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雪初則是想也不想的落下來一句。
“如果慕辰知道自己是唯一一個可以留在第四區學習更高級的毒術,你說他會不會覺得理所應當?畢竟……這些他看不起的人,甚至需要去做學徒來學習更基礎的東西。”
聞言,言謹了然了。
陸雪初好算計。
一石二鳥。
既可以把這個不被信任的慕辰隔絕開來,又可以讓兩邊都不産生矛盾。
畢竟在他們看來——
自己都是被陸雪初所擔心的。
想到這裏,言謹無奈的笑了,像是見不得陸雪初如此得意,他冷不丁道:“陸雪初,你倒是厲害啊……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一件事情。”
“什麽?”陸雪初疑惑的看向言謹。
言謹緩緩開口,“不管是深海珍寶還是血玉……你一個都沒有記得從白鶴那裏要回來。”
陸雪初:“???”
玩NM!
——
回到家裏。
陸雪初的内心還是崩潰的,自己倒是順利出院了。
但是身體還是虛弱。
這一生氣,就更加的難受,一陣陣氣血上湧,次次在路上都差點兒給暈過去。
終究還是回到家裏。
沈婧見到陸雪初虛弱成了這個樣子,當場就變了臉色。
“初初,你怎麽樣了啊?”
陸雪初搖搖頭,“沒事的。”
她不敢把那事兒說了……
隻能自己裝傻,“我之前是熊貓血,所以出事兒了過後也得不到庫存輸血,得慢慢兒的自愈。”
說完,陸雪初就直接奔向卧室。
卻未曾想……傅景行早就已經似乎在那兒等了陸雪初許久了,見到陸雪初過來,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初初,你怎麽這麽快就出院了呢?”
陸雪初:“……”
心虛的一B。
她尴尬的咳了咳,随後說:“醫院裏邊兒的醫生都說,我的确是可以出院了,所以我就出院啦!”
傅景行挑眉,“是嗎?”
陸雪初點頭如搗蒜,點頭如雞啄米。
“那是自然的!”
奇了怪了。
傅景行還是和之前一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但是陸雪初偏偏就覺得自己心虛的不行。
啥情況?!
下一秒。
陸雪初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傅景行攬入懷裏。
他挑眉,“是麽,可是我聽說……醫院裏面邊兒的一聲都找我哭訴說,是你這個院長霸權,所以這才威脅他們讓你出院的。”
陸雪初的心咯噔一跳,“啥?”
哪個崽種洩密的!
與此同時,傅景行緩緩開口,“我有個表弟叫傅予,他在那邊做醫生,對你那叫一個死心塌地……如果不是這一次擔心你的身體才跟我告密,我還真不知道自家夫人原來這麽厲害。”
陸雪初:“……”
媽耶!
她自己怎麽沒有注意到這号人?!
但是也的确沒有了辦法,她隻好自己老老實實的承認了。
随後陸雪初見到傅景行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看,又趕忙解釋起來,“景行景行,我告訴你了……但是如果你還要繼續生氣就過分了哦,你會吓到我的。”
“白鶴都下吓不了你,你能吓唬我?”傅景行挑眉。
陸雪初又是一陣子瑟瑟發抖。
正當她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忽然的……
傅景行開口,“你這一次去了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知道爲什麽嗎?”
“不知道。”陸雪初搖搖頭,不過見到傅景行似乎沒那麽生氣了,自己也是送了一口氣。
剛剛準備自己縮走的時候。
傅景行像是提小狗一樣的把陸雪初重新提回來,摸了摸她的頭,“白淺歡原本這一次是打算趁機吞并了李家的,哪裏有她的眼線。”
“什麽?”陸雪初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完全不敢置信,“可是她分明也被白鶴抓起來了啊!”
“那不叫抓,那叫請。”傅景行說着,眼神也跟着一起變得冷了一些。
随後繼續說道。
“那白淺歡好歹也是白鶴的未婚妻,所以她就算是被關起來,也一樣來去自如……說得不好聽一些,她隻是在演戲給江月影看,亦或者是演戲給你看。”
“那我是不是該和白淺歡保持距離了?”陸雪初略顯頭疼。
那毒醫門的事情該怎麽辦?
那些人都那麽懂事,自己總不能做到直接毫不猶豫的把人推開。
傅景行搖搖頭。
陸雪初越發的蒙了,感覺自己在傅景行的面前就是一個白癡。
“不是的。”傅景行繼續說道:
“白淺歡現在依舊想要和你合作,她就算是吞并了江月影父親的勢力,也不會斷了和你的關系……她隻是單純的想要爲了和你以後的行動鋪路,讓以後的你們……更順路一些。”
所以李家的勢力對于他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buff加成?!
“我吐了。”陸雪初無語了。
“這比我看得宮鬥片兒還要刺激。”她忍不住啧啧一聲。
一旁的傅景行則是歎氣。
他的目光深谙的看向遠處,緩緩開口,“商場如戰場,從來都是爾虞我詐,所以我一直都不願意讓你加入進來……自私的想要把你關在家裏保護好,甚至想要把你寵溺成一個廢物。”
“我既希望你翺翔天際,也擔心你會因此受傷……我想把你保護起來,又怕自己親手折斷了你的翅膀。”
“之前我爲此糾結了很久,初初媳婦。”
他的眼神裏面帶着神情和心疼。
陸雪初想不到這個男人平日裏總是對她的事情似乎沒有那麽上心,卻也在心裏原來那麽糾結過的。
這個小傻瓜。
她再也忍不住,快速上前去抱住了傅景行,“你怎麽這麽好呀……我的景行。”
傅景行:“……”
他的眼神忽然變得迷離了一些,面前的小女人竟然第一次主動的吻住了他。
第一次這麽用力而情深。
他不禁沉迷了,也很快難以自拔沉迷其中了。
最終。
傅景行在陸雪初的耳邊輕聲詢問,“可以嗎,初初?”
“……可以的。”陸雪初紅了臉。
隻是這一次,他第一次做了保護措施。
——
翌日。
陸雪初很快就醒來了。
但是她更多的還是有了一些顧慮。
自己的月經似乎推遲了一些?
她算着,自己也忍不住搖搖頭,“奇了怪了。”
與此同時,傅景行來到了陸雪初的身後來抱住她,“你剛剛說什麽呢?”
陸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