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初捏緊了自己掩藏在長袖之中的工具。
有過猶豫。
但考慮到自己長久以後的利益,陸雪初選擇了動手。
“嗖——”
那根銀針快速的刺入了許白秋的後背,又快速的飛回到了陸雪初的袖口,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件事。
就連許白秋本人,也不過感覺自己是被蟲子紮了一下而已。
她沒有當成一回事,繼續喝粥。
沒過多久,許白秋放下來那個碗,“謝謝莫夫人的款待,還真是很好喝!”
莫雲琴笑了笑,“不必客氣。”
有女傭上前把碗收了起來。
之後,他們繼續讨論着之前的話題。
陸雪初乖乖的站在許白秋的身側,臉上的傷口還未愈合。
不少的人都覺得這個陸雪初是在是太可憐,哪有許白秋這樣做婆婆的?
陸雪初冷笑。
好戲還在後頭。
沒過多久,許白秋的身體就發生了反應。
是之前的那個藥起了作用!
許白秋感覺自己想要去上廁所,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跟大家告别,就發現自己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許白秋:“……”
她有一些驚恐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确認自己是尿褲子了之後,她的臉色變得可謂是不要太精彩。
大家都圍着一個石桌坐着,所以也沒有人看見她尿褲子。
隻是,不免會有一些騷臭味,更何況陸雪初之後還加了一些料。
騷臭味立刻傳了出去。
不少的人捂住口鼻。
“這是什麽味道啊?”
“我的天哪,是不是誰帶了狗狗出來,所以……”
“好臭!就算是豬的尿也不應該這麽臭吧?”
“……”
有一些人忍不住,就要開始搜到底是誰惹的禍事。
許白秋自然是不允許自己的形象崩塌。
她立刻看向陸雪初瞪了她一眼,“你去幫我買一件外套來,還有姨媽巾!”
陸雪初愣住,“傅夫人,你讓我去給你買姨媽巾做什麽?”
但是她說的話聲音挺大的,不少的人聽見了。
許白秋白了臉。
她目光陰冷的看着陸雪初,用口型說道:“你這個賤人!”
“啊呀,傅夫人,你身上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這話是陳秋雅說的。
陳秋雅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樣的好事,立刻來到了許白秋的面前。
陸雪初立刻就去擋住陳秋雅,“陳秋雅阿姨,你可以先不要過來嗎?”
許白秋不免愣住,不明白陸雪初爲什麽這個時候會來幫自己。
陳秋雅則是一把将陸雪初給推開,一眼就看到了許白秋……
許白秋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濕潤了,自己腳所在的地方也全是尿液。
所有人立刻議論紛紛起來。
“天呐,許白秋怎麽可以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是啊,怎麽這……不會是生病了吧?”
“難怪我之前覺得那麽臭!”
“……”
許白秋因爲這些議論,臉變得越來越白。
她從小到大就沒有經曆過這樣窘迫的事情!
陸雪初見狀,立刻皺眉離開。
許白秋不敢置信,“你就這麽抛下我一個人走了?!陸雪初你這個賤人,老娘果然沒有看走眼!!”
可是沒過多久,陸雪初卻跑到了最近的一個貴太身邊去,“這位夫人您好,請問可以接一下您的外套嗎?傅夫人她……我不能不管。”
這位貴婦與其他的太太不同,身上沒有那一股邪氣。
“當然可以,你也算是我見過最有孝心的孩子了。”那個貴婦笑了笑,把外套脫下來遞給了陸雪初。
陸雪初不免多注意了一眼那個貴婦。
大夏天的穿着外套……這個女人。
似乎是有一些疾病,身子骨看起來也不好。
果不其然,貴婦身邊的女傭證實了她心中所想。
“李夫人,您怎麽可以把外套脫下來給她呢?您知不知道您的身體……”
“沒什麽大不了的。”李夫人擺擺手,打斷了女傭的話。
陸雪初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夫人,随後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她,“李夫人,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改天我可以請你吃一頓飯嗎?”
很顯然,陸雪初想要盡自己的能力去幫幫這個老夫人。
這一次不爲錢不爲利益,隻爲這個老夫人難得的純淨之心。
“當然可以。”李夫人淡淡的笑了笑。
之後,陸雪初折了回去。
她來到了許白秋的面前,立刻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傅夫人,我帶你去洗手間吧。”
許白秋:“……”
她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陸雪初,“你就是爲了幫我——”
可是許白秋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在此刻感覺到自己的腹部明顯又有了變化。
下一秒,她不受控制的腹洩了。
那些不幹淨的黃色液體全都流出來。
巨大的惡臭頓時席卷了整個花園。
“嘔——”
不少的人忍不住嘔吐了。
“卧槽,這個許白秋到底怎麽回事?!”
“草,快把這個臭東西帶走啊!!”
“我他嗎受不了了!把她扔出去行不行?”
“……”
莫雲琴對于這樣突發的一幕也有一些無措,“這……傅夫人這是怎麽回事?”
許白秋幾乎要吓暈過去,她強撐着讓自己不要太害怕,“陸雪初,帶我去廁所……”
“好!”陸雪初乖巧的點點頭。
之後,她帶着許白秋去了廁所。
許白秋立刻自己又羞又憤,關鍵是自己還被自己惡心的不行,“啊啊啊啊!!”
她失控的尖叫。
陸雪初皺眉,“傅夫人,你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許白秋立刻瞪了她一眼,“你什麽意思?”
陸雪初說道:“爲什麽您會在這個時候就突然腹瀉,您覺得不可疑嗎?說不定……是别人要陷害你。”
許白秋立刻看向陸雪初。
陸雪初立刻搖頭狡辯,“您可不不要這麽看着我,我不敢的。”
許白秋:“……”
是啊,就算陸雪初有傅景行,可那個傅景行也不過是個短命鬼!
不然陸雪初之前也不會這麽恭維自己了。
想到這裏,許白秋的心情這才好了許多,“那你覺得誰會來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