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初:“……”
她面色一僵,這白鶴是認出她來了,還是在詐她呢?
“陸雪初?”陸雪初挑眉,“你要是真的喜歡陸雪初,我可以跟你引薦引薦……不過,她可有老公了,還有個厲害的師兄,你這壯士難道真的不怕?”
她也在試探。
隻可惜,白鶴還是沒有露出來絲毫的破綻,聞言更是忍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陸雪初,你不必繼續裝下去。”
說完,他猛地把陸雪初頭上的假發給扯了下來。
頓時,長發猶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
她有一些錯愕的看着白鶴,頓時就撒丫子開跑!
但是她又能跑到哪兒去?
白鶴不比她弱,甚至比她強得多……甚至和她的師兄一樣強悍!
“陸雪初,如果你還打算逃跑,我保證你一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白鶴又一次阻擋了陸雪初的去路。
陸雪初皺眉,她看着面前的白鶴,猛地皺眉,“你到底要做什麽?!”
白鶴見陸雪初停下來,這才不再繼續。
他隻是很快就命令陸雪初,“把你的血玉和深海珍寶拿出來。”
血玉……深海珍寶?
這兩個都是陸雪初身上最大的寶。
她肯定不願意拿出去,又打算裝傻。
可是白鶴似乎是料到了這個情況。
嘴角緩緩勾起,“你要是打算戲弄我,我就隻好把你的衣服拔了慢慢找。”
陸雪初頓時眼角一抽,“你還是個男人嗎?!”
但是白鶴依舊是似笑非笑的靠在樹邊,顯然是完全不在乎,這個男人壓根兒沒有一點底線。
無奈,陸雪初隻能把不屬于自己母親遺物的血玉拿了出去。
這是當時的趙檀給自己的。
白鶴見到血玉挑眉,“深海珍寶呢?”
“不在我這裏。”陸雪初搖搖頭,忍不住皺眉,“之前深海珍寶被陳雲拿走了,後來又遇到了暴動……自然就不知所蹤了。”
白鶴挑眉,“是嗎?”
“是!”陸雪初點點頭,随後故作懊惱的樣子,“我也想要找到……那可是二十多億的寶貝,誰不想要?”
說完,她又瞪了一眼白鶴,“就連你也想要……不是嗎?”
聞言,白鶴倒是笑了。
“我對深海珍寶不感興趣,我隻是希望它不要在你的手裏,僅此而已。”
這什麽狼虎之詞?
陸雪初白了白鶴一眼。
很快,她詢問,“這兩個東西到底有什麽作用?你這樣的人大概不缺錢,可以告訴我嗎?”
“你沒有資格知道。”白鶴的眼神又一次冷了下來。
那樣的眼神像是可以殺人。
陸雪初咽了咽口水,頓時覺得自己不該招惹這陰晴不定的男人。
等到白鶴離開了過後,她這才後怕的回去了酒店。
洛嘉怡早就已經在那兒等着了。
陸雪初見到羅安文逸竟然在等自己,頓時有一些受寵若驚,“哎呀洛小姐,這麽大半夜的,您怎麽也不去休息一下啊?”
“鶴晚,我有話要和你說。”洛嘉怡陰沉着一張臉。
陸雪初還在想着洛嘉怡到底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然後她就差點被強吻了。
草??
“洛洛洛小姐你要作甚?!”陸雪初滿臉的驚恐,萬萬想不到自己裝男人在洛嘉怡的面前也不好使。
這什麽魔鬼??
她還沒有喘過氣來,洛嘉怡就又一次不甘心的攔住了陸雪初。
“我沒有家人……我最心愛的人也離我遠去了,你可不可以憐惜我?鶴晚,我現在就隻有你了……”
洛嘉怡說着,輕輕的啜泣起來,那樣悲傷的樣子似乎早就已經壓抑了許久,而小心翼翼哭泣的動作更像是怕陸雪初爲此擔心而刻意的壓抑着。
很懂事,也很讓人心疼。
但是……
陸雪初滿臉詫異,“我怎麽就成了你的唯一了?!”
她不就是讓洛嘉怡幫了個忙嗎?
這操蛋的人生!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注意到洛嘉怡好像是喝醉了?她正打算把洛嘉怡送回去,卻猛地被紮了一針管。
是媚藥。
陸雪初徹底無語了,她欲哭無淚的看着洛嘉怡,“講道理,你這麽熱情一女的……我也想,但我現在心裏那個恨呐!”
她把洛嘉怡劈暈了過去,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立刻把房間裏面的冷氣打開,她想也不想的撲進去了陽台裏面的泳池裏。
日了狗了。
她的内心是崩潰的。
更崩潰的是……
房間裏竟然還有人!
白鶴坐在床前,風輕輕吹過淺淺的紗質窗簾,那男人狹長的眼眸帶着玩味的笑意。
更像是毒蛇。
陸雪初的神志清明了一些,看清那人是白鶴的時候,心态徹底崩了。
“白鶴……你現在立刻給我滾!”
她有點慫,但是自己若是怕了,就吓不走白鶴了。
白鶴挑眉,他因爲陸雪初這話倒是來了興緻,緩緩地走到了陸雪初的身邊來,靠近泳池。
“我既然來了,爲什麽還要走?”
流氓思維!
陸雪初生氣了,但是自己也偏偏無可奈何,隻能無力的瞪着白鶴,然後心裏氣得咬牙。
白鶴緩緩坐下來,“你中媚藥了。”
“沒有!”陸雪初打死不承認,“我的寶貝疙瘩被你收走了,你若是繼續留下來……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希望這樣可以吓退白鶴,甚至還把自己的暗器全都給搬了出來。
頭發已經披散在了水面上,星辰跟着一起映射的像是一幅畫落在她身上,随着波浪一起波光粼粼。
美的像是一幅畫。
白鶴笑了。
這個男人笑起來很好看……他分明生了一張和白鶴辭一模一樣的臉,卻很少笑。
陸雪初這才發現,原來平日裏總是嬉皮笑臉的一張臉,笑起來也很好看的。
“你覺得自己還有的選嗎?”白鶴挑眉,就要脫了外套。
陸雪初察覺到白鶴跳進來了泳池,整個人驚恐起來。
這男人來真的?!
她害怕極了,慌慌張張的用暗器對準了白鶴,猛地射出去幾道帶毒的箭!
全都命中。
白鶴的胸前立刻出現了幾道血色的花兒,落在水面裏留下了妖冶的色彩。
他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将血液一起帶到了嘴角。
那男人卻像是毫不在乎。
快速的來到了陸雪初的面前,将她桎梏在了邊兒上。
陸雪初已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