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洲哥哥,你來啦。”
姿态親昵。
說着的時候,紅色吊帶女人看向秦萱柔,眼中滿是挑釁。
秦萱柔看着她那點招數。
并不想理睬。
她現在隻想找個地兒坐下歇歇,膝蓋很疼。
一動就刺痛。
可能是家裏的水泥地太涼,冷到骨頭了。
隻是安景洲好像并不想讓她去坐下。
一個勁兒的拽着她的胳膊。
死死的捏着。
安景洲先是看了一眼旁邊那個紅衣吊帶女子,跟着又來看秦萱柔。
“你沒有想說的?”
他開口一句。
秦萱柔笑的溫柔,散下來的頭發再次别到耳後
“都聽你的。”
隻是她話音一落,安景洲臉上的諷刺就越發的明顯。
“都聽我的?這麽一聽,就好像是我讓你來找舊愛的一樣。”
秦萱柔臉上笑容僵了一下。
她看着周圍的人。
強撐着笑意。
什麽都沒說。
安景洲看着她這幅安靜順從的樣子,越是看着,就越是來氣。
他那緊繃的弦快要被氣的斷開了。
他低頭,附在秦萱柔的耳邊
“當初,那麽有能耐,跳樓,裝暈,哭的梨花帶雨,美人計,苦肉計對着這個白宏宇全用上了。
這會兒,沒了主意?
不能吧?”
秦萱柔身體僵住。
她低着頭。
看着自己左手上戴着的粉鑽。
擡起手來。
“當初這戒指,是你親手給我戴上的。
覺得我品性不好,也可以親手摘下來。”
她連說這話,都是溫溫柔柔的。
隻是她輕描淡寫,安景洲卻是眯起了眸子。
他把人抱在懷裏,咬着牙根
“秦萱柔,不要仗着我喜歡你,就覺得可以爲所欲爲了。”
他氣紅了眼。
又氣,又酸,又恨得牙根癢癢。
這個女人憑什麽這麽對他??
當初他把她從馬路邊上撿走。
是她抱着他不撒手的。
一個勁兒的哭,他一松開就哭。
就跟水做的一樣,最後直接哭暈了。
他問過她,有沒有男朋友。
是她自己說沒有。
當初他給她戴戒指的時候也是問過她意見的,要不要跟他結婚。
她也是點頭答應的。
這才過了多久?
她要反悔?
門兒都沒有!
秦萱柔聽着他說喜歡她那三個字,被他摟着愣了好久。
喜歡她?
安景洲喜歡她??
他做這一切,都是因爲喜歡她?
仔細想,這個男人,好像确實沒有做過實質性傷害她的事。
隻是最近莫名其妙總是對她冷嘲熱諷。
翻來覆去拿着她過去做的事情說事。
說她搶了最好的朋友的未婚夫。
說她心機深沉。
她的沉默,再一次造成了安景洲的發火。
他冷嘲
“秦萱柔,你可真厲害,我還沒見過你這麽······”
那譏諷作賤她的話還沒說完。
秦萱柔啪嗒一下,就落淚了。
安景洲嘲諷的話,卡住了。
他要訓罵的話,底氣都不足了。
“你有什麽好哭的?敢做不敢讓人說?”
話雖然是這麽說了。
但安景洲還真的再沒說那些事。
一個勁兒的給她擦淚。
秦萱柔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心裏的想法一步一步得到印證。
“我今天被打了,還被罰跪了一個多小時。”
安景洲擰眉。
上下打量她。
秦萱柔擡起右手給他看。
腫脹的右手,通紅一片,輕輕一碰,就是好一陣刺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