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一口氣,低低的咒罵了一句,“你這妖精!”
之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陸雪初,像是要從她那一雙狐媚一般的眼睛裏面看出來什麽,卻注定是什麽都看不到。
無奈歎氣,還是照做。
他将手套帶到了陸雪初的身邊來,緩緩的坐在床邊,“我知道你在騙我。”
陸雪初已經被緩緩帶上了手套,聽到白鶴辭說的這話依舊是有所錯愕。
不過卻也在意料之中,“既然知道,那你還給我戴上去?”
“我……僥幸心理太重了。”白鶴辭說完,深呼吸一口氣,“初兒,我舍不下你。”
陸雪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白鶴辭就忽然在這個時候抱住了自己。
不過她眼底沒有其他,也沒有注意到白鶴辭的身子微微有一些發顫,隻是面對小時候白鶴辭也總是會如此用來親昵自己的動作,忽然眼底帶上了厭煩。
沒過多久,手裏銀光微閃,自己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了過後。
一道銀針正對白鶴辭的命脈,“白鶴辭……你要是再不送開,我立刻讓你去見上帝。”
白鶴辭:“……”
他倒是第一次被陸雪初用銀針給指着,不過自己也沒有太多不耐煩的樣子。
緩緩的起身,看向面前陸雪初的眼神複雜無比,“你還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很好聽啊。”
陸雪初:“???”
她家師兄是不是腦子出現了問題?!
陸雪初簡直就是一臉懵逼,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家師兄會如此的來對待自己,不過……
既然自己已經掙脫了束縛,也就打算在這時候直接離開了。
“我希望你這樣單純的男人可以繼續呆在山上,山上有師傅……有花草樹木還有蛇蟲走獸,沒什麽不好的。”
她留下這一句話,打算立刻離開。
可是自己的手還是立刻把白鶴辭扼住。
她不悅的轉過身去,立刻對對上了一雙墨黑色的眼睛,“可是山上沒有你……沒人陪我幹架了,老子隻能尋下山來。”
陸雪初:“……”
她皺眉,“幼稚,松開手!”
可是白鶴辭卻在這個時候順勢把陸雪初拉入了自己的懷裏去,扼的很緊,“我幼稚……那你不幼稚嗎?嗯……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溜走,老子都舍不得去碰的女人,就這麽直接給一個男人送上去,你算什麽?”
陸雪初:“……”
她忽然發現自己是就算是有氣也不知道在哪裏去撒!
但是自己身上的确是難以忍耐。
沉沉開口,“白鶴辭,我和你不過就是師兄妹的關系,所以你何必管得那麽嚴?我要和誰在一起和你有什麽關系,我喜歡傅景行就是喜歡傅景行,我不覺得和自己心愛的人發生關系是什麽可恥的事情。”
“至于你……白鶴辭,你自以爲自己的舉動是保護了我,但其實在我看來也不過就是在打着這個旗号來滿足你自己,難道不是嗎?”
白鶴辭睜大了眼睛,看起來似乎有一些意外。
但是陸雪初真不打算和他繼續墨迹下去了,一道銀針飛出,快速的定住了白鶴辭。
陸雪初:“……”
她有一些驚訝,畢竟自己的實力在師兄之下,所以自己現在做了這事原本就是破釜沉舟,沒有想到竟然成了。
來不及去多想,她強撐着自己體内的躁火,快速的離開了酒店。
——
翌日。
她躲在一個酒店房間裏面解除了自己的躁火,才算是順利的回到了家裏。
可是陸雪初不知道的事,一個晚上過去……有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消息已經散播了出去。
比如。
陸雪初在酒店裏面和白鶴辭在床上抱在一起的照片,被人當做了出軌證明發到了網絡上面去,現在已經變成了頭條,無數的報刊都在登記!
“叩叩——”陸雪初忐忑不安的敲門。
畢竟自己又一次晚歸了。
來開門的人是傅景行,黑眼圈很深,可以看出來是一夜都沒有休息了。
“……你還好嗎?”陸雪初小心翼翼的詢問。
得到的,是傅景行一個緊緊的擁抱。
他把陸雪初抱在自己的懷裏,抱的緊緊的,眼眸微微帶着顫意,“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陸雪初愣住。
她知道傅景行是信任了自己,可是偏偏更加因爲傅景行的信任而覺得自己愧疚。
“景行……”她深呼吸一口氣,“我保證讓自己以後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了,好不好?”
傅景行點點頭。
之後,他拉着陸雪初的手一起去了房間裏面,找來了醫生檢查身體。
得到陸雪初依舊是身體健康的消息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陸雪初:“……”
她一臉懵逼的看着站在角落裏的傅景行,弱弱的詢問了一句,“景行,是我之前讓你太不放心了嗎?”
不說還好。
一說,某個男人差一點當場炸毛,“你還好意思來問我啊? ”
陸雪初一臉心虛,見到一旁的張媽欲言又止,這才詢問,“張媽……我是不是做錯什麽事情了?”
張媽歎氣,随後緩緩說道:“您之前的事情上報紙了……今天剛出的,還熱乎着呢。”
說完,把一張報紙塞進去陸雪初的懷裏。
陸雪初狐疑的看了一眼張媽,又忽然被傅景行幽怨的眼神看的身子一哆嗦,默默的打開報紙看了一眼。
嗯……出軌夜宿門。
她當時就忍不住眼角一抽,“我靠……那麽隐秘的房間到底是怎麽拍出來的。”
一旁的傅景行:“???”
陸雪初全然沒有覺察到傅景行的瀕臨炸毛,則是繼續分析起來,“難怪我昨天晚上在酒店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狗仔隊之類的人……現在看了一眼這個角度,貌似還是在隔壁那一棟酒樓拍出來的?”
傅景行歎氣,上前去打斷了陸雪初的下文,“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嗯。”陸雪初眨眨眼,自然是心虛,這才慢吞吞的說道:“我之前,秦嫣然不是說用阮裳娥來威脅我嗎?我就去了,誰知道洛嘉怡也對我用了陰招,我就……就失去了自己的力氣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