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比任何男人的性格還要來的剛烈一些。
“九叔叔,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走了。”
“至于你剛剛說的要進去家裏面做客?對不起,我做不到讓一個害得我丈夫現在颠沛流離的仇人進去,告辭。”
說完,帝月眠就要關門。
而帝雲淵卻忽然害怕這個女人又把自己拒之門外,很快将自己的手伸出來,甚至毫不猶豫的夾在了門縫中!
“嗯……”
他疼得悶哼一聲。
帝月眠:“……”
她看着這一幕,很快還是抿了抿嘴,随後把門打開了。
“九叔叔,你到底準備做什麽?我現在叫你九叔叔,但是隻是表面客套附和規矩而已,你還不明白嗎?”
帝雲淵:“……”
是的。
雖然自己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現在木已成舟,在帝月眠和白鶴結婚的那天開始,就已經什麽都變了。
“我……知道了。”
帝雲淵深呼吸一口氣。
随後冷笑,“不過月兒,如果你不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依舊不會對白鶴有所放松。”
帝月眠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們不要做得太過分……我的丈夫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們難道還要繼續幹淨殺絕?!你們還是不是人?!”
“我的丈夫”?
帝雲淵:“……”
他的眼神變得深谙了一些,顯然是之前帝月眠說的這話把給他激怒了。
“月兒,話我就已經放在這兒了,白鶴現在就算是公司已經被收購了,但是……他渾身的能力依舊是存在的,對于我們帝家來說依舊是一個威脅。”
“所以對帝家來說,我們是有權利清除這麽一個極具威脅性的前朝餘孽的。”
帝月眠完全不敢置信!
這個帝雲淵怎麽可以這樣?!
“你就一定要做到如此?!”
“是的,一定要做到如此。”
帝雲淵态度堅決,再也沒有了之前順讓帝月眠得樣子。
他自己也是想清楚了。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傻乎乎的對帝月眠裝一個傻子,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是自己的了。
他早就應該強勢一些。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帝雲淵見到帝月眠痛苦的樣子,嘴角很快就上揚了一些。
“這些東西……給你。”
帝雲淵說着,将一個小瓶子遞給帝月眠。
“如果你把這些藥給白鶴一直堅持服用了,那麽……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帝家沒有那個耐心去清除一個對我們沒有威脅的人。”
帝月眠:“……”
她不是一個傻子。
所以也知道這個小瓶子裏面大概是裝着什麽東西了。
應該是一些。
吃下了就可以讓白鶴失去自己渾身本領的東西。
“……我知道了。”帝月眠深呼吸一口氣。
似乎也是下定了什麽決心。
帝雲淵點點頭。
“好。”
等到帝月眠關上門後,帝雲淵也很快離開了這裏。
他看着夜幕上的圓月,似乎心情也跟着一起變得更好了一些。
等到這件事情處理好了。
他就可以重新将帝月眠帶回家。
也可以……
讓帝城北失去那個唯一的軟肋,從此帶着帝家真正的走向傳奇!
——
“啊切!”
陸雪初起床的時候打了一個噴嚏。
這可讓傅景行擔心壞了。
他上前去,很快細心的檢查起來,“你是不是感冒了?”
說完,伸出手來探了探陸雪初的額間。
沒有發燒。
“沒事。”陸雪初見到傅景行這麽緊張的樣子,自己忍不住笑了,“我剛剛就是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一些癢癢的,你怎麽就緊張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緊張你緊張誰呀,小傻瓜!”
傅景行笑着,伸出手來捏了捏陸雪初的臉頰。
陸雪初臉紅的不行。
她聲如蚊蠅,“嗯……那你可要一輩子都緊張我。”
“好,一輩子……一分一秒都不少,好不好?”傅景行的臉上帶着微笑,一雙眸子裏面也像是帶着星星一般。
那樣的柔情幾乎要将陸雪初給柔化了去。
完全頂不住啊。
她咽了咽口水,“嗯,今天繼續去醫院看望我的外公吧。”
傅景行點點頭。
兩人到達了醫院。
而這個時候,陸雪初才從艾拉哪裏得到了兩個重要的消息。
第一,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記者是洛嘉怡請來的。
第二。
陸雪初的外公醒來了!!
“真的嗎?!”
陸雪初激動地握住了艾拉的手。
而艾拉也是微笑着點點頭。
“是的院長,您的外公醒過來了,你可以不用那麽擔心了,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會好起來!”
陸雪初激動的點點頭。
這樣就好……
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
“對了,那個洛嘉怡院長您打算和處置呢?”
艾拉緊接着問。
陸雪初:“……”
她沉默了一會兒,随後搖搖頭,“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去管,以後我親自去收拾洛嘉怡。”
自然是老朋友。
自然要用對待老朋友的地方好好兒的去招呼洛嘉怡呀。
聞言,艾拉很快就點點頭。
而陸雪初和傅景行也來到了第四區。
陸雪初深呼吸一口氣。
似乎顯得特别緊張。
“景行,你說我的外公真的會平安無事嗎?”
“有時候還真不知道你這個小魔女腦袋裏面到底裝着什麽。”傅景行說着,伸出手來揉了揉陸雪初的腦袋,“分明之前對自己的外公還愛答不理的,怎麽現在反而像是離不開了一般?”
“咳咳。”陸雪初尴尬的咳了咳。
“那之前是誤會嘛!”
“傻瓜。”傅景行在陸雪初的額間落下一吻。
“快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陸雪初愣住,“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傅景行搖搖頭。
自家媳婦那麽思念外公,所以還是讓她一個人進去開心開心吧,不然那個老人家就見到他……
恐怕場面就控制不住了。
陸雪初倒是沒有理解到這個意思。
很快她按下開關,走進去了第四區。
病床上。
那個老人似乎還在休息,他的臉色已經比一開始好了太多太多,氣色也跟着一起好了許多。
微風輕輕的吹拂過來。
那個畫面很是溫暖,讓陸雪初也跟着一起小心翼翼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