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重傷而回
“芊芊師妹,我就不多留了,你也早點回山吧。”陳朝陽一臉落寞的離開了,陸松的死讓他終于警醒,什麽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先去療傷了,等傷勢好了我護送你回師門。”虞正陽抱着那條骨折的手臂,龇牙咧嘴的對花芊芊笑了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匆匆走向慧光的木屋,療傷去了。
“阿彌陀佛!臧臨不死,華夏難甯!”慧光歎了口氣,滿臉悲苦的走到那些屍體旁,盤坐在地上,低聲誦念起往生咒,爲亡魂超度。
“師……師姐,臧臨沒死,等他恢複過來,那古月庵是不是就危險了啊?”小尼姑憂心忡忡的拉着花芊芊的衣袖,面色蒼白如紙,臧臨的恐怖陰影,在她的心底越來越大。
“不用擔心,有師父在,沒人敢動古月庵。”花芊芊笑着拍了拍小尼姑的腦袋瓜,扭頭看了眼地上的屍身,眼底閃過一絲冷漠,帶着小尼姑扭頭走進了古月庵。
對于這些死去的這些天驕們,她沒有絲毫同情,甚至連一絲該有的哀傷都沒有。
想要做她花芊芊的男人,那就要做好被利用的準備,實力不濟被人殺了,那是活該!
折跟她平日裏煉蠱差不多,優勝劣汰,實力不行的,肯定是要剔除的。
此時古月庵裏的氣氛很凝重,靜塵領着大小尼姑聚在佛堂裏,等待着最後的結果。
見花芊芊領着小尼姑玄月進來了,靜塵趕緊上前問道:“怎麽樣了?那個畜生死沒死?”
花芊芊搖搖頭:“臧臨的實力太恐怖,我們不僅沒有殺掉他,還折損了不少人手,不過他也沒落到好,受傷逃離了。”
“怎麽會這樣!”靜塵大驚失色,現在金剛寺封山,根本顧不過來她們古月庵,如果臧臨再來,她們如何抵擋?
“師太勿憂,有玄月的情分在,我毒蠶陵會保你古月庵平安無事的的。”花芊芊淡笑道:“我這就要帶着玄月回山了,特來跟師太道别,不知師太還有沒有什麽交代的?”
“玄月命苦,希望芊芊姑娘以後多多照看。”靜塵擡手輕輕撫摸這玄月的臉頰。
“師太請放心,在毒蠶陵,還沒人敢欺辱我師父的徒弟,告辭了!”花芊芊對着靜塵點點頭,拉起小尼姑的手掌,飛天而去。
小尼姑眼淚汪汪的看着身下越來越小的古月庵,最終還是忍不住對下面的同門哭喊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們要照顧好自己!”
與此同時,幾近油盡燈枯的臧臨也回到了邪月閣。
隻見邪月閣的山門外,形同骷髅的他艱難的前行着,每踏出一步,他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氣。
當他走到護山大陣的入口前,也終于用盡了身體中最後一絲的力氣,眼前一黑,重重的栽倒在地。
“什麽人!”
一名長了一張馬臉的護山弟子聽見動靜走出大陣,凝眉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還以爲是哪個缺德鬼丢了具死屍在這裏,剛要開口叫罵,突然間臉色一變,他辨認出了臧臨的氣息!
“臧臨師弟!”馬臉弟子驚呼一聲,急忙上前查看,他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探了下臧臨的脈搏,感應到一絲絲微弱的跳動後,頓時松了口氣,然後他急忙抱起臧臨,往大陣中跑去。
“那長老,快點過來,臧臨師弟動用秘法過度,危在旦夕!”馬臉弟子急聲對陣中一座古拙的涼亭喊道。
“呼!”
他的話音剛落,一名黑袍老者就出現在他身邊,急忙将手按在臧臨胸口,查探了下他體内的狀況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把搶過臧臨就往左武居住的宮殿飛去。
此時左武正躺在後殿的床榻上研讀一本數月前在海外遺址中找到的一本殘破古籍,正看得入迷的時候,突然感應到黑袍長老正在往這裏飛來,同時也察覺到臧臨那猶如風中殘燭一般的微弱氣息。
左武眉頭微微皺起,輕輕放下手上古籍,身形一晃就消失在床榻上,瞬息間就出現在了黑袍長老的面前。
“門主!”黑袍長老楞了一下後,趕緊躬身行禮。
“怎麽回事?”見到臧臨的慘狀,左武也不由得心頭一驚,趕緊拿出一顆丹藥,撬開他的嘴,将丹藥塞了進去,然後又運功幫他化開藥力。
“發現的時候他倒在山門前,看樣子應該是遇到強敵後動用秘術逃回來的。”黑袍長老恭敬的道。
“把他交給我吧。”左武心中怒火升騰,冷着臉接過臧臨,扭身飛回了宮殿。
他已經猜到,對臧臨下手的人肯定與他不是同輩的,華夏的這一代人,就沒有人能逼得臧臨動用秘術逃竄的!
哪怕是那個盛傳有仙人之姿的袁翰墨也沒那個本事!
左武把臧臨帶回去後,先穩住了他的傷勢,然後招來了藥房長老,讓其将臧臨帶回去照料。
藥房長老帶臧臨回去後,用了大量珍貴藥材來給他恢複元氣,可哪怕是這樣,也是過了足足三天他才醒過來。
“呃……我……沒死!”臧臨虛弱的睜開眼,看了下四周熟悉的環境,知道自己是在邪月閣的藥房後,臉上露出一抹陰鸷的冷笑。
他既然沒死,那就有人要死了!
這時候,一名青年走了進來,準備給臧臨喂藥,見到他已經醒了,挑了挑眉,怪聲道:“呦呵,醒了啊,名還挺硬,還以爲你要杆屁了呢,可惜!”
“帶我去見掌門!”臧臨冷視了他一眼,費力的坐起來,低頭查看了下自己的身體,此時已經不像三天前那樣的皮包骨了,不過也很消瘦,已經不複之前的魁梧。
“老子沒那個閑工夫伺候你,要麽老實躺着,要麽自己爬過去吧。”青年撇撇嘴,講一個藥瓶丢給臧臨,努了努嘴:“能動就自己吃。”
說完他扭頭就離開了。
臧臨沒去理他,拿起丢過來的丹藥就服了下去。
那個青年是個丹道奇才,不過在修煉上卻是個廢材,是以性格有些極端,出了名的難交往,跟誰都是這樣一幅臉面,沒必要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