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景行則是将自己的手指抵在了陸雪初的唇上。
“噓……”
陸雪初愣住。
面前的傅景行有些哭笑不得,“你若是在說,我就要吃醋了,知道嗎?”
陸雪初:“……”
她呆愣的點點頭。
是了,自家景行怎麽可能不在意呢?隻是在給自己時間而已。
“好了,今天不許去上班,自己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呆着,知道嗎?”
傅景行留下這一句叮囑,就繼續照常去公司上班了。
陸雪初可以理解。
畢竟……
之前那個地皮拿下來,估計又需要傅景行繼續去操勞一陣子了。
她懶洋洋的窩在了床上,伸了個懶腰。
“綠鄂,你進來一下!”
綠鄂很快按照陸雪初的要求前來,“小姐?”
“幫我準備一份早餐,順便……看看沈婧在不在家裏。”陸雪初說着,對綠鄂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輕輕的微笑着。
綠鄂:“……”
她點點頭,很快照做。
而之後,綠鄂給陸雪初端上來了一份雞蛋羹,之後又繼續細心的照顧起來陸雪初。
幫她換衣服,甚至洗漱也不放過。
陸雪初都有些懷疑自己把綠鄂帶回來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了,畢竟……自己很可能之後直接被綠鄂慣成一個廢物。
“小姐,家裏除了女傭就沒有人了。”
綠鄂說着,直接準備喂陸雪初吃雞蛋羹。
陸雪初倒是接過勺子來自己吃。
發現這個雞蛋羹的口感很好,頓時眼前一亮,“綠鄂,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雞蛋羹加藍莓醬的?”
是的,陸雪初有怪癖。
那就是雞蛋羹加藍莓醬,這是之前隻有自家師兄和師傅才知道的小秘密。
綠鄂似乎是要說什麽。
卻最終還是開口,“我猜的。”
“哦……”陸雪初點點頭。
吃完了雞蛋羹過後,很快起身來,跑到了卧室的門口去偷瞄了一眼,果不其然……
那些女傭雖然隻是在家裏打掃,卻還是會有時候朝着陸雪初的這裏來偷瞄個幾眼。
顯然,應該是之前傅景行打過招呼了。
陸雪初隻好坑起來了綠鄂。
“綠鄂,我聽說你的輕功功夫了得……不在我師兄之下,所以一會兒可以麻煩你帶着我從這兒跳下去嗎?”
說完,陸雪初指了指窗戶。
綠鄂:“……?”
她的腦袋上面頓時冒出來一個大大的問号,“小姐,你這……”
“可以嗎?”陸雪初眨眨眼。
綠鄂:“……”
她又一次懷疑人生,這個小姐怎麽和在帝家的完全不一樣啊……難道之前的陸雪初不過就是裝出來的?
可終究還是答應了陸雪初的要求。
“好。”
之後,陸雪初被綠鄂背着直接用輕功離開了别墅大樓。
她走在地上,很快拉着綠鄂的手一起奔跑起來。
“快跑快跑!萬一女傭他們發現了就不好了!”
綠鄂:“……?”
她又一次懷疑人生。
“不是,小姐您是一個孕婦啊……您要注意身體的!!”
而陸雪初才懶得去管綠鄂。
繼續跑着,嘴角勾起。
直到離開了小區門外,陸雪初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小家夥,真棒!”
綠鄂眼角一抽,“小姐您是在鼓勵自家孩子沒有被您流掉,而贊賞他的生命力頑強嗎?”
陸雪初笑而不語。
那一雙帶着笑意的眸子裏,卻忽然閃過了一道苦澀。
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孩子什麽時候出生……
應該就是自己的死期。
所以這段時間定然要活的肆意潇灑開心一些。
——
陸氏醫院。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陸雪初今天竟然就來醫院了。
“院,院長?”
“少奶奶?”
“帝小主?”
“……”
所有人對陸雪初的稱呼都不一樣,陸雪初之前是走後門進來的,所以現在還沒有病人注意到陸雪初的存在。
“嘿嘿。”陸雪初笑了笑,“見到我很意外嗎?”
之後,她就徹底的被人群淹沒!
“嗚嗚院長我們好想你啊!!”
而第一個出頭的龜兒子就是艾拉!
陸雪初差點兒直接給擠死,“你們幾個再放肆,我就拿針紮你們了呀!”
聞言,所有人這才散開來,臉上都帶着不好意思的神情。
第一個上前來的還是艾拉,她拉着陸雪初的手不放開。
一雙眼睛紅紅的。
“院長,您之前消失了好久,我們一直都以爲再也見不到您了呢……您怎麽一下就變成了那個隐世家族的少主了呀?”
陸雪初搖搖頭,“誤會一場,繼續工作吧!”
一句話,直接打消了所有人的八卦之心。
艾拉似乎還是有些擔憂,“可是……”
“好了,去工作,一會兒我還要檢查你們學的如何了。”
陸雪初說着,語氣也故作兇了一些。
艾拉這才老老實實的點點頭,乖乖的聽話了。
陸雪初松了一口氣。
之後,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面去。
最近醫院也的确運營的不錯,而那個白甜甜也沒有怎麽作妖。
綠鄂一直都站在陸雪初的身邊,看起來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麽你可以直說。”
陸雪初說着,瞄了一眼綠鄂。
綠鄂還是搖搖頭。
“沒事……”
既然如此,陸雪初也懶得去和綠鄂多說什麽。
……
與此同時,白家。
白家這段時間已經收到了帝家不少的威脅了,這樣的情況就連白鶴都有一些難以處理起來。
白筝滿臉的不甘!
自己原本以爲和陸雪初合作,就代表自己以後就能鏟除了白鶴,還可以拿到自己的家産的!
可是如今這算是怎麽一回事?!
見到白鶴還是在和帝雲淵以及帝城北談判。
自己終究還是走了出去。
“你們……我不管,之前就算是和帝沉莊合作也是白鶴的事情,和我們白家有什麽關系?”
“說得不好聽一些,這個白鶴就是一個半路殺出來的,我的父母都年紀大了,才會一時被白鶴所欺騙,但是憑什麽他上位不到一年犯下的錯誤,就要我們白家幾百年的基業來償還?!”
白筝說着,滿臉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