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何川在這裏享受着自己床的服務時,辣雞此時也是愈發接近了第一個天命之子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片頗大的平原,平原之上,無數牛馬在其中悠然吃草,仿佛它們生活在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憂慮。
而在這些牛羊的不遠處,一個個像是包子一樣的建築正聳立其上,在這些像是包子的建築之中,穿梭着一個個身着奇異服飾的人。
當辣雞從這些人的頭頂飛過時,下方,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辣雞那巨大無比的身體給吸引了過去。
大!
好大!
好大好大!
這些沒有讀過書的人,也隻能用這幾個詞語來表達他們的震驚了。
不過,雖然下方就是那個天命之子所在的地方,但辣雞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朝着其他地方飛了過去。
在辣雞從那個天命之子所在的地方飛過的短短時間内,何川的精神力,卻是瞬間将那個天命之子,以及他四周的人給掃描了一遍。
片刻之後,辣雞已經停在了一處巨大的雪山之上。
雪山孤峰之上,一隻巨大無比的金色大鳥緩緩的停在上面,就好像是一團奶油之上加上了一點金箔,顯得頗爲顯眼。
不過,這座雪山之上并沒有其他人,就算有,何川也不會在意。
讓辣雞停在這裏,是何川的要求,因爲他要思考一下這個天命之子,自己應該怎麽讓其快速變強。
此時,那個天命之子已經成年了,但是卻僅僅隻是一個一階武者的程度。
這個天命之子如此弱小,簡直讓何川有些無法理解。
有的天命之子,就算前期很弱小,但如果到了成年之後,實力肯定會有一次巨大的提升。
但是在這裏,這條定律似乎失效了。
也不知道是因爲這個世界的人類普遍不強,還是因爲這個天命之子還沒有真正遭遇到危機,所以這個天命之子在何川看來,簡直弱的可以。
然而,盡管如此,何川也依然是不會放棄的。
就算這個天命之子現在如此之弱,但是何川表示,不怕你弱,就怕你不是天命之子。
隻要是天命之子,就算是一頭豬,何川也能讓這頭豬變成天蓬元帥。
在雪山之上思考了一陣之後,何川已經想到了要如何改造這個天命之子。
對的,沒有錯,就是改造。
這種毫無危機感,對于實力沒有任何追求的鹹魚,在何川眼裏,簡直就是犯了罪,需要進行改造。
而這個改造的過程,自然就是何川想要怎麽改造就怎麽改造了,反正也沒有任何人膽敢阻攔他。
因此,在想明白了之後,何川頓時就讓辣雞朝着之前那個天命之子所在的地方飛了過去。
而也就在辣雞載着何川往那個天命之子所在的地方飛去的時候,何川也是一直在和自己的床說着悄悄話。
何川爲何要對一張床說悄悄話,辣雞是肯定理解不了的,但是這并不妨礙辣雞迅速來到那個天命之子所在的地方。
“殺。”
當辣雞再次來到那個天命之子所在的地方時,何川并沒有說話,反而,是何川的床淡淡的朝着辣雞說了一聲。
雖然隻是一個普通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但是在何川的刻意傳播下,下方的所有人幾乎都聽到了何川的床所說的那個字。
不過,就在辣雞回過頭來一臉懵比的看向何川的床時,何川的話語聲也是在辣雞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
“按她說的做。”
一聽到何川的命令,辣雞頓時也不疑惑了,而是直接朝着下方呆立的衆人撲了過去。
之前,這群人聽到那道淡淡的話語聲時,其實壓根就沒有往辣雞那裏想,因爲他們之前壓根就沒有見到辣雞的身上竟然還有人。
而等到辣雞開始俯沖時,他們這才突然發現,在辣雞的身上,竟然還坐着一個美麗的女子。
直到此時,那些原本還面色茫然的人,這才終于反應了過來。
他們不知道那名女子爲什麽會對他們産生殺意,但當辣雞那巨大的身體伴随着一聲巨響落在他們人群之中時,一股死亡的恐懼卻是瞬間籠罩了他們。
巨大的辣雞,就好像是一隻老鷹,落在人群中,就好像是落在了一群小雞仔裏面一樣,一路碾壓而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對手、
老鷹捉小雞,其實并不是一句玩笑話。
在老鷹巨大的體型下,别說什麽母雞了,就算是一隻小狗,老鷹也可以将其叼走。
辣雞開始在人群之中瘋狂殺戮,而那個坐在辣雞身上的美麗女子,此時卻是一臉淡漠的看着自己身旁的殘肢斷臂。
這并不是她在演戲,而是因爲她在她所在的世界裏,經常會見到這樣的場景,早已習以爲常。
一群最高不過2階的武者,又怎麽可能抵擋得住辣雞這隻已經達到十八級的妖獸呢?
所以,等到辣雞終于停下了殺戮的時候,這一片區域幾乎已經成爲了屍山血海。
屍體堆積如山,血液彙聚成河,這其實真的不是修辭手法,而是真真切切發生在這裏的事實。
經過一番殺戮之後,這個在草原之上以放牧爲生的部落,此時已經隻剩下了寥寥十幾人。
這十幾個人,此時正抱團縮在一起一臉驚恐的看着辣雞緩緩的朝他們走來。
之前的殺戮,已經給他們的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陰影,現在辣雞朝他們走來的身影,就好像是懸在他們腦袋上那一口仿佛下一刻就會掉下來的斷頭刀,讓他們整個人都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一個個族人在辣雞的爪下直接被撕裂,一個個想要逃跑的族人被辣雞直接拍成肉餅......
太多太多了,自己的族人們幾乎在那隻黃金大鳥的殺戮下死傷殆盡,最後,隻剩下了他們。
面露絕望的看着自己眼前緩緩朝他們走來的辣雞,那群人身體顫抖的幅度頓時就更大了。
死亡就在眼前,而他們,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這種感覺,讓他們羞憤欲死,但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