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就是他們,我女兒被綁架都怪他們,要不是他們把我關在房間裏的女兒放走了,她也不會被綁架,所以,我是有理由懷疑是他們綁架了我女兒的。”
徐清玄和金燦剛剛收拾到自己的衣裝打扮,唐娴雅和金多海就帶着三個警察來到了酒店的大套房門口,到底是五星級酒店,警官也沒有直接破門而來,而是直接敲響了門鈴,高興看了一眼徐清玄,就直接去打開了房門。
而唐娴雅一進來,就指着金燦和徐清玄一臉氣憤地說道,弄得警官也非常被動,能夠住得起五星級酒店高級套房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爲首的任長官一臉嚴肅地說道“請問你們是徐清玄先生,還有金燦女士嗎?現在有一樁綁架案和你們有一定的關系,我們就想請你們協助我們回警局調查一番!”
“我就是徐清玄,她是我妻子金燦,我們是京城過來度蜜月的,偶然遇到了我妻子金燦曾經不見足迹的親生父親,也就是金多海先生,唐娴雅現任丈夫,我們不想和他們走近,他們卻一直巴着我們,那個唐元馨更是一臉沒見過男人的樣子,一直對我進行眼神的污辱,我的保镖一時看不過,就把送着的唐元馨放走了,之後我們就直接回了酒店,一直沒有出去過,她被綁架,與我們可不相關。要不然你們可以查看我們的手機還有酒店的手機,打過的電話都是正經人家,跟綁匪之類的可不相幹!”
徐清玄一口氣把事情的來籠去脈簡單地說了一遍,也把彼此的恩怨也直接說了出來,任警官身後的兩個年輕警官,看向金多海的眼神都帶着鄙視,覺得這人就是抛妻棄女,爲求榮華富貴不惜當上門女婿。
身爲頂天立地的男兒,一般都看不起金多海這樣吃軟飯的男人的。
金燦也接話道“我看啊,唐元馨之所以被綁架,就是因爲她平時爲人處事太過張揚,早就被綁匪盯上了,昨天她又自己跑到不安全的地方去了,所以被綁架也正常啊。昨天就算我們不放走她,她肯定也得想辦法跑掉了。”
“金燦,你,元馨好歹也算是你姐姐,你哪裏來的惡毒心腸,還詛咒她被綁架,你,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沒有善心了?”在金多海的記憶裏,金燦一直是非常懂事聽話的姑娘的,此時看着她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他是真心沒想到。
“我要是有善心,在沒有父母撫養的情況下,我可能都得餓死了!我都有一對不要女兒的父母,我沒有善心也正常啊,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嘛!”金燦沒好氣地說道。
徐清玄不大同意金燦說的話了,“燦燦,你可不是沒有善心,隻是你的善心是分人的,對于沒良心沒善心的人當然用不着善心了,倒是對于一般人,你還是非常有善心的,我們家光是捐給貧困山區的失學兒童的費用可就不下千萬了。在那些人看來,我們可不就是善人了?!”
“徐先生,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了,我們請你們去警局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唐娴雅女士找到我們上官,我們也是職責所在,我們隻需要查詢一下也是可以的。我看你們都是不缺錢的人家,連保镖都有兩個,應該是做不出綁架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來,不過,我們到底要走程序,就麻煩你們了。”
任警官一聽徐清玄的話,就清楚了,這人也不是他能夠随便得罪的人,這人光是捐的錢就上千萬了,那他本身肯定不僅僅是上億,而是至少好幾億的家産才值得捐錢就捐上千萬了。
這樣的人,不管是人脈還是關系,就算沒有,直接用錢來開路,也多得是人來幫他們,隻看他們願不願意了。
這不,徐清玄這邊一聽唐娴雅要來找麻煩了,就直接把電話打到彙豐銀行去了,他和金燦在彙豐銀行的黑鑽客戶,一聽他需要律師,就立馬找了一個港城最是厲害的馬澤凱律師,他此時也帶着助理陪同着彙豐銀行港城的主管之一的王奕凡來到了酒店。
王奕凡和馬澤凱站在旁邊聽了一耳朵就發現了正主,趕緊從人群裏走了出來,王奕凡看向徐清玄說道“徐先生,您好,我是彙豐銀行的王奕凡,剛才是我和您通的話,您需要的馬澤凱律師,我現在也給您請來了,現在您完全可以把事情都交給馬律師處理就行了!”
徐清玄分别和兩人客套一番後,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馬律師,馬律
師一臉了解地和任警官交涉一番,任警官就直接帶着馬律師和助理直接離開了。
看三個警察離開了,唐娴雅一臉沒面子的樣子,隻能氣沖沖地帶着金多海瞪了徐清玄和金燦幾眼,就可憐巴巴地在酒店服務生的帶領下離開了酒店。
而王奕凡則留了下來,被徐清玄客氣地請進了房間客廳,金燦趕緊幫着泡一壺西湖龍井,讓兩人喝茶聊天,而她自己則回到房間做自己的事情了。
王奕凡看着徐清玄遞到手裏的茶杯,問道“你這套茶杯應該不是凡物吧?”
“對啊,這一套茶具都是我妻子昨天在港城的古玩市場裏淘回來的,是正宗的清代陳鳴遠制作的紫砂壺,用來泡茶,最是好用了!”
對于金燦的本事還有運氣,徐清玄一向佩服得緊,就算胡亂經過港城的舊貨市場,就買到了一堆的東西,他們家要半山腰的别墅也不過剛到手,裏面就有了寶貝進駐。
隻剩下這一套茶具,被金燦帶到了酒店來,用來自用還是待客都是不錯的。
王奕凡可是非常清楚,眼前的徐清玄還有他的妻子金燦的年紀,兩人因爲在彙豐銀行是頂級客戶,資料之類的都是他親手整理的。他可是非常清楚兩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個人在股市上面如同常勝将軍一般,無往不利,另一個沒想到也不簡單,年紀輕輕就能辨别古玩,這眼力應該也是下過苦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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