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其他人可以進來卧室。”傅景行冷冷道。
陸雪初立刻就,“???”
好的呢!
無奈,她隻好自己去找浴巾了。
一邊找,她這渾身的氣血上湧也是怎麽都無法控制,她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内心平靜下來,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才可以理解什麽叫做剪不斷理還亂。
簡直太自閉了。
“傅景行,我這一次有說不的權利嗎?”陸雪初都快哭了。
她終于找到了浴巾,可是她真的不想作死!
傅景行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不用了,我已經自己找到了。”
陸雪初:“……”
她僵硬的轉過身去。
立刻就看到了傅景行那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以及身材好到足夠讓人噴碧血而亡的身材!
猶如白玉的上半身,腹肌勻稱優質,完美的線條展現着魅力,燈光朦胧的照射在他的身上,如雪的肌膚似有流光悅動。
尼瑪!
陸雪初流鼻血了,“傅景行,咱們好好的……把衣服穿上好嗎?”
傅景行挑眉,“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陸雪初:“???”
她特麽的!
“卧槽!這是你家啊!你自己的卧室啊!!”陸雪初快自閉了。
傅景行依舊是那樣淡定,“平時都是女傭把衣服送進來的,我不用自己去找。”
所以這就成爲了他找不到衣服瞎勾引人的理由?!
“我呸!你剛剛不是說不希望有女傭進來卧室嗎!”陸雪初快吐血了。
“哦?”傅景行忽然靠近陸雪初,在她的耳邊低語,“我怎麽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初兒……”
陸雪初:“!!!”
她的臉一下就控制不住的紅了,尼瑪今天的傅景行是被下了C藥吧!
“傅景行,我錯了……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些,我快不行了。”陸雪初聲音都虛了。
傅景行似乎對于陸雪初這樣的表現很是滿意。
他挑眉,“那你可以幫我去找衣服嗎?”
“好。”陸雪初點頭,弱弱的從傅景行的一側跑了,剛剛打算去找衣服來滿足這個總裁。
可是某總裁又在她的身後幽幽的補充了一句,“然後,再幫我穿上。”
陸雪初:“!!!”
她特麽的腳一軟差點沒摔地上去!
陸雪初轉過身去,“傅景行,咱能别這麽玩了麽?我不記得自己哪裏得罪了你啊。”
她都快要哭了。
傅景行淡淡的笑了,“你沒有哪裏得罪我,陸雪初。”
陸雪初哭唧唧,陸雪初委屈,陸雪初不說。
之後,傅景行自己去衣櫃找出來了衣服,似乎是不打算繼續和陸雪初玩下去了。
“别偷看,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他淡淡的說道。
陸雪初卻氣的不行,“哼,誰要偷看了!我看過的裸男可多了!”
雖然都是屍體。
傅景行笑而不語。
——
翌日。
陸雪初盯着兩個熊貓眼醒來了。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大總裁,“傅景行,我覺得咱們還需要約法三章!”
“怎麽?”傅景行挑眉。
“比如,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來挑逗我……我是個醫生,我需要清心平靜,要是我起了邪念,我以後還怎麽做醫生了?”陸雪初很頭疼。
傅景行挑眉,“那你在診治其他人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不會!”陸雪初搖搖頭,“所以你就是個妖孽!”
“妖孽?”傅景行挑眉。
似乎是從來都沒有被人用這個詞語來形容過,他看起來心情居然還算不錯,“是嗎?我倒是沒聽見過别人這麽形容過我。”
“好吧,但是我們的規矩還是要改的!就按照我剛剛說的做。”陸雪初堅持到底。
“但是……我的行爲是符合條款内容的,裏面有這一點。”傅景行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陸雪初:“???”
到底還有多少?!
陸雪初立刻咬牙切齒道:“不行,你趕緊把那個合約拿出來,我要自己看看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要麽就是你在框我,我怎麽不記得有這麽多?”
傅景行挑眉。
可是并沒有把合約要給陸雪初的打算。
他緩緩起身,去把窗簾打開了。
陽光頓時充滿了整個卧室,讓人覺得無比的溫暖。
可是傅景行的眼底卻在此刻遍布陰霾,“陸雪初,你還記得我剛剛說的嗎?其他人可不是像你剛剛那樣形容我的。”
“他們通常都說我……暴戾、冷酷和蠻不講理。”
他雖是這麽淡淡的說着,可是周身似乎被一層黑霧所籠罩,看起來是那樣的陰冷,讓人一看就心生畏懼。
陸雪初害怕的退縮了一步,咽了咽口水,“不給看就不給看,你至于這樣專門來吓唬我一下嗎?可惡!”
傅景行淡淡的笑了。
刹那間剛剛的威壓在此刻煙消雲散。
陸雪初這才發現,之前的自己欠下的哪裏是約法三章的合約啊?那分明就是一個不平等條約啊!
太難了。
——
沒過多久,陸雪初和傅景行就出發了。
開車的人是韓燕。
陸雪初在車上悶悶不樂,還在因爲之前傅景行威脅自己執行不平等條約的事情感到氣憤。
傅景行饒有興味的看着這一幕,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之後,他說道:“如果你累的話,可以在休息一會兒。”
陸雪初哼了一聲。
的确,她的臉色不好不僅僅是因爲自己的心情不好,和自己暈車也有一定的關系。
畢竟陸雪初是在大山裏面長大的啊!
于是,她直接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的腦袋針在了傅景行的大腿上,“好好坐着,不要亂動哦,不然我可不保證下一秒會不會吐在你的腿上。”
傅景行挑眉,“那我會把你扔下去的。”
雖然是這麽說着,可是他看起來并沒有要這麽做的意思。
陸雪初冷哼一聲,“你要是把我扔下去,你的病可就沒人可以去治了!”
說着,她自己在傅景行的大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陸雪初沒過多久,倒是完全不客氣的睡過去了,也沒有了最開始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