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麽打我?我爸爸那麽寵我,我自己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你以爲你是誰?!”
聞言,那個婦女頓時就火冒三丈。
她很快收起來自己的衣袖,就打算直接上去跟白甜甜幹仗起來。
“好你個小妮子,還真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賤人!别特麽在這裏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婦女直接上前去和白甜甜打了起來。
而白甜甜始終還是一個金貴的小姐。
她很快就被打的狼狽不堪,躺在地上無助的哭泣起來,“嗚嗚嗚,你欺負我!我分明就是一個實習的護士,你難道就不可以體諒體諒我嗎?”
“體諒?我憑什麽體諒你?呵呵,你這個賤人蹄子!”婦女依舊是不依不饒。
好在是。
言九很快就來到了這裏,她厲聲呵斥,“差不多可以停下來了!”
聞言,婦女愣住,她認識這個女人……
她是……
“你是kiko?你就是那個被院長治好了的kiko?我之前還以爲是營銷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說完,婦女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湧了上去。
言九:“……”
她看着這一幕,猛地皺眉,“我現在既然已經被院長給救火了,就不再是kiko……我是言九。”
聞言,婦女這才點了點頭,“哦……”
是哦,報答恩人那是應該的。
之後,婦女和言九讨論了一陣子,得到允諾說等院長回來後,會安排過去治療孩子,婦女這才算是開心地離開了。
等到婦女離開了過後,言九這才上前去把狼狽的白甜甜扶起來。
“爲什麽要與人争執?”
“分明就是那個女人欺負了我?你難道眼瞎嗎!”白甜甜氣得咬牙。
言九:“……”
她的嘴角勾起,冷笑。
很快就怡然自得的靠在了門框上,眼神慵懶不屑,“小甜甜啊,我發現你這個人總是欺軟怕硬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剛剛幫了你,我就真的不敢來收拾你了?”
“……我,我可是院長照顧的人!”白甜甜自己心裏心虛,卻也還是補充了這樣一句話。
言九笑而不語。
很快,她帶着白甜甜一起進去了實習室。
言九耐心的給白甜甜包紮傷口,而白甜甜從頭到尾就沒有給過言九什麽好臉色。
“kiko,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爲什麽你剛剛不直接出來救我,我分明看到那個婦女給我一巴掌你就在身後了。”
言九了然,“難怪你那個時候忽然變得嚣張起來了。”
原來是覺得自己的身後有所依靠了啊……
白甜甜被戳穿,面色不免還是有一些尴尬的,但是很快還是咳了咳。
“你不該這麽說我,分明是陸雪初讓你來保護我,讓你來帶着我,所以你就一定要來保護我,我剛剛硬氣并不是欺軟怕硬,而是……而是我要勇于抗争,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沉默不語的人!”
還真是好話。
言九冷笑,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給白甜甜包紮傷口的手法粗暴了一些。
“真不知道院長爲什麽要把你這虛僞的女人留下來。”言九說着,狠狠的一勒。
紗布深深的勒入了傷口皮肉之中,白甜甜差點兒沒直接痛的暈過去!
“啊!!”她痛苦的倒吸一口涼氣。
而言九倒是滿不在乎。
剛剛打算離開,正好就遇到了陸雪初。
“院長,您回來了?”言九的面上帶着恭恭敬敬的表情。
很難想象這個女人是被操作起來了,
陸雪初挑眉,“怎麽?我聽說醫院裏面出事兒了,所以我就過來了,我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哦。”言九想了想,直接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了陸雪初。
隻是白甜甜忍不住插嘴了一句,“分明那個惹禍的不是我!是那個婦女無理取鬧,我隻是一個實習生看,失誤了很正常的!”
陸雪初了然的點點頭。
随後她饒有興味的看着白甜甜,“不過啊甜甜,我記得你現在不過剛剛實習兩三天,爲什麽就一定要去實際操作了呢?”
言九直接把白甜甜出賣,“她說,自己不該繼續做那麽重複的練習,重複那些自己已經很熟練了的動作簡直就是折磨。”
陸雪初了然,看向白甜甜,“原來是這樣啊……那麽,你後來難道不是也失誤了嗎?”
“說明,你也并不是很熟練。”
白甜甜的臉色慘白,卻還是不得不回答了陸雪初的話,“是,可是我也——”
“也什麽?”陸雪初挑眉,“既然今天失誤了,那麽也就說明你并不适合,所以……我建議你繼續好好兒的練習去。”
說完,陸雪初轉身離開。
白甜甜不敢置信的睜大了自己眼睛,“不,陸雪初你不可以這樣來對我啊!”
“這簡直就是折磨!”
言九冷笑,“還折磨呢?我在你身邊兒來帶你,就已經是我的折磨了,小姐姐。”
白甜甜:“……”
——
與此同時,陸雪初也去治療好了那個小男孩兒的病,這才去了樓頂。
樓頂是一片荒廢的樣子。
而白淺歡也的确高明。
她讓陸雪初告訴大家,對于陸氏醫院來說,這一棟樓雖然是直接買下來了,但是樓頂的部分因爲不需要,所以就一直都空着了,也就不會有人上去。
但是……
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這裏就是即将成立的毒醫門。
“陸雪初,你總算來了。”這個女人是白淺歡。
她站在門口,手裏穿着鑰匙,面無表情的拿着。
“怎麽咱們都認識了那麽多天了,你還是那麽悶騷啊?”陸雪初調皮的吐槽完過後,倒是也很快來到了門口處。
白淺歡皺了眉,沒有繼續去理會陸雪初。
很快,她把門給打開。
裏面……都是那些已經被白淺歡挑選出來了的人選。
其中有一個人,陸雪初見過。
“這個男人……我記得不是——”她正打算說一些什麽。
一旁的白淺歡則是淡淡開口,“所有人都是買來的,除了他……這個男人是自己自覺要來加入你的。”
“自覺來加入我?”陸雪初挑眉。
忽然像是來了興緻。
自己記得……她那樣的名聲,大概是沒有人願意和自己一起相處的,更何況這個男人是經常出現在在報紙上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