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啊?簡直太厲害了,我服氣!”
“……”
陸雪初看向那些人,“謝謝大家的誇獎。”
那些人被那樣美麗的眸子注視着,忽然也發現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不少。
“但是,今天還是不營業。”陸雪初的臉塌了下來。
簡直就是說變臉就變臉。
衆人:“???”
李琛陽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陸雪初的面前,面帶微笑,“那個,陸姑娘啊,你治好了夫人,我是專門過來報答你的,可是沒想到一過來就看到你遇到這樣的事情!”
陸雪初愣住,“李先生這是……”
李琛陽搖搖頭,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也算是收了你的恩惠,就不可以看到你這樣被欺負。”
所以呢……
陸雪初開始期待起來李琛陽的謝禮。
但是想不到的是,李琛陽則是在這個時候果斷的說道:“不如,我給你的醫館布置一些保镖?保證沒有任何人敢來欺負你了!”
陸雪初:“……?”
她差一點沒忍住眼角一抽,不過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對李琛陽表示了感謝,“這還真是特别的謝禮,不過我還是要感謝李先生!”
李琛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之後,李琛陽走了,估計明天保镖就可以到賬。
陸北隐則是在這個時候弱弱的扯了扯陸雪初的衣角,“師傅,你練我這個孩子都可以下得去手……您、您的良心不會痛嗎?”
陸雪初雖然對于陸北隐可以知道是自己動的手很意外,不過還是弱弱的回了一句,“額咳咳,那師傅也沒有把你往死裏坑呀。”
陸北隐:“……”
論自己有個蛇蠍師傅到底有多難,簡直太難了。
——
翌日。
陸雪初早早的就起床了。
傅景行提醒她,“不要忘記了今天的演唱會。”
陸雪初愣住。
如果不是傅景行提醒,她大概就要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不過景行啊,你不陪我一起去嗎?”陸雪初眨眨眼。
傅景行:“……”
他看向陸雪初,“那,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去嗎?”
這樣的問題忽然把陸雪初打了一個猝不及防。
“傅景行?”她疑惑的看向他。
傅景行凝視着陸雪初,随後緩緩的将她的下巴擡起,“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去嗎?”
陸雪初:“……”
傅景行忽然的接近讓她有一些無從适應,身體的各部分感官都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嗎?”傅景行挑眉。
眼底不知道是什麽情緒,依舊是那樣的深不可測,讓人無從窺視。
“嗯……”陸雪初弱弱的點點頭。
傅景行淡淡的歎了一口氣,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是淡淡的檀香,絕對沒有摻雜任何的煙草氣息。
讓人聞着很舒适。
“今天不知道的話,那我明天再來問問你。”傅景行摸了摸陸雪初的頭,“現在,知道了嗎?”
陸雪初:“……”
她在這個時候就像是傻了一樣,隻能無措的點點頭,“好。”
傅景行淡淡的笑了。
之後,他來到了陸雪初的身後,将她抱住,“怎麽辦,我今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所以你剛剛就算是回答了我,似乎我也去不了。”
陸雪初:“……”
她忽然發現自己有一些惱羞成怒,“傅景行!”
這樣低低的低呵,卻不會讓傅景行有所退縮。
他一點一點的抱緊陸雪初,“初初,你看起來很緊張。”
陸雪初沉默。
媽的可不緊張了嗎!!
“傅景行,你該不會說這一條也在你的合約内吧?”陸雪初忍不住皺眉。
傅景行沒有說話。
随後他緩緩松開了陸雪初,似乎也是在這個時候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溫暖,“初初,你既然今天要出去……連頭發也不知道梳理好嗎?”
陸雪初愣住。
而傅景行已經不給她反應,直徑去了浴室拿出來一把梳子。
随後,他節骨分明的手将陸雪初的頭發握在了手心裏,輕輕的爲她梳頭發,“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陸雪初沒有說話。
傅景行的手裏面帶着一些薄薄的繭子,一看就是整日看公文的結果。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這樣的一雙手用來梳頭發,卻是出乎意料的溫柔,自己每一根頭發似乎都被他的氣息所感染,一點一點的讓自己的頭皮變得酥麻起來。
連着,整個身體一起酥了。
陸雪初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着,陸雪初轉過身去。
卻猝不及防的,入了傅景行的懷裏。
她怔怔的。
“我……”
她怎麽今天這麽笨?!
傅景行淡淡的笑了,“傻瓜。”
随後,他輕輕的伸出手來,撫上了她的臉,“陸雪初,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所以以後也要精心打扮一下,知道嗎?”
陸雪初:“……”
她也不知道爲什麽,不自覺的就想起了那一句“女爲悅己者容”,所以想也不想的。
她一把排開傅景行的手,像是惱羞成怒,“我,我才不要天天打扮的那麽花枝招展的呢,又不是出去見小狼狗!”
可是她這麽随口而出的一句話,卻忽然引起了某個醋王的注意。
“小狼狗?”傅景行那一對溫柔的眼眸瞬間結冰,“什麽意思?”
陸雪初尴尬的咳了咳,“那個啥,我随口一說,網絡流行語!”
傅景行這才點頭。
随後他來到了陸雪初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頭,“乖一點,我不管以後合約結束後會如何,至少現在……你是我的。”
“所以,你可要管好自己,不要做一些壞事呀。”
明明還是那樣溫柔的語氣,陸雪初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心頭一緊。
诶?……
這奇奇怪怪的感覺,難道傅景行還有囚禁Play的想法?!
“景行,我要是有一天真的遇到了小狼狗還和他跑了,你當如何?”陸雪初試探的問道。
傅景行的面上依舊是那樣的謙遜,猶如一塊溫玉一般溫涼,可是說出來的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