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玖辛奈在水門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情況下點點頭:“我自然知道你和小伊人之間的約定,但是現在三年之期未滿,大長老你未免心急了點。”
聽到玖辛奈開口承認,大長老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意,輕咳兩聲,再次開口道:“我覺得用不着等三年那麽久了,你們覺得以卡卡西現在的狀态,還能開啓三勾玉寫輪眼嗎?”
不同于今天剛回來的伊人,卡卡西已經回來兩天了,不過他回來後的狀态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琳的死亡,讓這個曾經的天驕徹底的一蹶不振。
現在的卡卡西,隻能躲在家中,默默舔舐着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裂開的傷口。
一副對外人視而不見的态度。
“這……”玖辛奈遲疑了,正如大長老說的那樣,以卡卡西現在的狀态,即便以後不再當忍者,也不是不可能。
但這卻不能成爲大長老強買強賣的理由。
想到這,玖辛奈态度強硬道:“的确,卡卡西現在的狀态不太穩定,但是我相信卡卡西一定不會讓我和水門失望的。”
蜷縮在玖辛奈懷裏,側耳傾聽的伊人,從兩人對話的字裏行間中,不難猜測出,卡卡西已經變得和原著中一樣,成爲了頹廢小王子。
而這也是他未來成爲五五開的開始。
不過大長老這家夥,可能有些誤會了。的确,現在的卡卡西狀态不是很好,但這家夥不僅開啓了三勾玉,甚至越階将萬花筒也開啓了。
想着,伊人插話道:“大長老,既然你這麽不相信卡卡西哥哥,何不将卡卡西哥哥叫過來,讓我們當面對峙,看看卡卡西哥哥是否真的如同大長老所言。”
“哦?既然伊人這麽說,那我們就把卡卡西叫過來,也好讓你們早點死心。”大長老冷笑着,向身旁的族人招招手,讓對方去趟卡卡西家,把卡卡西叫過來。
瘦小的宇智波族人離開後,趁着雙方都陷入沉默期間,屁股腫痛的伊人悄悄打量着,随後對一旁的止水小聲道:“止水哥,鼬那個小家夥哪去了。”
“鼬?”止水愣了一下,随後像護着犢子一樣,警惕着伊人:“鼬和富嶽伯伯去了水之國,你問這個幹什麽?”
止水雙眼直勾勾的盯着伊人,生怕對方這麽問是因爲舊情複燃。
啊嘞,我不過是打聽一下鼬那個小家夥的情況,你這麽盯着我幹什麽?很有壓力的好不好。
不知道止水心中所想的伊人撇撇嘴,無語道:“這不是在我離開前,曾答應過小鼬鼬,要把我這次的任務經曆和他說說,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說了。”
得知鼬和富嶽前往水之國後,伊人内心了然,看來和他之前估計的一樣。
又過了好半晌,就在伊人和止水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時,在衆人注視下的卡卡西,來到了宇智波家族的正堂。
不同于過去意氣風發的他,此時的卡卡西,單單用頹廢二字,都已經不能夠形容。
蓬松的頭發,毫無波動的,空洞的眼神,以及瘦了一圈的身體,種種的這一切,讓伊人這個罪魁禍首之一,不由有些心疼。
或許我應該把琳還活着的消息告訴卡卡西。
然而,這個念頭剛一升起來,就被伊人打消了,先不說告訴卡卡西琳沒有死會産生什麽影響,萬一卡卡西不小心說漏嘴,那他的所有布局都白費了。
畢竟前車之鑒後車之師,經過玖辛奈那件事,他可以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生怕自己又被自己人給賣了。
另一面,如同行屍走肉的卡卡西剛一進入到正堂,便看到了蜷縮在玖辛奈懷中的伊人,當看到對方平安無事後,眼中閃過一絲解脫,就連神情也放松了不少。
看來那名宇智波族人并沒有騙我,小伊人真的沒有出事。
其實在琳死後,他曾經回到伊人停留的地方尋找過,可是那裏卻早已沒有了人影。
所以卡卡西一直以爲伊人在自己離開後出了事,但現在看來,伊人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出事,不過小伊人爲什麽要光着屁股?并且看上去還有些紅腫?
就在卡卡西感到疑惑時,坐在正座的大長老目光一凝,如同銳利的雄鷹一般,緊緊的盯着卡卡西:“卡卡西,我這次叫你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吧!”
“不知道!”從伊人那裏收回目光,卡卡西搖搖頭。他的确不清楚,宇智波家族的大長老爲什麽要找他。
他不過是過來看看伊人,是否真的如同對方所說的那般無恙。
不知道?
聽到卡卡西的回答後,大長老的老臉一紅,有些挂不住的瞪着前去叫卡卡西的族人,内心暗罵。
“咳咳!!!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
之後,大長老針對伊人的問題,又向卡卡西說明了一遍。
聽到大長老,想要将伊人直接收到宇智波家族後,卡卡西眉頭一皺,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田。
當初的伊人爲了他,和大長老定下三年之約這件事,讓他很感動,但大長老現在竟然不顧當年的約定,想要強行将伊人收到宇智波一族的帳下,即便他脾氣再好,也難免有些激動。
“大長老你這麽做有考慮過伊人的感受嗎?”卡卡西咄咄逼人道:“更何況伊人到底要不要成爲宇智波一族的人,也應該是我,而不是你來決定吧?”
“哼!”見卡卡西不識趣的頂撞自己,大長老原本和顔悅色的臉漸漸冷了下來:“卡卡西,别以爲我給你幾分面子,你就可以當年向我頂撞。别說你現在隻是一個廢物,就算你還是當初的天才,在我們宇智波家族面前,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大長老剛一說完,一直沒有說話的水門向前一步,擰着眉頭,語氣不善道:“大長老,你剛剛的話未免有些不太妥當吧?”
而就在水門和大長老相互對峙時,被針對的卡卡西突然擡起頭,一把将頭上的護額掀了起來,眼中的三勾玉如同詛咒一般,扼住了大長老的脖子。
“請問大長老,你在說誰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