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陸雪初忽然收到了一條匿名信息。
【陸雪初,你這個婊子!有種的出來!】
她眼角一抽,這個孩子一樣的語氣……不用想都知道是白甜甜。
陸雪初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卻沒有人接聽。
“慫貨……”她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手機裏的通話記錄,“有本事說狠話,卻沒本事和我當面對峙。”
與此同時,一旁的傅景行也注意到了陸雪初的情況。
“怎麽了初初?”傅景行正在用筆記本的動作一頓。
他坐在書桌前,正襟危坐着。
燈光将他的面容映照的越發的柔和起來。
陸雪初搖搖頭,“沒事兒,白甜甜那邊打算找我的麻煩。”
傅景行立刻皺了眉,“是嗎?”
“沒事,你不是約好了一會兒要和老白總聯系嗎?那你現在先和他打視頻聊聊合同吧,我出去看看白甜甜。”說完,陸雪初已經去了玄關處,準備給自己換鞋子離開。
傅景行終究還是擔心,“不行,你不要一個人去。”
“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陸雪初沖着傅景行吐了吐舌頭。
隻是傅景行的眉頭還是沒有松開,“我會擔心你……”
“沒什麽可擔心的!”陸雪初說着,和傅景行告别,“知道你擔心我,所以我不會一個人去的!”
傅景行剛剛準備松一口氣……
“我帶上言謹一起去!”
“咚——”
關門的聲音傳來。
而陸雪初早就已經走遠了。
傅景行:“……”
他無奈的看着這一幕,歎氣。
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一些太過分了,總想着要關心陸雪初,可是自己的關心有時候也是對陸雪初的束縛。
這個女人既然想要長大……那他何必用“想要把她寵成廢物”的枷鎖來讓她徒增煩惱呢?
——
與此同時。
陸雪初也很快來到了樓下,她還是按照約定的那樣把言謹給帶了出來。
“小言謹,你看起來似乎不是很開心哦!”陸雪初說着,對言謹笑了笑。
言謹:“……”
他滿臉黑線,“院長,這是我第一天後悔爲你工作。”
陸雪初眨眨眼,“怎麽?”
“……我怕死。”言謹冷不丁的落下來一句。
陸雪初:“……”
的确,好像自己身邊的情敵都挺多的。
但總不是個個兒都是壞人吧?
她想到這裏,自己的臉上又一次揚起了一抹笑容,很快就拉着言謹的手一起離開。
“走咯!”
白甜甜也很快來了新的信息。
【就那個我們上一次見面過的酒吧……你敢來麽?婊子?】
陸雪初也是無語了,這個白甜甜怎麽跟個複讀機一樣的。
就連罵人也隻會一個詞兒。
她立刻回來一個消息過去【陸雪初:原本是不打算來的,但是我得過來收拾你!】
之後,白甜甜也是瘋狂的短信轟炸。
無疑就是說陸雪初是一個廢物婊子,說陸雪初要是不來就是一個膽小鬼!
那陸雪初必須來。
那必須的。
酒吧。
依舊是燈紅酒綠,隻是這一次酒吧裏面的人很少。
陸雪初來到這裏,倒是優哉遊哉的來到了酒吧的前台來。
“來一杯紅酒!”
顯然,服務員是聽不明白的。
陸雪初:“……”
她隻是會說英語,J國的語言倒是真的不會。
無奈歎氣,隻好看向一旁的小言謹,“小言謹,你可以幫我跟服務員溝通一下不?”
言謹:“……”
他無奈的歎氣,拿出來自己的手機。
果斷的用翻譯器解決了這個問題。
隻是服務員在明白了意思過後,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顯然是之前有人下過命令了,而這個人也就隻有可能是白甜甜。
白甜甜啊……
“白甜甜,你既然都把我給叫過來了,那你也是不是該出來了?嗯?”
與此同時,白甜甜也很快從角落裏面走了出來。
她看着面前的陸雪初,冷笑,“喲表子,我想不到你原來真的敢來啊。”
“我當然不敢來了,我特别膽小。”陸雪初說着,啧啧一聲,“但是我是一個醫生,所以就喜歡救人……你吧,也需要我來好好的教育教育,不然你是沒有辦法在這美麗的世界繼續存貨的。”
言謹:“……”
NB。
白甜甜也黑了臉,但是很快就怡然自得的坐了下來。
看起來似乎是并不在乎陸雪初之前說的話。
緩緩開口,“陸雪初,你死到臨頭還要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一會兒該怎麽辦!”
與此同時,暗處無數的人也走了出來。
都是穿着有素的保镖。
陸雪初看着這一幕,直接就給笑噴了。
這些不都是秦嫣然和陸白薇玩剩下了的東西嗎?
這白甜甜也太可愛了。
“噗嗤……”她無奈的笑了笑,很快就一道銀針過去。
操縱酒吧前台的服務員,爲自己送過來了一杯紅酒。
白甜甜見到這一幕氣得咬牙,“服務員,我特麽不是說過讓你不要給陸雪初這個賤人服務嗎?!”
服務員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也不想的!!
但是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
等到陸雪初拿到了自己的酒過後,這才收起了銀針,服務員得意解控。
他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我剛剛,我剛剛是怎麽了?”
白甜甜也才反應過來。
“陸雪初,我知道你很厲害……不過你沒有必要第一次見到我就迫不及待的炫耀,在我看來沒有一點的意義,無所謂的。”
“既然你剛剛笑了,我猜測也是你不害怕,那麽這樣吧,我就讓所有人一起上,我看你可以高興多久!”
說完,白甜甜又看向保镖們,“快去!你們要是赢了,今天晚上這個婊子随便你們怎麽玩兒!”
聞言……
那些保镖們頓時愣住。
他們弱弱的說:“可是這是……這是傅總的女人啊!”
“我就知道是傅總的女人,所以才給你們玩兒,都給我上!”白甜甜說着,聲音也跟着一起變得細了一些,“你們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