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怡之前就已經聽說過這裏的威名了,但還是第一次進來,不過總感覺跟自己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我還以爲是你們關注什麽,要麽鬼怪呢,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緊密一點的研究室。”
“我也沒說這兒多厲害啊,也就是一個傳額,要麽就是你上一次隻是聽了小半段句話。”陸雪初下意識的就說出來了。
她說完了過後,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尴尬。
哪有人在合作的時候專門去揭合作人的短的?
“陸雪初,你不說話就不要總是亂說,也難怪你之前被針對的那麽慘,就是有人瘋狂的對你說的話斷章取義,懂嗎?”
陸雪初:“……”
她眼角一抽,“我哪知道那麽多人想要害我,看來他們就是嫉妒我的才華和美貌,僅此而已。”
洛嘉怡:“呵呵!”
兩人相視一笑,就像是又一次回到了當初還是好朋友的時光裏,卻又都不約而同的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很快她們又一次淡漠彼此,又一次回到了當初的距離。
原本也沒多遠,卻又像是之間都隔着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好了,我來研究這個病毒了,你知道多少盡量全部都告訴我,我才能更好的配合你。”
“好的。”
陸雪初點點頭。
很快去把自己之前整理出來的文件以及一些報告都遞給了洛嘉怡。
“自己有些潦草,我希望你能看得懂,但是這也是無奈之舉。”
的确,這一次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任何的數據都是未知的,每一天都在争分奪秒。
“能理解你,勉強能看懂。”洛嘉怡說着,繼續開始看起來了文件上面的文字内容。
最終她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竟然直接爆粗了。
“靠!陸雪初你要是早點說,我來的時候就記得做防護了,要是我也感染了怎麽辦?”
陸雪初:“……”
她眼角一抽,“你覺得如果不嚴重我還會來找你合作嗎?”
“呵呵!”洛嘉怡白了陸雪初一眼。
之後洛嘉怡繼續開始研究起來了病毒。
他的父親當初是參加過非洲的埃博拉病毒研究的,并且在十年前也參加過z國的傳染病戰争。
也正是因爲這兩次的參與,給他後面開洛氏醫院奠定了基礎。
洛嘉怡也的确繼承了他父親的衣缽,雖然入門晚卻也一樣的優秀。
在對于病毒研究上也有他自己的天賦。
“這些病毒應該是一些綜合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個黑戶,并且背後有龐大的經濟支撐他。”
“不然他是沒有辦法培養出來這麽多優秀的病毒綜合體的。”
陸雪初:“……”
她愣住,“爲什麽這麽說?”
“那張一個病毒培養成多變化的是很不一樣的,首先這些病毒要自己複制變成各種各樣的變異體,再從這些變異體裏面找到最優秀了,再将這些最優秀的進行環境抗壓,又獲得其他的功能。”
“隻有經過無數次的實驗,無數次的複制挑選,這才能找出最适合的病原體。”
“最後大批量複制,才有了今天你所看見的這個病毒。”
陸雪初:“……”
果然自己在病毒上面的造詣還是沒有洛嘉怡來的好,病毒依舊是西醫的一些比較具體的東西,而中醫病沒有辦法學習到這些。
“我受教了。”
陸雪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洛嘉怡挑眉,“我剛才懷疑你是一個假的,錄取出了你這麽高傲,竟然會露出來這麽一面?”
陸雪初咳了咳。
“所以這事兒有解決方案嗎?”
“暫時沒有。”
洛嘉怡回答得很肯定,毫不猶豫。
這樣的病毒就算是放在國際上也會一定影響恐慌的,所以現在能做的也就是隻有封鎖醫院就和當初一樣。
陸雪初:“……”
她了然的點點頭。
“這事兒我還是建議立刻上報吧,剩下的交給易良團隊去慢慢處理,到時候我們還需要分一大批醫學精英來幫忙。”
洛嘉怡點頭,“贊同。”
之後兩人立刻動手。
把這件事情上報過後,又一次引起了更多人的重視。
但是上面人明顯是表示質疑的。
“你說的這種病毒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們保留質疑,我們願意全力的配合你們的行動,但是如果這一次是一次夠謊言,你們應該知道我們費了這麽大的人力精力,該讓你們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陸雪初毫不猶豫的回應。
“這些事情我都清楚,請立刻派遣精英下來,我們也需要足夠多的精力來維持整個醫院的安定。”
最後,通話結束。
上面人表示最遲兩天就會立刻有經曆,以及需要的醫學技術人才跟着過來。
陸雪初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看向洛嘉怡,“你說,我到底要不要把我的……”
她說到一半卻還是硬生生止住了下來。
師傅說過這樣的醫術絕不能外傳,也就隻能隻有自己一個人能學,她雖然是一個徒弟也遇到了這樣的困難,卻還是要尊重自己師傅的意見的。
更何況自己剛剛才讓師傅失去了自己所最疼愛的大弟子。
想到這裏,陸雪初的眼神暗了暗。
洛嘉怡挑眉,“你在那兒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麽呢?”
“……沒什麽,過段時間再說吧。”陸雪初搖搖頭。
等到那些醫學團隊先過來了,如果那些醫學團隊在配上路嘉怡都不能解決的話,那她再出手。
“行。”洛嘉怡應付下來。
兩人正打算商議進一步的事宜。
艾拉卻忽然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不好了,院長有一個病人忽然瘋狂吐血,并且也開始身體不停地癫狂,看起來很恐怖的樣子。”
陸雪初:“……”
她聽到這話毫不猶豫的離開自己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現在就過去。”
洛嘉怡自然也是緊随其後,希望自己能夠偷師一兩手。
病房。
那個發病的人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躺在病床上,一層痛苦的樣子,已經有束身衣将他束縛起來,可是他卻依舊瘋狂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