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師父好厲害
“長老議會!”
布麗奇特心頭一凜,看了眼魯道夫,匆匆放下手裏的一杯咖啡,跟着楚修走了過去。
電梯裏,她從傑斯卡與蘭迪倆人義憤填膺的交談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後,布麗奇特看傻子一樣的看着昏迷不醒的魯道夫。
這是缺多少心眼?
綁架楚修的學生?沒病吧!
同時布麗奇特的心中也有些幸災樂禍,讓你狂,讓你目中無人!
出了電梯,楚修氣勢洶洶的走到會長辦公室外,輕輕地敲響房門。
“當當當!”
“進來!”
内普爾頓平和的聲音從裏面響起。
楚修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推門而入!
“會長,我請求召開長老議會,制裁魯道夫,他竟然敢綁架我的學生!”楚修進門就開始嚷嚷,臉上的怒火好似要焚燒掉整個巫師會一樣。
一向淡然自若的内普爾頓無法在淡定了,急忙從座位上起身,先是看了眼魯道夫,然後一臉嚴肅的對楚修問到:“你說的可是真的?這種事可不能胡說!”
“你可以問我的學生!”楚修轉頭看向傑斯卡跟蘭迪,隐蔽的眨了眨眼。
鬼靈精的傑斯卡遞給楚修一個你放心的眼神,然後就開始演技大爆發。
“嗚嗚嗚……會長先生,魯道夫這個老混蛋綁架了我跟蘭迪,讓我們交出師父給我們的上古魔法,我們不給,他就拿鞭子抽我們,還要強尖我,要不是師父來得及時,我們就完了!”
傑斯卡憋着嘴,淚眼朦胧的看着内普爾頓,那個委屈勁,再硬的心腸看了都心疼。
蘭迪就差多了,他就是往内普爾頓跟前湊了湊,順便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讓他看清楚自己身上的傷痕。
“畜生!這種人應該絞死!竟然敢對一個孩子下手!”布麗奇特怒了,氣得渾身發顫,上前抱住傑斯卡,安慰道:“把别怕,孩子,一切都過去了,會長先生會給你做主的!”
楚修扭頭丢給她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後看向内普爾頓:“會長,我請求制裁魯道夫!”
内普爾頓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沉穩的點點頭:“我同意你的提議!”
他早就看魯道夫不爽,一直想收拾他,今天終于有人給送刀子來了!
再次深深地望了眼魯道夫,内普爾頓轉回身,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打給自己的助手:“通知所有長老,召開長老議會!”
隔壁的助手接到通知後頓時大驚。
竟然要召開長老議會!
要知道,但凡是召開長老議會,都是發生了大事件的,可是爲什麽他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他又不敢問清楚,隻能壓下心中好奇,開始挨個通知各位長老。
會長辦公室這邊,下完了命令的内普爾頓老神在在的走到沙發前坐下,對楚修招了招手:“别站着了,坐下喝杯茶,一切等長老們到齊了再說。”
“好!”楚修随手将魯道夫丢到角落,笑呵呵的走過去坐下:“會長的藥材收集的怎麽樣了?”
提到藥材内普爾頓就有些郁悶,他輕輕咳嗽了一下,歎道:“你要的那些藥材,哪一樣都不是好弄到的,到目前爲止,我猜找到兩株而已!”
“不急,慢慢來,要是藥材那麽好弄,四階的強者也不會那麽少了。”楚修看内普爾頓神色間有些灰暗,心中一動,緩緩探過身子,低聲問道:“會長受傷了?”
内普爾頓意外的揚了下眉,不動聲色的緩緩點頭:“前幾天去了次秘境,被一隻三階魔獸打傷了,不過沒什麽大事,休養一段就好了。”
真能裝!
你的傷勢都挂到連上了!
這分明是受了嚴重的内傷!
還沒什麽大事?
這不是大事什麽是大事?
楚修撇了撇嘴拿出一瓶生肌丹放到了内普爾頓面前:“受傷了就沒有小事,正好我這裏有療傷的丹藥,你趕緊服下。”
這生肌丹對三階以下的人都有效,内普爾頓是三階頂峰,剛好能用,不過效用要消減一些,所以楚修給了一瓶。
“療傷的?”内普爾頓眼睛一亮,拿過藥瓶,沉吟了一下,瞥了眼站在一邊的傑斯卡等人,湊到楚修耳邊,小聲道:“我傷到了肝髒跟腎髒,找了煉金術師,他們也沒什麽辦法,隻能靜養,你這丹藥能管用麽?”
楚修低頭擺弄着茶具,聞言笑道:“這一瓶裏有十顆丹藥,你先吃五顆試試,要是不行,就全吃了,我保證你傷勢痊愈!”
“這樣,那先謝謝你了!”
内普爾頓見楚修如此肯定,心頭大定,從瓶子裏倒出五顆丹藥就塞進了嘴裏。
丹藥剛入口,他就感覺到了自身的傷勢在緩緩複原,急忙閉目調動起體内魔力,煉化着藥力。
片刻後,他那身讓總部的煉金術士都撓頭的傷勢便恢複如初!
内普爾頓睜開眼,目光對上正笑眯眯的看着他的楚修,十分不舍得将剩下的丹藥遞過去,誠懇的道:“謝謝楚修長老了,以後要是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楚修笑着搖搖頭,端起剛燒開的熱水,倒進茶壺:“丹藥送給你了,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至于謝就不必了,從我來到巫師會,你就對我照顧有加,回報你一點丹藥而已,算得了什麽。”
内普爾頓聞言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将丹藥收了起來,他确實舍不得還回去!
“來,喝茶,以前都是你給我泡茶,今天嘗嘗我泡的茶葉!”楚修這時送上一杯茶。
内普爾頓伸手接過,也不在闆着臉,笑呵呵的跟楚修說起了閑話。
楚修在内普爾頓心中的地位已經上升到了可以跟他平起平坐的位置了。
不說楚修那一手煉丹術,就屬他展現出的實力,也值得内普爾頓重視了。
以二階的修爲重傷三階的魯道夫,試問整個美國巫師會,幾人能做到?
傑斯卡跟蘭迪倆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師父好牛逼啊!
都能跟會長談笑風生了!
那身爲徒弟的我們是不是也跟着牛逼起來了?
想到這裏,兩人的腰闆都下意識的挺直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