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急忙擺手拒絕對方的好意,開玩笑,他就是來讓帶土見一面琳,如果被請進屋,那之後會發生什麽……
“……”
見伊人比平時還要見外的模樣,野原琳眉頭輕鎖,不悅道:“小伊人,你今天有點奇怪呀!平時過來不都會進來坐坐嗎?再說了,這位無先生既然過來了,又怎麽能不招待對方呢?”
說着,琳主動向帶土道歉:“無先生,很抱歉,我這個弟弟有的時候不太懂事,您作爲這孩子的朋友,以後還請多多擔待。”
見琳主動和自己說話,帶土很想就這樣告訴對方他的身份,不過在伊人的脅迫下,帶土終究還是沒有将他想要說的話說出口。
強忍着内心的不舍,帶土主動拒絕了琳的好意。
“多謝琳小姐你的好意,我今天和伊人小兄弟還有其他地方要去,就不再進去叨擾了”
說完,帶土向琳點點頭,主動轉身離開。
帶土蕭條寂寥的背影,勾起了琳埋藏在心底的回憶。眼看對方就要消失在視線中時,琳急忙開口道:“無先生你等一下。”
在叫住帶土後,琳在伊人好奇的目光中,轉身回到屋内,沒過多久,重新從屋子裏趕出來的琳,手裏提着一個小包裹,放在了帶土的手裏。
“雖然我不知道之前見沒見過無先生,但是不知爲何,我總覺得無先生您的背影有些眼熟,包裹裏裝着的,是我中午剛捏好的飯團,如果不介意的話,還請您能收下。”
從琳手中接過依舊溫熱的飯團,帶土強忍着眼中想要滴落的淚水,點點頭:“謝謝,我一定會好好品嘗這些飯團的。”
見帶土十分鄭重認真的樣子,琳不由感到好笑:“無先生你不要這麽說,這不過是普通的飯團罷了,既然你是小伊人的朋友,這點東西我自然不會去吝啬。”
……
從琳那裏離開後,伊人和帶土再次出現在陰暗的地下室,手裏捧着不知爲何,總覺得十分沉重的飯團,帶土對伊人說道:“稍後我會解除對矢倉的控制,不過你之後打算怎麽辦,如果你隻是想将霧隐村掌控在自己手裏,我可以把我控制對方的方法也一并交給你,你和我有着相同的眼睛,一定可以繼續控制對方的。”
“不必了!”伊人語氣冰冷的拒絕了帶土的好意:“就像是你不信任我一樣,至今,我也沒有絲毫想要相信你,你隻需要解除對矢倉的控制,之後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
盯着伊人充滿不信任的雙眸,帶土輕歎一聲,解除了對矢倉的控制。
同一時間,原本還在和矢倉焦灼戰鬥的照美冥等人突然發現,眼前的矢倉沒有再向他們出手的意思。
好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呆愣在原地。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包括大蛇丸在内,所有人都覺得不明所以,而這之中,隻有照美冥一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想到伊人離開前對自己留下的紙條,内心暗道:“不會真的像伊人之前在紙條上說的那樣,矢倉被人控制住了,而之所以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爲伊人他成功了?”
照美冥暗自思索的同時,對身旁的輝夜族長等人道:“大家先等一下,不要出手,我覺得矢倉不太對勁。”
另一面,在帶土解除了對矢倉的控制後,帶土轉身對伊人道:“對矢倉的控制我已經解除了,之後要怎麽做就是你的問題了。”
說話間,帶土将手中的包裹打開,飯團香噴噴的香氣撲面而來。
默默地品嘗着手中的飯團,帶土的目光閃過一縷失落。
他真的很想告訴琳,他就是帶土,可是他不能,也不敢,他不敢告訴琳,是他害死的水門夫婦。他更不敢告訴琳,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爲,他希望自己在琳的心目中,永遠都是那個熱血青澀的少年。即便對方心裏裝着的永遠都隻有卡卡西一人。
咽下最後一口飯團,帶土将包裹着飯團的布平平整整的放入懷中,緊接着,對伊人道:“用盡全力對我發動進攻,然後再将我這段記憶封印吧!如果不這樣做,會被絕察覺到端倪的。”
“我以爲你會讓我保留你的這段記憶。”
聞言,帶土搖搖頭,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很清楚,就算我真的這麽懇求你,你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況且記憶被封印這種事,這對我而言,也算是一種救贖,它能證明我的内心深處,還有一部分保持着真正的自我。”
“無聊的言論!”
伊人歎了口氣,手掌上漸漸凝聚出銀色的電芒。
“雷切嗎?這還真是讓人感到懷念的招式。”
在看到伊人手中躍動的銀芒後,帶土主動敞開胸懷,毫無遮擋的将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伊人面前,沒有半點防備。
見狀,伊人也不再說什麽矯情的話,身影閃爍間,手中的電芒穿透了帶土右側的小腹。
在穿透對方身體的同時,伊人在帶土耳邊小聲低語:“雖然那隻是無聊的言論,但不得不承認,我對你的印象稍微有那麽一點改變。”
話音落下,伊人雙眸中露出了一對旋轉的風車,風車快速旋轉着,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在帶土毫無抵抗下,瞬間侵入對方的大腦,将有關他的這段記憶全部封鎖,與此同時,又将那部分記憶,套上了虛假的畫面。
那是帶土在和伊人激烈的戰鬥中,被伊人利用雷切刺穿了小腹的畫面。
在做完這一切後,伊人瞬間倒退,警惕的看向“改頭換面”的帶土。
另一邊,捂着自己正汩汩流血的小腹,帶土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怨恨,低沉的呻吟中,透露着冰寒刺骨的話語:“波風伊人,這是你第二次妨礙我,不會有第三次了。”
帶土說完,不待伊人繼續“追擊”,便利用神威快速将自己的身體吸入異空間,躲開了伊人緻命的攻擊。
當帶土逃離後,一個人留在地下室的伊人将地下室弄得十分淩亂,爲的就是防止事後絕會悄悄過來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