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這次來到底有什麽目的?”
面對一個自己并沒有很好辦法攔截住的敵人,彌彥并沒有表現出十分明顯的敵意。
面對彌彥的質問,伊人沒有開口,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小南身上。
看到伊人不放心的神情,彌彥冷着臉,開口說道:“小南的話你并不用擔心,她不會把這裏聽到過的事情說出去的。”
聞言,伊人擰着眉頭,依舊沒有開口,他自然不擔心小南會主動把話說出去,畢竟從原著中就可以看出,小南即便是自己死亡,也不肯說出有關長門的半點消息。
他擔心的是,某些有心人會故意窺視對方的記憶,例如帶土在原著中對她的所作所爲。
不過帶土現在遠在霧隐村,還無法插手雨隐村的事情,并且帶土如果主動對小南出手,就相當于他們二人的合作關系會在原著開始前徹底破裂。
但是這裏面卻還有一個不确定因素,那就是黑絕,相比于白絕十分明顯的能力,黑絕從頭至尾都沒有表現出他的能力。
按照道理來說,他相當于輝夜姬的第三個兒子,即便比不上六道和他弟弟,也不會比現在的帶土或者長門弱。
要不是他一直抱着複活自己母親的目的,想必他一定會成爲堪比斑的大boss,而不僅僅是輝夜姬複活後的附屬品。
除此以外,其他的能力暫且不熟悉,但有關陰陽遁方面的知識,黑絕一定是不遜色于斑,甚至還會在其之上的存在。
詭異的陰陽遁,是堪比仙法的神秘體系,在他沒有研究出來以前,并不想輕易做出嘗試。
見伊人态度堅決,彌彥的臉色也漸漸難看下來。
他覺得伊人在得寸進尺。
“我知道了!”就在彌彥不打算再談論這件事時,小南主動開口道:“我會從這裏離開的,但是,你要是敢生出半點對彌彥不利的想法,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小南目光中透露出的冰冷,讓伊人内心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突然想起來,如果說輝夜姬是整部火影中第一可怕的女人,那小南絕對是第二個,當然,這裏說的可怕并不是單以實力計算的。
雖然小南很強,但相比于綱手或者照美冥這兩個一村之影,小南可能還要弱一點。
但對方的戰績,卻是綱手和照美冥二人拍馬都趕不上的。
六千億張起爆符……啧啧啧,隻能說這個女人要是狠起來,連柱間那種忍者之神都要退避三舍。
“放心吧南姐,我不會動手的。”說着,伊人不理會小南怪異的神色,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張。
“這個是自來也在我出發前讓我帶來的,雖說原本的用途并不是用來送人的,但對我而言已經沒什麽用了。”
看着手中皺巴巴的紙張,小南随手将紙展開。
可在看到裏面的内容後,小南卻突然呆愣住了。
隻見紙張上,畫了三個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随手塗鴉的小人,三個小人手牽着手,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在小人下面寫的則是三個人各自的名字“彌彥,長門,小南。”
“這個是……”攥住紙張的手指微微用力,小南的臉上看起來并不是那麽平靜。
“這個是自來也在我臨走前交給我的肖像畫,說是讓我依靠這個,來尋找你們三個人,說實話,是不是感覺很醜,其實我也這麽覺得,我随便畫兩張都比他畫的好看。”
說着,伊人再次看向小南二人,語氣微微上揚道:“不過他是真的在爲你們感到擔心。”
聽到伊人的說法,小南臉上挂着的萬年不變的冰寒,逐漸化開。
他并沒有懷疑伊人說的話,因爲她認得自來也的筆迹以及對方拙劣的畫工。
可就在這時,彌彥卻是冷哼一聲,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以及仇恨:“自來也那個家夥,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麽天真嗎?我們和過去已經不同了,我們有着更偉大的抱負,以及理想。”
長門并不怨恨自來也,但是他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彌彥,是死在木葉和半藏的陰謀之中。
天真嗎?
聞言,伊人微微有些沉默,或許自來也真很天真,他一直天真的追尋着命運之子,想用這個虛無缥缈的人物使得忍界變得更加和平。
但他卻從未想過,在找到命運之子之前,忍界會發生什麽,又有哪些人會因爲忍界不斷地争鬥而失去生命。
他的想法過于理想化,過于追尋未來。
當然,并不是說他這點不好,畢竟他最後找到了鳴人,實現了忍界一時的和平,但無法否認的是,在這個過程中,犧牲了太多太多的人。
而他的諸多弟子。不論是彌彥小南,還是水門他們,都成了他達成這一目的的犧牲品。
或許,所謂的命運之子這個概念,在我來到這個忍界以後,就已經變得不複存在,如果不在此之前就做出改變,天知道未來還會不會那麽順利。
也許我自己也隻是和長門一樣,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忍界的救世主也說不定。
在伊人自嘲期間,小南看了眼二人,随後,欲言又止的離開了二人所在的地方。
“好了,這回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可以把你的目的說出來了吧?”
彌彥在說話間,伊人便敏銳的感知到,附近突然出現了五股強大的氣息。
呼……佩恩六道嗎?
長吐一口氣,伊人擡起頭,雙眸直勾勾的盯着彌彥眼中的輪回眼:“如果我說,我是來勸你善良的,你會做出什麽舉措嗎?”
“勸我善良?”
聽到伊人的回答後,彌彥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小鬼,我想你應該是搞錯什麽了吧?我可是在爲了忍界的和平而努力,你竟然說勸我善良!這真是我聽到的最有意思的笑話。”
見彌彥眼中閃爍着譏諷的意味,伊人神情不變,反而向對方擠兌道:“你還想要自欺欺人嗎?你那所謂的善良所謂的和平,不過是虛僞的表象,是建立在無數屍骨之上的,最讓人痛苦的“和平”。即便是這樣,你也要一意孤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