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麻呂和我愛羅交手前,由同一個方向出發的第八班,敏銳的察覺到了前方不同尋常的氣息。
抱緊有些不太對勁的赤丸,犬冢牙對身旁的雛田道“雛田,你用你的白眼看看,這前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赤丸變成這個樣子,前方應該有敵人存在。”
“我知道了,白眼!”
能夠洞察一切的雙眼,穿越層層樹障,看到了前方數百米外正發生的事情。
“有人正在那裏進行戰鬥!”
雛田皺着眉給出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她看到的那幾個外村忍者比自己等人強很多。
“一共有四人!”
“呦西,那我們也趕過去好了!”
在聽到隊友的回答後,犬冢牙撸起袖子,大聲嚷嚷着。
“牙,我們的天地卷軸已經齊全了,沒必要再去惹是生非。”雛田臉色不太好看,不過她那副柔弱的樣子顯然沒有任何說服力。
“雛田說的沒錯,我們在這個時候選擇節外生枝,不是什麽好主意。”
油女志乃也提出反對意見,隻可惜,他的反對聲,很快便淹沒在犬冢牙的激烈的呼聲中。
“考官的确說過,隻要有一套天地卷軸就算合格,但是卻沒有說隻能搶奪這一套,如果我們把其他人的卷軸搶到手,不就沒有别人能進入下一關了嗎?這樣的話,我們之後的壓力可是會少很多的。
再說了,如果情況不對,我們離開就好,反正憑我們的實力,真的想跑也沒幾個人能追上。”
犬冢牙說完,不待雛田和油女志乃再提出反對,便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
……
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也正好是我愛羅葫蘆嘴剛剛打開的時候。
“嗚嗚嗚……”
赤丸顫抖着身體,蜷縮在犬冢牙的懷裏,引起了另外兩人的注意。
“牙?這是怎麽回事?赤丸在說什麽?”
“赤丸說那兩個家夥很強,不過不用怕,我們藏在這裏,說不定一會還能坐收漁翁之利呢!”
犬冢牙臉色凝重,卻依舊沒有撤離的想法。
……
“那個是?骨頭?”
看到我愛羅的砂之手被斬斷後,手鞠和勘九郎震驚的瞪大眼,雖然他們之前已經預想到,我愛羅的這一招可能會無功而返。
但他們卻沒想到,我愛羅的這一招,會被敵人以這種怪異的形式輕松解決掉。
“你果然很強,但如果是這樣呢?”
我愛羅神色不變,原本被君麻呂斬落在地的沙子重新彙聚在一起,并且趁君麻呂不備,成功纏繞住對方的雙腳。
“能夠自由的操控沙子嗎?”
被束縛住的君麻呂,後腳跟處延伸出兩節骨刺,瞬間将腳裸上的沙子斬斷。
“你能夠操控沙子的能力的确很讓人吃驚,可如果隻是這樣,你就爲你擋在我面前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君麻呂将身上寬松的衣服半解開,露出左臂的同時,右手如同驚悚的恐怖故事一樣,從另一側的肩膀上抽出了一把鋒利的骨刃。
“屍骨脈·椿之舞”
話音未落,君麻呂手持骨刃,身體猛的向我愛羅沖了過去。
“好快!!!”
面對君麻呂迅捷的移動速度,埋伏在灌木中的犬冢牙,神情微變的同時,内心隐隐有些悔意。
如果按照對方剛剛表現出的速度來看,他們想要逃掉的可能性絕對不高。
嘭!!!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就在君麻呂的骨刃揮砍在我愛羅面前時,厚厚的砂之盾卻好像有意識一般,牢牢的擋在了君麻呂面前。
君麻呂皺皺眉,正當他想要暫時退開時,原本的砂之盾卻化成一段段砂之觸手,将君麻呂的骨刃糾纏住。
就在君麻呂無法抽出骨刃時,兩隻由砂子構成的砂之手出現在君麻呂身後。
“抓住你了!”
砂之盾下,我愛羅目光冷漠,心裏已經将君麻呂判處死刑。
“砂縛柩!!!”
“屍骨脈·唐松之舞”
眼看君麻呂就要被我愛羅的砂子捕捉到時,君麻呂神情不變,利用唐松之舞撐開砂縛柩的同時,舍棄掉手中的骨刃及時後撤。
“竟然被逃掉了嗎?不過下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了!”
說着,我愛羅的身體蓦然消失在君麻呂面前。
“我會直接殺掉你的!”
重新出現在君麻呂身後,我愛羅手中握着一把砂矛,狠狠地刺向君麻呂的脊椎。
砰!!!
手中的砂矛,在刺中君麻呂的同時,君麻呂卻突然從另一側出現,并一腳狠狠地将我愛羅踢開。
而原本被我愛羅刺中的君麻呂則變成了一具骷髅屍骸。
“替身術嗎?還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趣的忍術呢!”
從地面站起來,就在我愛羅想要繼續進攻時,身後的手鞠卻膽戰心驚道“我愛羅,你的臉……”
我的臉?
感覺臉頰輕微刺痛的我愛羅将手放在臉上,隻見上面出現一抹深紅的痕迹。
“這是,血?我流血了?爲什麽?我流血了?”
我愛羅顯得不可思議的同時,又變得有些癫狂。
上一次他流血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上一次體驗到這份痛處又是什麽時候?
“是那個家夥腳上的骨刺!那個家夥腳上的骨刺突破了我愛羅你身上的砂之铠甲。”
身後的勘九郎指着君麻呂身上的骨刺大聲道。
他聲音顫抖,在看向君麻呂的同時,臉上露出深深地畏懼之情,可能連他也沒想到,那個白頭發的家夥,能夠傷到我愛羅。
另一側,君麻呂在看到我愛羅臉上那淺淺的劃傷後,也不由眉頭深鎖,他本來想在剛剛那一擊裏,将我愛羅的腦袋切成兩半,可他卻沒想到,我愛羅身上還包裹着一層由砂子組成的铠甲。
還真是嚴密的像刺猬一樣的家夥呢!
半眯着眼,君麻呂又從右臂抽出一柄骨刃,冷聲道“你那砂子的秘密,我已經摸清了。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不要再擋在我面前,否則,我的下一次攻擊就是你的死期。”
“……你又說了呢?”
面對君麻呂的威脅,我愛羅不僅不僅不以爲意,反而神情變得更加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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