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氣死人!!
沒有辦法,她隻能老老實實的繼續和譚松亭跳舞了。
而陸雪初見到這一幕也是笑的不行。
與此同時,忽然又一次男人招上了她,“喂,就是你……過來和我跳舞。”
陸雪初愣住。
她看着自己面前那個穿着白色禮服的男人,那個男人雖然帶着面罩,但是身上的氣質卻讓人覺得他的樣貌一定會很好看。
“你……不會好好問我名字嗎?”陸雪初皺眉。
喂什麽喂?
而那個男人卻絲毫不顧及陸雪初的感受,想也不想的直接把她給抗走了,“跳舞!”
陸雪初眼角一抽。
更殺千刀的是……她特麽爲什麽竟然會覺得這個男人和她那個狗師兄的聲音有一些相似?!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陸雪初原本一開始打算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畢竟自己已經是結婚了的人,家裏那個小朋友還是一個醋王,她得顧及傅景行的感受,主動和陌生男子保持距離才是。
但是一旁的江月影又讓她不要掃興。
再加上這個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大的讓她難以掙脫,或者讓她察覺到了危險。
所以現在也不得不繼續了。
硬着頭皮繼續。
音樂很舒緩,而他們一起跳舞的動作也跟着一起還算是緩慢。
陸雪初勉強可以跟得上,但是她看着面前那個男人嘴角上揚,自己的心裏卻開始害怕了起來。
男人見到陸雪初眼神警惕,挑眉,“你在擔心我……是不是最近的壞事情讓你現在害怕的不成樣子,所以遇到一個厲害的人就擔心了?”
“你……”陸雪初錯愕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而那個男人則是繼續笑着說道:“你什麽樣子我怎麽可能不清楚?不光如此,你五歲穿的什麽顔色的褲衩子爺都記得一清二楚。”
陸雪初:“???”
好的,确定了。
這嚣張的語氣,還有比她厲害的身法。
絕對是師兄。
她立刻想也不想的把手撒開,“白鶴辭,我們就不要繼續玩下去了,沒意思。”
與此同時,音樂結束。
主持人開始組織起來大家把面具給摘下來。
而陸雪初也這麽做了,她看着面前那個依舊是帶着面具的男人,不耐煩的皺眉,“可以摘下你的面具結束這一次幼稚的遊戲了嗎,白鶴辭?”
聞言,男人笑了。
很快,他就把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
的确是自己師兄的那一張臉……
但是特麽的是金毛?!
陸雪初眼角一抽,頓時覺得有一些出戲,“師兄,你下山過後想要融入我的世界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這追随潮流也沒有必要這麽來折磨自己啊……你看看你這樣子。”
說着,她的眼神跟着一起漸漸變得鄙夷起來。
打算伸出手去摸一摸那一頭金毛。
卻被男人猛地握住,他的眼神跟着一起變得危險了一些,“陸雪初……我接近你不過是因爲覺得你對我有用,但是你不要覺得自己就可以因此有所不同。”
危險的眯起眼眸。
陸雪初眼角一抽,“……?”
這時,她才錯愕的發現這人不是自己的師兄。
很好分辨,這太好分辨了。
她的師兄從來都不會如此對待她。
“行吧……那你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白鶴?”陸雪初說着,想要把自己的手從白鶴的手裏抽離出來,“疼……”
聞言,白鶴這才松手。
他饒有興味的看着面前的陸雪初,“有點意思。”
說完,把手松開。
陸雪初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竟然已經有了淤青,頓時皺眉,“白鶴先生,你下手或許也太狠了一些。”
白鶴笑了。
很快,他付下身子來,在陸雪初的耳邊緩緩落下來一句,“你冒犯了我,這隻是一個小懲罰……不過未來,我相信我們還可以再一次見面的。”
說完,白鶴很快在助理的催促下離開了。
白鶴走了,但是現場卻徹底的爆炸了!
“握草了,那就是白鶴?!”
“媽耶我沒有認出來,我太自閉了這也!什麽鬼啊……”
“心态崩了了,陸雪初竟然那麽好的運氣可以碰上,我就不行!”
“……”
所有人對陸雪初還真是羨慕嫉妒恨。
而陸雪初自己也是一臉懵的狀态,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
她見到白鶴走了,卻還是有一些苦惱。
給白鶴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發現自己師兄還是老樣子,這才把疑惑放了下來。
白鶴就是白鶴,白鶴辭也是白鶴辭。
兩人完全不沾邊兒啊。
“唉,真不知道這人出現打算做什麽。”她有一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
翌日。
陸雪初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她原本不想去理會,但是發現那電話竟然和自己的父親有關!
偵探告訴陸雪初,“陸經國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已經變得小心翼翼了許多,不過我們還是找到了……陸經國上一次私藏的一塊地,他用來種植了罂粟花!”
就憑這一條。
陸經國這一輩子都不要想從監獄裏出來!
陸雪初的眼神變得深谙了一些,很快就起身準備出發。
與此同時,傅景行也跟快跟了過來,“太危險了,我陪你一起去。”
“一起去嗎?”隻是陸雪初的心裏還是有一些擔憂,“我怕會耽誤到你的工作……我知道的,你現在已經越來越忙了,我不能——”
“我忙也隻是爲了你。”傅景行認真的看着陸雪初,很快伸出手來,把她的手緊緊握住,“我擔心你……初初。”
陸雪初徹底的愣住了。
傅景行都這麽說了,她自然是沒有了反駁的理由。
很快就點點頭,“好。”
她握緊了傅景行的手,臉上帶着笑意。
很快,兩個人一起離開。
而陸經國那邊兒也明顯是察覺到了這裏的情況,很快就準備帶着那邊轉移。
隻是……
陸雪初他們來的太快了。
這一切都讓陸經國始料不及,很快就冷笑起來,“陸雪初,你是打算就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放過嗎?好啊!我把你送去了傅景行的身邊,你倒是享受着榮華富貴,卻來倒打我一耙!?”
“可真是我的好女兒啊陸雪初!!”
陸雪初倒是滿不在乎,“父親,您之前做了什麽事情您心裏清楚,我心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