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初心虛的不行,尴尬的咳了咳,繼續巴巴的解釋起來,“我之前……我那個師兄和她也大概是聯系上了,然後還有秦嫣然他們三個聯合在一起……來,來欺負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心虛的不行,萬萬想不到自己面對最大麻煩不是傅景行的質疑,而是這個男人刨根問底的關心?
傅景行歎氣。
他遣散了所有人,“都出去。”
那些人紛紛點點頭,都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了過後,傅景行這才上前去把陸雪初徹底的擁入了自己的懷裏,“知不知道這一次自己做的事情特别危險?”
“……嗯。”陸雪初點點頭,果斷的接受批評。
傅景行也是無奈了,看起來原本是打算去責怪陸雪初的,可是偏偏自己也舍不得。
無奈,隻能将自己的大手落在陸雪初的頭上去,使勁的揉了揉,“你啊,總是不讓我省心。”
“我要是省心了,那某總裁也不會善心大發要來幫我呀。”陸雪初吐了吐舌頭。
這樣的話讓傅景行無可奈何。
他看起來已經沒有了生氣的意思……但是隻針對陸雪初一個人,在确定陸雪初安然無恙過後,眼底的陰冷又一次升起來。
“你那個師兄叫什麽名字?”開門見山!
陸雪初:“……”
她忽然被傅景行着突如其來的氣勢給吓了一跳,不過自己也還是很快把自己師兄給賣了個幹幹脆脆,“白鶴辭!”
這樣的誠實委實讓傅景行的眼底微微一動。
挑眉,“你不包庇自己師兄?”
“不包庇不包庇!”陸雪初搖搖頭,“這一次他的确做得過分,就連我都不放過了……我差點兒玩完了,所以一定不可以放過!”
傅景行眼角一抽,“……”
繼續詢問,“把他更多的身份信息給我,這個男人大概是一個黑戶查不到……所以我需要根據特征去尋出來。”
“景行是打算幫我報仇嗎?”陸雪初眨眨眼。
得到的自然是男人的肯定,“嗯。”
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剝皮抽筋,淩遲緻死。”
卧槽……
這樣的傅景行就連陸雪初都有一些瑟瑟發抖起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家小朋友竟然可以做到如此。
咽了咽口水,弱弱的說道:“景行,我覺得莫得這個必要的……真的。”
“怎麽?”傅景行挑眉。
陸雪初想也不想的在傅景行的耳邊去,把白鶴辭被自己下藥了的事情也說出來。
“所以啊景行……你要是真的覺得不解氣,就找一堆美女去搞白鶴辭呗,這樣也算是另類的上繳作案工具了不是?”她一邊說着,還一邊谄媚的笑了笑。
還真是一個壞女人。
傅景行:“……”
果然,似乎是因爲陸雪初說的這話太過分,男人不悅的皺眉起來,“你做的太過分了,我不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法。”
這倒是不出乎陸雪初的意料之外啊……
“那好吧。”陸雪初點點頭,也不知道爲什麽看起來竟然還有一些失落的意味??
失落?!
忽然的,傅景行拿出來電話,“韓燕,把白鶴辭丢進去望春樓裏面,相關信息我一會兒會給你。”
陸雪初:“???”
卧槽?!
她腳下一個趔趄差一點兒沒給摔倒了,“說好的,說好的不用如此卑劣的想法呢?!”
傅景行依舊是面不改色,一本正經的說道:“那裏多的是女人,也多的是男人,我這是給他特别溫柔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了,萬一他忽然想開了要和男人在一起,你就安全了。”
陸雪初:“……?”
妙哇,還真是妙哉!
要是自家師兄忽然喜歡上了男人,就算是藥效發作成了個不舉男人,也……也可以夫妻生活快樂無邊的嘛。
就是從上面變成了下面而已。
“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都在想一些什麽?”傅景行挑眉。
陸雪初搖搖頭,努力憋笑,“我隻是覺得,我好壞……”
“初初不是壞,你隻是隻對我好。”傅景行說着,把陸雪初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還真是一窩子壞東西湊到一起去了呢。
——
隻是,這一件事情他們夫妻兩漸漸忘記了,卻有人刻意來提起。
比如……
秦嫣然。
她身爲一個公衆人物,竟然第一次在自己的微博上面轉載了一條新聞,并且留下來了留言。
【真是太過分了。】
而那一條新聞自然是有無數人關注起來,在發現裏面的主角竟然是陸雪初的時候,全都沒有吝啬自己的嘴炮能力。
【我去?這個女人還真是能耐啊!】
【是啊,之前還去了望春樓玩兒,現在又勾搭上了一個新的野男人?】
【你還别說……這男人挺帥的,和傅景行不相上下啊!】
……
于是乎,原本就已經被炒的火熱的事情,就又一次被秦嫣然推上了高潮。
張媽見到這些信息,快速的拿着手機來到了陸雪初的面前去,滿臉擔憂的樣子,“少奶奶,這一件事情該怎麽辦啊?”
陸雪初:“……”
她自然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過自己還是不怎麽在乎的樣子。
搖搖頭,“沒事兒,他們要怎麽議論就怎麽議論去。”
一開始在乎是因爲在乎自己的藥鋪,她現在經曆過一次輿論壓力,自己的玻璃心也沒有之前那麽脆弱了。
完全不在乎。
可是張媽還是忍不住歎氣,“他們都說您是……您是潘金蓮,也還說您各種各樣的壞話!”
陸雪初凝眉,的确是因爲這話刺耳了一些。
但是還沒有到引起她注意的地步。
與此同時,傅景行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陸雪初的身邊來,攔住她的腰,“我帶你出去買一些衣服,過段時間就是家族會議了,記得嗎?”
“記得!”陸雪初點點頭。
傅景行要帶自己出門去買衣服自然是好事情。
但是這一次她也不得不擔心起來。
這個節骨眼上出門……會不會遇上什麽事?
這個男人似乎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看穿陸雪初的心裏所想,見到她露出來這樣的表情,将她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