牌子，給自己戴上牌子，還會當着全校師生的面，給你們賠禮道歉。不過我補充一句，是你們四個人全都考進年級前十。”
那四人相互看了看，齊聲道：“就這麽定了！到時候不要賴賬。”
“小屁孩才賴賬。我這裏不是有教學監控嗎，我說的這些話，院長恐怕都已經知道了。你們還怕什麽？”
那四人這才放了心。
他們四人退了回去，各自坐在座位上。
高大少說道：“那現在就給我們上課。”
張凡哈哈一笑，說道：“還說不是渣渣。隻有渣渣才會等着老師上課。不是渣渣的人，自學都學會了。”
那四人聽了，再一次對視一眼。
最後他們四人全都拿起面前的書本來，迅速翻開，看了起來。
整整二十分鍾，教室裏除了書頁翻動的聲音，竟然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院長辦公室裏，高副局長和院長都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們兩人在教育系統也幾十年了，可是像這樣的教學方式，他們别說見過了，連聽都沒聽過。
半晌之後，他們才回過神來。
高副局長連連拍手：“好，好，好啊！張凡老師的教學方式，當真是新穎之極，而且效果非常之好！”
院長也連連點頭：“說實話，張凡老師這種教學方式，是我四十多年來第一次見到。我一定要把這錄像多拷幾份，留着做研究。”
高副局長也說道：“也給我拷一份，讓教育局的那些領導們也見識見識。”
随後高副局長對院長道：“院長，說實話，這個姓高的小子，就是犬子。”
院長雖然猜到高副局長可能和這幾個小子有關系，卻沒想到關系這樣密切。
他驚訝道：“啊？原來是高局長的公子，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不然的話，也不會把他分到一個沒什麽經驗的助教班上。”
“不不不！”
高副局長連連擺手：“張凡老師的教學，是我見過最獨特的。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能當張凡老師的學生，是他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
說着高副局長指着張凡上課的全息影像，說道：
“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平日裏五分鍾都坐不下來。今天竟然一坐就是這麽長時間。而且看得竟然這麽認真，我還是頭一次見。而且這四個小家夥，一看就是那種不怎麽愛學習修煉的，現在竟然這麽用功，張凡老師真是有辦法啊。”
“是啊，是啊。”
院長也有點懵。
這位高副局長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下屬幹得差了他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幹得好了他也隻是點點頭，最多來一句“不錯”而已。
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老師如此誇贊。
看來，他心裏對張凡老師當真是十分認可啊。
高副局長随後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院長，那現在就請張凡老師過來吧，我想見見他。”
“是，我這就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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