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順着他們的推搡,坐在了床~上,也沒有表露什麽害怕的表情,隻是緩緩地說道:“我想,這裏有什麽誤會,不知道幾位是怎麽想的,我任何事情都沒有做,希望你們能離開房間。”心中也有些膩味,怎麽就碰見這些捉黃腳雞的人呢。
“我考!你他麽的說什麽?你個小白臉強上了我妹妹,還說沒什麽?”從身後拽出一根短棍,在李洋的面前比劃着說道:“小子,别他麽的找借口,說吧,這事情怎麽解決?”
捉黃腳雞的,都是見财不見血,隻要訛到錢就好,一旦見血或動武,可能後果比較麻煩,一來這裏是酒店,小打小鬧還行,但是見血就不好說。二來見血了也不好處理,以後到其他地方捉雞就會被阻攔。所有拿出木棍隻是在比劃,沒有想着動手。
李洋在四個人的圍堵下,依然是鎮定的說道:“那麽就報警,等巡警來了再說吧!”
我去,報警,等巡警來了還有我們什麽事情,看來今天這個小白臉有些難搞了,幾人相互看了看,負責錄像的就将手上的錄像機關閉。
“小子,想想,我可是有錄像爲證,等巡警來了你可沒有好果子,還有,我還要将視頻放到網上,取個小白臉在酒店強~奸妹紙的名稱,你看怎麽樣?”
男人掏出一根煙點上,然後示意幾個人都坐了下來:“小子,我也不怕巡警來,可是這樣一來你也毀了不是?今天這事情咱也不多說,破财免災,隻要你小子陪個禮道個歉,再小小破個财,也就過去了不是?”
“哦?需要多少?”李洋還是平靜的說道,想看看這幫人到底多大的胃口,而且這種酒店,在入住的時候卻不能保證客人的安全,也是有一定責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酒店合夥這麽做,一般情況下,這也不可能啊!倒是最後要看看酒店怎麽處理這個事情。
“小子,行啊,跟我講數!”男人倒是很佩服李洋的膽子,沒有想到自己四個人沒有吓到這個小白臉,還能鎮定的和自己講數,不錯,是個人物,看來有些背景,還是講到錢就走,不要留下更多的馬腳。
混江湖的還是有些眼光的,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但也不能出手沒有收獲就收手,在道上會成笑話的。
“小子,不錯,有膽量,啥也不說了,這個數,你就休息我們走人!”男人伸出一個手指頭,晃晃手示意道。
這是萬元的表示,本來是要2萬的,想着這小子這麽鎮定,要說沒有背景也不可能,一般人見到這個陣勢早就吓的哭天喊地,也許跪下都說不定。還是少要些錢,早點要到早點結束不是。
李洋鄙夷的看了一眼,搖頭說道:“沒有,還是報警吧!”
男人一看,明白今天晚上不見見血是沒有收獲了。有些人啊,總是到最後才後悔,見到血才害怕,這病得治。
在這個社會中,别人不是你爸媽,也不會在任何時候容忍你的任性。男子感懷地想着,看看李洋年輕的臉就知道,是個沒見過險惡的寶寶,在家可能是要星星不摘月亮的主,被人慣壞了。
幾個人站起身來,圍着李洋,男人一巴掌拍向李洋頭部并說道:“小子,你以爲這是你家,都順着你啊!今天要不給個數,你别想好過!”卻不想巴掌還沒有扇到,就被李洋抓~住了手腕,頓時感覺掙脫不得。
李洋沒有用太大的勁,說道:“好好說話,不要動手,最後忠告,請你們出去,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再唧唧歪歪,後果自負!”
“吆喝!沒有想到你個小崽子還後果自負?我他麽讓你後果自負!”另外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從後背掏出一把西瓜刀,照着李洋抓~住男人的手腕的手臂就砍了下去。
李洋一看,立刻臉色一冷,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忍讓,還是不能避免動手,而且這個年輕男人滿臉狠戾氣,下手狠毒,看來沒少對别人動手。一腳踹在用刀的兩腿之間,下腳很用力,幾個人都聽到咔嚓一聲,有些懵逼。
順勢站了起來,在手腕被抓的男子短棍還沒有揮到自己頭上,一拳打在其胸口上:“咔嚓!”一聲,兩人都躺倒在地,一個抱着自己的下面狂喊,一個卻似乎喊叫不出來,吐了一口血,雖然攻擊有先後,但是由于李洋的動作太快,讓兩個人不分先後的同時躺倒在地。
另外兩個男人的攻擊才堪堪要接觸到李洋的身體,右手輕輕伸手一撥,左腳擡高一檔,就化解了兩人的攻擊,然後左手瞬間出拳兩下,兩個人也是在咔嚓兩聲,被打在胸口位置,倒了下來。兩個人的肋骨就像剛才的男人一樣被打斷了幾根。
李洋走上兩步,抓起害怕的大叫并蹲了下來女子的頭發,正反手兩個巴掌,大的女子暈頭轉向,但是李洋沒有使勁,如果用勁,就會出人命的,但還是打掉了女子幾個牙齒,自己可沒有什麽不打女人的矯情心裏,而且對這種不停勸阻,一意孤行想害人的女人,扇了兩巴掌還是算輕的。
其實李洋還是收着力氣攻擊的,如果真的用的實際力量的話,幾個人就不是現在這個慘樣了,恐怕沒有一個活口,半噸的拳力不是那麽背小看的,而腿部的力量更是大于上肢的力量。
走到客房一角,将手機放下,對小奧說道:“小奧,就以我的手機爲攝像源,能不能将視頻制作好?”
“先生,這沒有任何問題。”小奧回答道。
“要注意将這幾個人先動手的動作制作清晰,不然等巡警來了說不清楚。”李洋又交代道。
“放心好了,完全沒有問題。”小奧說道。
李洋這才拿起酒店的座機,撥打前台:“您好,請問有什麽事情嗎?”前台傳來服務員客氣的聲音。
“嗯!我是房間的,我的房間闖入幾個詐騙人員,我需要酒店的解釋!爲什麽這些人能進入酒店并騷擾我?”李洋說完将電話挂掉,并沒有再聽什麽解釋,自己也沒有義務給前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