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初愣住。
都得到了帝家的指示?!
她很快就來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小徒弟,就越發的覺得不可思議起來,“難道,難道是我之前的那個小徒弟惹事兒了?不會吧!”
傅景行眼神變得深谙了一些,“不确定,但是按照那個男孩兒的性格看來,他的确是不會留着一個曾經背叛了自己的人。”
比如,kiko。
陸雪初,“……”
她忽然沉默了,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解決這一次的事情,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
“要是我去聯系了陸北隐,是不是這一次的事情就可以得到解決了?”她詢問。
隻是傅景行卻忍不住搖頭,“你聯系不上他的。”
如此肯定的回答,早就已經決斷了陸雪初的任何僥幸心理。
看來這一次kiko的确是要涼涼了?
陸雪初的不到答案,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就隻能按照傅景行後來所說的……
好好休息,明天再說。
——
原本以爲這事兒也就以後不用去管了,陸雪初也漸漸放下了在kiko那裏得到自己母親消息的希望。
隻是想不到的是在第二天。
陸雪初忽然得到了kiko的一個信息。
【kiko:我馬上到你們這裏來了……希望你們可以接濟我!】
見到這個信息,陸雪初自然是想也不想的快速給了傅景行看。
傅景行見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同樣也有一些意外,顯然是想不到竟然可以看到關于kiko的信息。
立刻眼前一亮,“或許還有希望,你讓kiko立刻過來。”
陸雪初點頭,“好!”
很快,到了中午的時候……
kiko滿身是傷的來到了這裏。
竟然狼狽成了這個樣子?!
陸雪初驚訝的不行,卻還是沒有忘記去問正事兒,“是什麽人來追你?”
kiko看起來虛弱的不成樣子,面容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看起來也是如此的無措和害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陸雪初沉默了。
就連kiko也能有如此害怕的時候,她到底這些天都遭遇了一些什麽?
“你不知道?”陸雪初的眼神變得暗了一些。
傅景行立刻招呼了自己的人,把kiko打算給帶走去保護起來。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kiko忽然像是接收到了一個信息,立刻看向陸雪初,“您……要不要出去見見小主人?”
小主人?
陸雪初一下就愣住了,也清晰的反應了過來,kiko所說的那個小主人,也就是陸北隐了。
她看向傅景行,“我該不該去見?”
與此同時,傅景行竟然同意了下來,“好,但是要他主動過來見你。”
這一點陸雪初倒是也可以理解的,畢竟現在的情況不一樣。
很快,kiko就已經通知了陸北隐。
而陸北隐……
也很快就來到了這裏,隻是這一次的陸北隐坐上了輪椅,神态也看起來滄桑了不少。
陸雪初也不知道爲什麽陸北隐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小元啓?”
試探性的詢問。
得到的,是陸北隐燦然的微笑,“師傅……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陸雪初也忽然有了恍然隔世的感覺。
不過,内心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既然現在自己的徒弟都已經出來了,kiko的事情或許還有所商量的餘地。
傅景行見狀,立刻帶着已經害怕的不行的kiko一起離開,給了陸雪初和陸北隐聊天的空間。
兩人一起離開了過後,陸雪初這才詢問,“小元啓,有人告訴我說……這一次kiko會被那麽多的人去追捕,似乎和你脫不了幹系,可以告訴我,這事兒到底是什麽情況嗎?”
陸北隐:“……”
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一些意外,“您怎麽知道的?”
很顯然,陸北隐不願意讓陸雪初知道這些,畢竟對于陸北隐來說,陸雪初就是那個不容踐踏的淨土。
陸雪初明顯的察覺到了陸北隐身上的殺意。
之後立刻回答起來,“不是的,隻是聽到手底下的人說的,很多人都這麽傳……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陸北隐了然,随後詢問起來,“師傅,你很需要kiko嗎?”
他看起來特别認真的樣子。
陸雪初則是點點頭,“嗯,師傅的母親之前死了……我一定要知道她死亡的原因,所以kiko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這話剛剛落下來,面前陸北隐的眼神微微動了一下,之後點點頭,“好。”
陸北隐都這麽回答了……
那麽kiko之前之所以那麽狼狽的原因,也就清清楚楚了。
陸雪初雖然對于自己小徒弟的變化落差大感覺到有一些失落,卻還是坦然接受了下來。
很快,陸北隐似乎是接到了什麽消息,很快就有一些歉意的看向陸雪初,“師傅,家裏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就先離開了。”
“現在就要走嗎?”陸雪初有一些意外。
自己這小徒弟……好像她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啊。
面前的陸北隐點點頭,他坐在輪椅上,略顯無奈,“是的,我要走了……師傅,可以抱抱我嗎?”
還是和當初一樣的要求。
隻是陸雪初卻忽然感覺自己和小徒弟有了隔閡,沒有辦法做到和以前那樣了……無奈歎氣,再三猶豫下卻還是上前了去。
想不到的是。
這一次拒絕的倒是陸北隐了,他忽然搖搖頭,“還是不要了師傅。”
陸雪初有一些摸不着頭腦。
與此同時,陸北隐身旁的一個管家熱心的提示起來,“您該走了,小少爺。”
“好。”陸北隐颔首。
之後,陸北隐和管家一起離開。
隻是陸雪初還是若有所思,忍不住叫住了陸北隐,“元啓,你爲什麽身體會忽然變成這樣?需要坐在輪椅上面?如果有什麽我可以幫得上忙的話……你可以來找我的。”
陸北隐:“……”
他沉默了一會兒,随後嘴角一勾,“做徒弟的哪裏有讓師傅來操心的道理。”
這話落下,陸北隐和管家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