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被算計

“武兄,你真的很讓我失望。”蕭舟也在這時看向武夷,淡聲說道。

迎上蕭舟那雙冷漠的眼神,還有在耳旁震蕩而起的聲音,讓武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想要用最小的利益,獲得最大的收益,這個想法沒有錯。但武夷錯在,太自以爲是。

就想左溢說的,不是他自己傻,就是他将左溢和蕭舟這些人都當傻子了。

這一刻的左溢,内心非常後悔。如果他但凡果斷一點點,就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中來了。

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應該在蕭舟或左溢兩人中選一個,共同去對付另一個。

而此時,看蕭舟和左溢的意思,顯然是準備聯手先将他解決了,雙方再去決定聖器的最後歸屬權,究竟給誰。

不過武夷知道,這會就算是在後悔,似乎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他這會要做的就是和雙方大戰一場,結局很有可能是他和一幫手下,被殺。

另一個選擇就是逃走,但逃走的幾率也不是很大。

臉色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來的武夷,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眼神閃爍不定的他沉默了好一會後,看向蕭舟說道:“蕭兄,你我都來自遲天峰,彼此都應該更熟悉吧?”

腦海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念頭的武夷,看向蕭舟沉聲說道。

迎上武夷的眼神,還有對方耳旁響起的聲音,讓蕭舟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左溢自然也聽懂了武夷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過左溢臉上的表情還是和之前一樣平靜,并沒有因爲武夷的話,流露出任何的不滿或緊張。

蕭舟在聽到武夷的話時,下意識的看向左溢,在看到對方平靜的臉色時,他的眉頭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動起來,臉上閃過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随着武夷的話音落下,這片空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眼神閃爍不定的蕭舟沉默了幾秒鍾後,看向雙眼中閃動着期待神色的武夷,淡聲說道:“雖然我們更熟悉一些,但有句話武兄應該聽說過,越是熟悉的人,越容易被出賣。”

随着蕭舟這句話出口,武夷的臉色明顯的變得更加難看。仔細看會發現,武夷的整個身子,此時都在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着。

沒錯,在聽到蕭舟這句話的時候,武夷怕了,是那種發自内心的害怕。

他剛剛暗示蕭舟的那句話,他知道蕭舟聽懂了,但對方卻拒絕了。

也就是說,留給他的依舊還是之前的那條路,沒有了其他的選擇。

“蕭兄,你不需要你在考慮一下了嗎?”武夷最後還是沒放棄,在做最後的努力。

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他全身的神經緊繃到了極緻,已經做好了随時戰鬥的準備。

蕭舟自然感受到了武夷的反應,嘴角閃過一抹玩味冷笑的他,并沒有在回答武夷的話,而是虛空踏出一步。

咚!

随着他這一步踏出,腳下的空間似乎承受不住蕭舟這一腳的踩踏之力,發出一連竄的爆響聲。

蕭舟身上的氣勢也在這時開始瘋狂的飙升,擠壓的周圍空氣中,也在這時不斷的響起如爆竹般的噼啪聲。

同一時間,左溢也在這時虛空踏出一步,他周身的氣勢比蕭舟還要狂暴。

兩人一左一右,直接封死了武夷幾人的所有退路,讓武夷除了拼死一戰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

臉色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來的武夷,再次看向蕭舟和左溢的眼神,除了憤怒,更多的是緊張和不安。

感受到這兩人身上爆發出的那股森寒殺意,武夷也不再廢話,虛空踏出一步的他,周身也在這時鼓蕩開一股狂暴的氣場。

大戰,一觸即發!

這片空間,在三人周身散發出的狂暴氣場擠壓下,似乎随時都要坍塌死的,氣氛壓抑到了極緻。

跟在三人身邊的一幫手下,全身的神經也在這時緊繃到了極緻,從他們凝重的眼神中似乎可以看出,無論是蕭舟或左溢,還有武夷誰先動手,剩下的這些人也都會在第一時間選擇動手。

“武夷,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太自以爲是了。”眼神冷漠的蕭舟看向臉色陰沉的武夷,淡漠的吐出一句話,被他雙手握在手中的靈器長棍,在這時掃蕩而出。

同一時間,左溢握劍的手掌也在這時急速的顫動起來,璀璨的劍芒在這時暴射而出,向武夷激射而去。

臉色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來的武夷,感受到向自己席卷而來的狂暴攻擊,他的臉色在這時變得更加難看。

隻見武夷雙手一顫,雙手上同時多出了一把靈器長劍,随着他雙手的急速顫動,從靈器長劍上爆射出兩道璀璨的劍芒。

這兩道劍芒并不是分别向蕭舟和左溢攻擊而去,而是全都奔着左溢劈斬而去。

在看到武夷的攻擊時,左溢的瞳孔急速的收縮了一下,内心在這時生出一股極度不安的感覺。

下一刻,原本向武夷砸落而下的長棍,在這時突然改變的了攻擊的方向,向左溢砸落而下,而武夷的攻擊也在這時和左溢劈斬而出的劍芒碰撞在一起。

突然的變故讓左溢臉色一變,此時的他終于明白了蕭舟的真實意圖。

不過他這會明白,似乎有些晚了!

在左溢和蕭舟對武夷動手的時候,跟在三人身後的那些手下,在這時也都激戰到一起。

和左溢的遭遇一樣,程斌這些人原本以爲聯合蕭舟的手下,可以輕易的滅殺掉武夷帶來的這些人。

但在程斌這些人動手的時候,蕭舟的手下并沒有和程斌這些人想象中那樣,直接對武夷的手下動手,而是對他們發動了狂暴的攻擊。

左溢發出的攻擊和武夷的攻擊碰撞在一起,這片空間瞬間被璀璨的劍芒湮滅,隻剩下了光的色彩。

而蕭舟砸落而下的長棍,也在同一時間落在了毫無準備的左溢身上。

砰!

毫無準備的左溢,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座從天而降的大山砸中,五髒六腑在這時都像是移位似的。

體内的氣血更是在這時不受控制的劇烈翻滾起來,即使左溢瘋狂的調動靈氣去鎮壓,依舊不能讓體内劇烈翻滾的氣血平息下來。

噗……

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倒飛出去的左溢,身在半空的時候,忍不住噴灑出一口鮮紅的血水,在陽光的折射下,看上去觸目驚心。

毫無防備的左溢,在蕭舟狂暴的攻擊下,被一擊打成重傷。

程斌那些人就更不用多少了,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蕭舟剛剛和武夷的對話,其實都是在演戲給他們看,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晚了。

在武夷和蕭舟手下的聯手攻擊下,程斌這些人身上不斷的有鮮紅的血水飙射而出,一個個身影都像是斷線的風筝,不斷的墜落下去。

從戰鬥開始到結束,其實這個過程很短暫,也就不到五個呼吸的時間。

之前和蕭舟不分勝負的左溢和一幫手下,被蕭舟和武夷算計,全部重傷。

砰、砰、砰!

左溢和程斌這些人的身子從虛空中墜落而下,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一聲聲悶響。

虛空中的蕭舟和武夷相視一眼,看懂了對方眼神中意思的兩人,臉上同時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

“蕭兄,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聯手,但我卻感覺,我們之間的默契,似乎比其他人更加默契。”武夷看向蕭舟,笑着說道。

此時的武夷,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緊張和不安,更沒有了憤怒,隻剩下掩飾不住的開心和興奮。

在她第一次開口暗示蕭舟的時候,武夷就看到了對方眼神中暗示自己的神色,這也是武夷一直表現的緊張不安的原因。

演戲,自然要演到位,才能欺騙所有人。

左溢就是被他的演技所騙,大意之下才被左溢偷襲。

臉色略顯蒼白的左溢,再次看向虛空中的蕭舟和武夷的眼神,閃動着掩飾不住的森寒殺意和滔天的怒火。

不過左溢并沒有直接将自己的憤怒化作語言表達出來,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在說什麽,都是無用的。

在蕭舟對他動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和程斌這些人,今天應該是無法離開這裏了。

後悔嗎?

是的,真的很後悔。左溢還有自己的夢想還沒有完成,他還沒看到林一凡帶着魔神領的武者,站到魔界的舞台上。

原本,他以爲這一次的魔路試練結束後,就可以看到讓他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忘記的一幕。而此時,所有的憧憬和幻想,似乎永遠都不可能實現了。

沒有受傷的時候,他和蕭舟也隻是能打成平手。此時身受重傷的他,根本就不是蕭舟的對手。

更何況,還有一個戰力不輸于蕭舟的武夷,他根本就美哦與任何的機會可以從這兩人手中逃走。

“我敬重你是條漢子,你自裁吧,我可以給你們留一條全屍。”漂浮在虛空中的蕭舟,俯視着下方的左溢,淡聲說道。

說實話,左溢所爆發出的戰力,讓蕭舟都不得不佩服。

要知道蕭舟隻是翻出中期,而他是返虛巅峰境的修爲,在武夷來之前,他們的戰鬥之狂暴,是蕭舟打的最艱難的一場戰鬥。

強大的對手,往往是受到對手的敬重的,蕭舟此時對左溢的心情,就是那種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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