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的,深入着,貪婪的獲取着自己想要的東西。
愈發的,放肆……
陸雪初人都軟了,等到傅景行結束了之後,整個人當場投降了,“傅景行,我錯了……”
“錯在哪裏?”傅景行問,臉上帶着狡黠的笑,像是一隻偷了腥的狐狸。
陸雪初低着頭,聲如蚊蠅,“我,我不該、不該捉弄你的……”
傅景行笑了。
“那好啊,補償我。”
說着,他再一次把陸雪初桎梏在了身下。
“嗚……可是這裏是沙發呀!”陸雪初驚呼。
可是傅景行卻眨眨眼,無辜的說道:“可是,初初媳婦剛剛說了,隻要不在床上……你就不會累。”
陸雪初:“???”
你看看,有的人長得那麽人畜無害,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魔鬼低語。
事後,陸雪初已經累趴了。
她意識變得朦胧起來,眼睛也睜不開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大概是縱欲過度了!”
傅景行淡淡的笑着。
陸雪初抱着傅景行,在他的懷裏入睡,速度很快。
傅景行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
“真想……讓你快一點把我治好。”
他終于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也有了……想要長相厮守的人。
——
翌日。
陸雪初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
她打算出門,電視機裏面正播放着最新的一條信息。
流感爆發了。
B市已經全面爆發,A市則是邊區已經被大面積感染。
陸雪初的心一冷,“難怪之前來找我看病的,大多數看起來都不是很富裕。”
之後,她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的許白秋。
那人還在小憩,畢竟現在是在午後。
原本陸雪初是打算給這個女人一點預防的藥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之後,陸雪初離開。
她剛剛來到仁德藥堂,就看到了門口擠滿了人。
應該……也是那些得了流感的人。
陸雪初忍不住皺眉,她走過去,“讓我進去。”
那些人一開始還不知道陸雪初就是這裏的醫生,他們大多都從邊緣地區過來,所以自然是不知道這個仁德藥堂的名号……
知道的,自然都還是選擇隔壁的洛氏醫院。
陸雪初深呼吸一口氣,“我是這裏的醫生!!”
那些人這才讓開了來,但是都不免有一些驚訝。
“什麽?這個女的就是醫生?”
“看起來好年輕啊,到底靠不靠譜?”
“我看不太行……”
“……”
陸雪初心一橫,去隔壁的藥店買了一個口罩,這才走了進去。
之後,她走到門口,“肅靜!”
那些人安靜下來。
陸北隐快速的跑到了陸雪初的身邊,臉上帶着擔憂的神色,“師傅師傅,你總算是來了!”
陸雪初見到陸北隐這麽小一個孩子,立刻把自己臉上的口罩給了他。
“你好好的帶着口罩,不要讓自己被傳染了。”
陸北隐:“……”
他不由分說的就被陸雪初套上了一個大口罩,眼睛也差一點被遮住了,怔怔的看着陸雪初。
随後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師傅……”
而陸雪初早就已經離開了,組織那些病人一起進入了藥堂。
那些人着急極了。
争先恐後的就要上前。
“醫生,我是流感!”
“我也是流感,但是我沒什麽錢!”
“是啊,你可是醫生,洛氏醫院都滿人了,我們才來你這個小醫館的!”
“……”
不得不說,這些人說話的方式屬實難聽。
陸雪初忍不住皺眉,“你們要是這個态度,大可以滾出去,覺得可以讓我治病的就留下來。”
依舊是那樣蠻橫的态度。
有一些病人不滿,立刻就要上前去打陸雪初。
可就在這個時候,陸雪初右袖依舊是一道銀光閃過。
那些人立刻動不了了。
都是被點穴了!
所有人驚呆了,看向陸雪初的眼神都變了!!
陸雪初冷冷的看向他們,“第一,我不是活菩薩,開店可以不收錢,你們要是需要那樣的醫生……去的應該是保安堂,我也不是白素貞!”
“第二,要是還有人要亂來的,就和剛剛那些人的下場一樣!”
“第三,自己帶上錢,沒有的就去洛氏醫院排隊!”
說完,陸雪初人不住皺眉。
有一個病人排隊上前來,“醫生,我得病很嚴重……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治好,我——”
可就是這個時候,陸雪初朝着他冷冷的掃了一眼,“閉嘴!”
那個病人不說話了。
嗚嗚現在的醫生好兇兇!
與此同時,陸雪初也寫好了自己新加的告示。
【不是保安堂!想要白嫖的滾蛋!】
寫好了之後,她遞給陸北隐,“小元啓,出去給我貼好了,氣死我!”
陸北隐弱弱的點點頭。
看來如果師傅繼續看病下去,仁德藥堂沒過多久,就要被師傅全都給貼滿告示了……
陸雪初也是沒有辦法。
她氣的不行,喝了一口水這才讓自己冷靜下來,看向面前的那個男人,“衣服給我脫了!”
衆人:“???”
那個男人更是吓得不行,“醫生,治療流感應該是不用,不用脫衣服的吧?”
他咽了咽口水,“我是有家室的人。”
陸雪初:“……”
之後,陸北隐剛剛貼完告示回來,就轉眼又拿到了陸雪初新的一張告示。
【老子老公傅景行!】
陸北隐:“……?”
他眼角一抽,看向陸雪初,“師、師傅……”
陸雪初看向陸北隐,“有什麽意見嗎?!”
“……沒有沒有。”可憐巴巴的小元啓感受到了殺氣。
可憐巴巴的小元啓最終還是屈服在了陸雪初的淫威之下。
——
之後,陸雪初三兩下用針灸的方式治好了那個病人。
病人這才感激的看向陸雪初,“醫生,您可真是太厲害了啊!”
陸雪初挑眉,“那你也該付出代價了。”
“……啊?”病人傻了。
“你代價就是,罰抄【仁德藥堂超級厲害】一百遍!”說着,陸雪初就招呼他走了,“快去快去。”
病人:“???”
他怔怔的看着自己手裏的紙筆,又看向陸雪初,“可是,我……我還沒有給藥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