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實她哪裏做得好啊……
就是因爲自己之前在後花園裏面的猶豫,導緻現在林傲祁真的要留下來繼續找白鶴了!
MD。
像是看出來了陸雪初心裏的顧慮,傅景行歎氣。
他上前去把陸雪初擁入了懷裏,“我還有辦法,你若是不放心……我們這些日子都和白鶴在一塊兒。”
“什麽意思?”陸雪初愣住。
“你想要在确保白鶴不被帶走的情況下還知道林傲祁爺孫兩對你的态度,最好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傅景行說着,眼神也跟着一起變得冷冽了一些。
陸雪初最在乎身邊的人。
如果那爺孫兩讓陸雪初難過……
“可是要怎麽守株待兔呢?”陸雪初倒是忍不住繼續詢問。
“笨蛋初初……怎麽變傻了你?”傅景行說着,無奈的歎氣,伸出手來點了點陸雪初的額頭。
陸雪初捂住自己的腦袋,覺得傅景行這用勁兒也太大了吧!
不過……
“我們假裝自己出遠門了?臨時有大事情要處理的那種?”陸雪初說着,看向傅景行。
傅景行點了點頭,“是,我的初初媳婦呀……最聰明了。”
說完,他溫柔的在陸雪初的臉上落下一吻。
陸雪初紅了臉,“狗男人……”
分明都在一起那麽久了,還是會因爲傅景行的親近而心跳狂增呀。
……
白鶴已經在地下室關了有一段時間了。
他的面色虛弱而蒼白,隻是那一雙眸子依舊像是帶着冷霜一般,陰冷和黑暗一起夾雜在裏面,顯得很危險。
“咳咳……”他咳嗽起來,差點兒咳出血。
顯然……
這些日子裏,白鶴沒有少受到陸雪初欺負。
畢竟之前的那些事情有多過分,白鶴的心裏也是有數的。
陸雪初很快就和傅景行一起來到了地下室。
白鶴看清了是兩人到來,嘴角嘲弄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呵……”
冷到了極緻。
陸雪初被這眼神看的瘆得慌……分明知道這個男人不是白鶴辭,但是竟然頂着一張和白鶴辭一模一樣的臉。
每每看着,她都會覺得心裏内疚而下不去手。
不然白鶴早就死了。
“白鶴,你和林缺是不是一夥兒的?”陸雪初說着,靠近了白鶴一些。
白鶴閉上眼睛,并不說話。
還真是……
陸雪初皺了眉,“白鶴,你不說也可以……那麽這些天你經曆的事情,會繼續經曆一次。”
說着,她補充了一句,“我遲早會把血玉找回來。”
該死的白鶴老奸巨猾。
血玉那玩意兒竟然不随身攜帶的!?
聞言,白鶴冷笑,“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嗎?陸雪初小姐?”
陸雪初:“……”
她一時間語塞,回答不上來白鶴的問題。
與此同時,傅景行來到了白鶴的面前來。
他一雙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白鶴,那一雙眸子像是深海一般深不可測。
白鶴依舊保持沉默。
陸雪初沒了辦法,隻好和傅景行一起在一邊兒睡下了。
“景行,咱們休息吧,總不能不休息。”陸雪初說着,拉着傅景行一起去了旁邊兒的休息室。
傅景行颔首,乖巧的跟着照做。
隻是兩人不知道……
他們剛剛背過身去,身後的白鶴眼神如冰。
翌日。
在地下室的上頭。
林傲祁最終還是聽說了陸雪初和傅景行臨時離開的消息。
一時間難以接受,“什麽?我孫女兒竟然把我一個人撇下了?!”
滿臉的不敢置信,甚至看起來有一些受傷。
不過沈婧知道這老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嘴角勾起,“是的,但是……陸雪初也是一個普通人,她現在外邊兒出了事情,所以也不得不離開,不過她讓我告訴您,您是個好爺爺,不管過去還是現在……”
這話說的倒是意味深長。
林傲祁的面上不動聲色,依舊是那樣被自家孫女兒抛棄了的委屈表情。
“唉……”林傲祁看向林缺,“看來……咱兩還是離開吧。”
林缺聞言,點了點頭,“好。”
兩人都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過來熱臉貼冷屁股了,這糟心事兒的确是做了沒有任何的意思。
等到兩人真的離開了過後,沈婧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立刻打算告訴陸雪初和傅景行。
但是電話卻打不通了。
因爲……
地下室已經打了起來。
這一邊,陸雪初發現解除了封穴的白鶴竟然盜竊了自己的深海珍寶?!
她氣得咬牙,“白鶴,你特麽怎麽不去死?!”
“你還沒死,我怎麽會死?”白鶴說着,嘴角帶着冷冽的笑意。
就打算離開。
但是傅景行并沒有放過白鶴的意思,他身手淩厲,精通的格鬥術用起來更是幹練優秀,行雲流水。
兩人扭打在一起,而陸雪初也趁機觀察起來了白鶴的身手。
白鶴……
也是用的格鬥術,并且看起來經驗老道,并不是臨時學習的,并不是她那變态師兄。
那就好解決了。
陸雪初的眼神變得淩冽了一些,很快就把鏡花水月拿出來。
“嗖嗖嗖!”
無數的銀針朝着白鶴飛馳而去。
這一次……
陸雪初沒有手軟,她用的是壓箱底的重武器,那些銀針的直徑都在二厘米。
白鶴的右手立刻被釘在了牆上。
他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的被釘在了牆上,金色的頭發垂落着,将他深邃的眼眸也一并遮掩了去。
隻是那眼底的神色……
陸雪初的心間忽的一顫,“你……”
就是這麽短短的一瞬——
“轟隆隆!”
地下室的門被炸開來,無數的人一擁而入。
陸雪初的心終究還是冷了。
因爲人群之中,陸雪初還是一眼就看到了林缺和……林傲祁。
“爺爺?”陸雪初的眼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林傲祁的身子一僵。
他的視線落在陸雪初的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既然你看到了,那我也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之前謝謝你的幫助,但是爺爺今天必須這麽做。”
之後,林缺的手裏拿着手槍,掩護着林傲祁白鶴一起離開。
而那個白鶴……
白鶴面無表情的伸出左手來,将那個定住自己手臂的銀針拔了出來。
做好了這些,他這才掉到了地下,背對着陸雪初整理了一下衣袖領口,很快就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