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怡徹底的憤怒了。
“你們什麽意思?!陸雪初還隻是一個孕婦啊,她特麽懷孕了,你們這麽做難道就真的不怕遭到天譴嗎?!”她憤怒的嘶吼。
而林藝珊則是滿不在乎的啧啧一聲。
“哎呀呀,你還真是提醒我了……我的女兒和秦肅的女兒都沒了,就是因爲那個陸雪初和傅景行,所以他們的孩子也應當來抵罪呢。”
她一雙眸子裏面滿是狠毒,簡直就不像是一個人類。
“你們!”洛嘉怡氣得咬牙,“你們的女兒分明就是死有餘辜,真要說是害死你們女兒的兇手,還不如說是你們!”
“如果你們稍微有過管教,她們也不至于一步步的将自己置入死地!”
隻是她剛剛說完。
林藝珊就徹底的憤怒,直接上前要去掐死洛嘉怡。
“我掐死你!!你胡說八道!!”
秦肅淡漠的看着這一幕。
而洛嘉怡也漸漸缺氧,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被掐斷了一般。
“嗯……”
她的眼睛漸漸泛白。
而秦肅最終還是在洛嘉怡即将被掐死的時候上前去,“别鬧了,現在洛嘉怡已經如此……你還要如何?”
“可是!”林藝珊似乎是要準備繼續說什麽。
而秦肅則是淡然到:“陸雪初不是白癡,如果洛嘉怡不在了,我們也就沒有了猥亵這個女人的把柄了,明白嗎?”
如此……
林藝珊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點點頭。
而洛嘉怡也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有下人将洛嘉怡拖走。
秦肅剛剛打算帶着林藝珊去做其他的事情。
可是忽然的,一個助理來找到了秦肅。
“不好了!我們之前打算對帝家進行埋伏的合同都已經被發現了,還有那些商業上面做的小動作,也不知道是被誰給翻了出來,竟然都搬上了明面上,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的事情……”
“秦家,秦家……現在在A市的地位很低,并且股票在一跌再跌!”
秦肅:“……”
他聽到這話,自己的身子一顫,差點就沒有站穩。
扶着自己的額頭,眼神有些發顫,“你說什麽?!”
很快就是大怒。
就連林藝珊也被吓了一跳,随後她立刻說道:“又不是沒辦法……現在就算是被發現了,我們不是還有人質嗎?”
人質?
呵呵。
秦肅冷笑,“陸雪初還真是聰明……我以爲她這一次被送去M國我們可以直接架空了帝家,結果……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就算是一個洛嘉怡又如何?洛嘉怡也不過就是一個朋友而已,那帝家……說得不好聽一些,那可是未來可以屬于陸雪初的資産!”
“誰放得下這個香饽饽?!”
更讓秦肅細思極恐的是,陸雪初竟然全都覺察到了!
包括他和林家合作的目的。
這是怎樣可怕的女人?!
——
陸雪初見到一切好轉,自己松了一口氣。
“呼……吓死我了,我還以爲今天這事兒沒完了。”
“也就是你知道來找我。”白鶴辭白了一眼陸雪初。
陸雪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長兄如父嘛,對不對,我這時候遇到麻煩了,肯定要讓你來幫忙呀!”
畢竟自家師兄也是厲害。
帝城北或許不怎麽接軌這些現代的商業鏈,但是白鶴辭就不一樣了。
别人或許是天才。
白鶴辭是真的天才中的戰鬥機,之前在學習醫術的時候就是如此,不光是醫術比陸雪初厲害,還鑽研到了其他的東西……
這還不算。
後來下山過後,更是直接會管理公司了,一個人支撐起來了白家不說,還帶着白家差點把傅家都給倒騰沒了。
簡直恐怖。
“師兄,不管怎麽說……謝謝你啦,如果不是你幫忙,我還不知道自己要走多少彎路呢。”
白鶴辭挑眉,“跟你爺客氣什麽呢?”
陸雪初:“???”
靠!
她扶額,“師兄,你哪兒都好,你就是髒話賊多……你說,你當初假裝白鶴的時候,你要是有那個時候一般的紳士,你也好點兒啊。”
“爺又不是靠紳士征服我家媳婦兒的,要紳士幹什麽?”白鶴辭挑眉。
好的,陸雪初竟無言以對。
不過見到白鶴辭現在終于找到了自己愛的人,她的心裏也舒坦一些了。
畢竟……
一開始也是自己辜負了師兄啊。
“師兄你可以走了,我利用完你了,下次需要你再叫你奧。”陸雪初直接無情的給白鶴辭下達了逐客令。
典型的過河拆橋!
“我特麽……你有沒有搞錯?爺爲了你忙活一陣子,結果你晚飯都不給我做一點就把我趕走了?”
“去去去,你媳婦兒幫你做菜哦,告辭!”
陸雪初依舊無情。
白鶴辭:“……”
他眼角一抽,終究還是在陸雪初要把自己趕走的時候冷不丁落下來一句。
“你不見的時候,某人把你已經找瘋了,要我告訴他你的位置嗎?”
陸雪初:“……”
她頓時愣住。
至于白鶴辭口中說的那個人,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是傅景行。
她歎氣,“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傅景行了……我不想他因爲我冒險,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呢。”
白鶴辭白了一眼陸雪初,“你還真是笨……”
“我媳婦那麽倔強的一個女人也知道在需要的時候來依靠我,你呢?你就把自己當做大英雄無所不能了?别忘記了,你的身體……”
“沒事!”陸雪初的臉上露出來燦然的微笑,“就是因爲我的身體支撐不了多久了,我才要盡可能的爲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減少麻煩,盡可能的……自己多做一些事情。”
如此,白鶴辭算是真的沒話說了。
講真,他真的挺不喜歡陸雪初這個人設的。
但……
好歹是自己的師妹。
他歎氣,“有需要叫我,如果你就連我都不信任了,那我也無話可說。”
陸雪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送走了白鶴辭,她把帝城北叫過來了。
帝城北身上穿着墨黑色的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