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也很快友好的和傅景行一起交談了起來。
原來……都是江月影的人。
陸雪初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不過也可以解釋的清楚了。
“我說爲什麽這麽偏僻的地方會忽然有人出現,不過……看來是江月影告訴了你們。”陸雪初說着,對他們笑了笑。
那些人也很快就和陸雪初一起打成了一片。
社交技能MAX。
隻是傅景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擔心,他一向是清冷,可是這一次卻第一次沒有和這些人過多的交談,隻是自己坐在了一邊兒。
手裏剛剛那些人遞給他的煙,現在他依舊拿在手裏,沒有動過。
陸雪初見傅景行不說話,很快就擔心的湊了過去,“景行,我怎麽感覺你現在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啊?”
“沒有。”傅景行搖搖頭,随後詢問陸雪初,“我可以抽煙嗎?”
恩?……
陸雪初愣住,“你問我可不可以抽煙?”
“我什麽都聽初初媳婦兒的。”傅景行看着陸雪初,神情很是認真,“之前爲了你戒煙了……但是,現在我怕自己不抽煙可能會困。”
陸雪初猶豫着,很快還是點了點頭。
的确。
傅景行之前從來都沒有一天是放松過的,那些日子裏,他其實一直都過的不是很好,晚上也經常沒有睡覺。
“好,那你抽。”陸雪初對傅景行笑了笑。
此情此景……
車上的一衆人:“???”
所以老大是派他們過來保護這些人的,還是來領狗糧的?
“媽耶!”有人自閉了。
韓燕則是淡定的拿出來了筆記本,繼續玩兒去了,“淡定淡定……習慣就好啦,狗糧什麽的,從天而降不是很正常嗎?”
哪些人眼角一抽,“……”
而最開始遞煙給傅景行的那個哥們兒,确實不屑的冷嗤,“切,我看你是吃狗糧吃習慣了,都莫得一點反抗的尊嚴了!”
“誰說我和你們一樣是單身狗了?”韓燕挑眉,說着,他把自己筆記本的視頻電話打開。
阮裳娥很快就和韓燕聊天起來。
韓燕和阮裳娥一陣吹噓了過後,很快就對他們挑眉,“看看,我就連女兒都提前有了,我老婆隻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而已,沒想到吧!”
所有人:“……??”
這次真的自閉了。
與此同時,傅景行也把煙抽完了。
陸雪初是第一次見到他抽煙時候的樣子,和他任何時候的樣子都不太一樣,他第一次在朦胧夜色中吞雲吐霧。
絕美的測驗也跟着一起朦胧其實,隻有那一雙眸子好看的不太真實。
節骨分明的手舉止優雅,就連抽煙也像是貴族一般。
帥啊……
陸雪初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在心裏也直直的說自己沒有骨氣節操,都到了這樣的時候了竟然還在犯花癡。
傅景行轉過頭來,鬼斧神工的臉上,一雙眼睛的視線在落在陸雪初身上的時候,還是會帶着溫和的笑意,和他身上的頹靡氣質所混合……
簡直緻命。
“好了好了,你這妖孽可快點停止發射你的魅力吧……”陸雪初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車上的人又一次忍不住笑了。
現在是晚上八點。
終于,在晚上九點的時候,這輛貨車成功的到達了A市的機場外面。
傅景行和陸雪初很快就下車了。
而原因也隻有一個……
司機有一些歉意的看着兩人,“不好意思啊……車沒油了,所以現在咱們不得不先下車,實在是對不住。”
“沒事。”陸雪初對司機笑了笑,帶着傅景行一起朝着機場的方向走去。
韓燕以及江月影派來的那些人都在後面。
隻是陸雪初的手機卻忽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是江月影打來的。
陸雪初愣住,不過很快就接聽了那個電話。
電話裏面的内容……讓陸雪初的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了一秒,不過很快她就面色平靜的挂斷了電話。
告訴傅景行,“江月影已經爲我們安排妥當了,現在我們隻需要過去……不過景行,我現在肚子有一些疼,你可以陪我一起去一下廁所嗎?”
聞言,傅景行很快就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韓燕也很快會意。
三人離開了那些人的視線過後,就一起狂奔起來,後面的那些人也很快注意到了什麽,面色一變,“該死的,快追!!”
與此同時,陸雪初也待着傅景行和韓燕一起鑽進去了人群裏面。
韓燕立刻有一些害怕的詢問起來,“少奶奶,我們是遇到了什麽麻煩的事情嗎……我,我有一些擔心,您沒事兒吧?”
“沒有。”陸雪初深呼吸一口氣,随後說道:“那些人不是江月影的人,剛剛江月影打電話過來竟然告訴我她的人在鎮子裏面找了我半天!”
所以……一開始來的哪些人,到底是誰的?!
“秦家嗎?”傅景行的眼神變得深谙了一些。
立刻帶着陸雪初一起來到了人群中央。
而那些人也不敢在機場裏面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搞事,很快就都僞裝起來了路人,卻還是在漸漸的朝着傅景行一起靠了過去。
與此同時……
傅景行也随便找到了一個可以回去Z國的航班。
“初初,一會兒你記得上去。”
說完,傅景行把手裏的黑-卡交給了陸雪初,“這個……可以用來做臨時機票,那些人不會把你趕下來,你記得走。”
“那你呢?”陸雪初的内-心立刻着急了起來。
傅景行是什麽意思?
而傅景行隻是對陸雪初露出來一個微笑,“回去了……記得找傅氏的人來。”
說完,他立刻把黑-卡交給了陸雪初,原本打算直接把她塞進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記銀光閃過。
傅景行立刻被陸雪初定住了身子,無論如何也動不了了。
“初初!”他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而陸雪初則是對傅景行微笑了一下,很快就把傅景行放上了飛機,原本打算一起回去的……隻是她還是被告知。
那張黑-卡隻能讓一位乘客上飛機。
所以很快,陸雪初還是下去了,她無奈的看着傅景行,“我就知道……你總是要把最後的機會給我,你身上的穴位,等你下了飛機就會解除。”
說完,陸雪初朝着身後挪了一步。
她徹底的離開了飛機。
而就在她剛剛離開,飛機也徹底的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