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這個時候,貝魯奇夫人的出現都會在海邊的人群中引發一陣騷動。
她撩著波浪狀黑亮的秀發,穿著最時髦的短裙,踏著高跟涼鞋。
自從他嫁到帕基諾這個甯靜的陽光小鎮。她的一舉一動都引人矚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羨慕。貝魯奇夫人像個女神一般征服了這個海濱的天堂樂園。
女人們看向她的目光羨慕中夾雜着排斥,男人們看向他的目光心醉中夾雜着情欲。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情緒各異的目光中徘徊,貝魯奇夫人仍舊感到莫名的壓力。
她低垂着頭,邁着匆匆卻不失模特般優雅的步伐,搖曳生姿地從人群中穿過,在男人們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留下一道靓麗的背影。
貝魯奇夫人穿過漫長的沙灘,來到人迹稀少的礁石旁。
脫掉礙事的涼鞋,貝魯齊夫人赤着雙足娴熟地爬上礁石中最高的一塊,站在那裏向南方望去。
就是這個方向,越過寬闊的大海有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沙漠,自己的丈夫正在那裏服役,此時的他是不是也像自己現在一樣站在海邊,向家的方向眺望,盼望着一家人早日能夠團聚。
貝魯奇夫人靜靜地站在礁石上凝望南方,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
直到夜幕悄悄降臨,貝魯奇夫人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礁石,穿上自己的高跟涼鞋向家中走去。
“我終于逮到你了,我的維納斯。”一道人影從一塊兩米多高的礁石後面跳了出來,攔在貝魯奇夫人面前,聲音中充滿了猥亵。
貝魯奇夫人大驚失色,不由自主地倒退幾步,花容失色地向聲音的主人看去。
對面的男人長着一張不規則幾何形的臉,四方形的鼻子,向外凸的嘴,宛如巴黎聖母院中的卡西莫多降臨人間。
“貝盧斯科尼?你想幹什麽?”看清了對方的長相,貝魯奇夫人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驚呼。
貝盧斯科尼是帕基諾鎮有名的無賴地痞加流氓,專好調戲婦女,還經常幹掀小女孩裙子的勾當,因爲這些下三濫的勾當,他無數次被送進警察局,卻屢教不改。
對貝盧斯科尼的惡行貝魯奇夫人早有耳聞,現在獨自面對他,一顆芳心忍不住撲騰撲騰亂跳,不等貝盧斯科尼回答,便低下頭想要繞過貝盧斯科尼逃走。
貝盧斯科尼那肯讓到手的獵物跑掉,他扔掉手裏拎着的酒瓶,攔腰抱住貝魯奇夫人,一張臭嘴便向貝魯奇夫人的臉上啃去。
貝魯奇夫人被貝盧斯科尼嘴裏噴出的酒臭熏得胃部一陣翻騰,一邊掙紮躲閃一邊尖叫:“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貝盧斯科尼雙臂一用力把貝魯奇夫人推倒在地,三下兩下撕掉身上的衣服,縱身向貝魯奇夫人撲去。
“嗷嗚.....”一聲嚎叫聲響起,貝盧斯科尼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左腮仰起頭來。
“你這個婊子,竟然敢打我?”貝盧斯科尼擡起上身,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抽到貝魯奇夫人臉上。
“你給我老實點。”
“咦?暈了?”抽了貝魯奇夫人一巴掌後,貝盧斯科尼發現貝魯奇夫人竟然眼睛一翻背過氣去。
“這怎麽行?沒有掙紮玩起來都不過瘾。”貝盧斯科尼捂着臉淫笑着說道。
赤條條地站起身,貝盧斯科尼撿起他剛剛扔掉的酒瓶,走到海水裏灌了滿滿一瓶海水,回到貝魯奇夫人身邊将一瓶海水緩緩淋到她的臉上和身上。
貝魯奇夫人身子一顫,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幾次漸漸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貝盧斯科尼正赤身裸體地騎坐在自己的身上。
“我的維納斯,乖乖享受我對您的獻禮吧。”貝盧斯科尼淫-笑着撲到貝魯奇夫人身上。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貝魯奇夫人不肯就範,尖叫着和貝盧斯科尼厮打起來。
撕扯中,貝魯奇夫人白襯衫上的紐扣一顆顆崩落,露出胸口無限的春光。
貝盧斯科尼把貝魯奇夫人的雙手死死按在她的腦袋兩邊,嘴裏不住淫笑。
“你沒看到月亮女神都在爲我們喝彩嗎?在月亮女神的見證下,慢慢享受我賜給你的快感吧。”
貝盧斯科尼說着。
貝魯奇夫人不停地抽泣,卻沒有再掙紮,而是驚恐地盯着貝盧斯科尼......的身後。
“你的丈夫不在家,讓我來撫慰你寂寞的......”
貝盧斯科尼的淫笑戛然而止,散發着酒臭的大嘴最終沒能落到貝魯奇夫人的胸部,因爲一隻大手揪住了他的頭發。
那隻大手一用力,貝盧斯科尼啊地一聲慘叫從貝魯奇夫人身上被拖了下來,随後被兩雙大手抓住了雙腳和肩膀。
幾隻大手一用力,貝盧斯科尼感覺自己的身子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臉朝下落到了一塊凸起的礁石上。
“嗷嗚......”貝盧斯科尼捂着自己的褲裆滾下礁石,在沙地上痛苦地翻滾起來。
“媽的,剛一上岸就看到這種濫人,孫子大神還真是夠關照我的。”落湯雞一般的陳道甩着濕漉漉地頭發走到在地上翻滾的貝盧斯科尼身邊,指着貝盧斯科尼說道:“你們把他給我架起來,這麽好的出氣筒,不能浪費了。”
同樣濕透了的巴赫上尉和洛倫茲上尉聞言一左一右抓住貝盧斯科尼的雙肩,把他按在礁石上。
陳道死死盯着嘶聲喊叫的貝盧斯科尼,獰笑着說道:“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拎起地上的酒瓶,陳道毫不留情地在貝盧斯科尼的肋骨上猛砸一通。
雙臂被人死死按住,貝盧斯科尼隻能尖叫着擡起雙腳,蜷縮成“龍蝦”狀來緩解身體的痛苦。
“孫子大神真是善解人意,知道老子心情不好,剛一上岸就給我送上一個出氣筒,我可不能辜負了他老人家的一片好意。”
陳道停下手,喘着粗氣對貝盧斯科尼不住獰笑。
“你自己說,我下面應該揍你的什麽部位?”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好吧,我自己選。俗話說的好,打人專打臉,就打臉吧。”陳道說着掄起酒瓶一瓶子砸到了貝盧斯科尼的腮幫子上。
貝盧斯科尼頭一歪,嘴裏吐出幾顆大牙,嘔地一聲暈了過去。
“咦?暈了?”陳道用酒瓶挑了挑貝盧斯科尼的下巴說道。
“這怎麽行?沒有掙紮揍起來都不過瘾。”
陳道獰笑着拎着酒瓶走到海邊,灌了滿滿一瓶海水回到貝盧斯科尼身邊,掉轉瓶口把一瓶海水淋到貝盧斯科尼的頭上。
貝盧斯科尼身子一顫,褲裆一挺,漸漸清醒過來。
“你這個長相,你這種行爲,一看就知道是流氓。你看到沒有?”陳道擡手用酒瓶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月亮女神都在爲我們喝彩,在月亮女神的見證下,慢慢享受我賜給你的快感吧。”陳道獰笑着挽了挽袖子,掄起酒瓶就要繼續毆打貝盧斯科尼。
“不要再打了,他會死的,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陳道背後傳來。
“我沒打他,我隻是在撫慰他寂寞的.......你會說德語?實在是太好了。”陳道見貝魯奇夫人竟然會說德語,不禁大喜。
“額......夫人?”陳道試探着問道。
“我是貝魯奇夫人,謝謝你們救了我。”貝魯奇夫人擦着眼角的淚水哽咽說道。
“貝魯奇夫人,你可以稱我爲羅森先生,他們是巴赫先生和洛倫茲先生。我們的船沉了,我們僥幸逃了出來,這裏是什麽地方?”陳道問道。
“這裏是西西裏島的帕基諾鎮。”
“夫人,您能帶我們去鎮上嗎?我們需要聯絡我們的家人,我想他們知道我們沉船的消息一定急壞了。”
“你們可以先到我的家裏來,我和我的家人會感謝你們,也會幫你們聯絡家人。”
片刻後,陳道三人跟着貝魯奇夫人離開了海灘,隻留下全身赤-裸地貝盧斯科尼和一道怨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