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好了,那你之前說的我用的藥全是一些低劣的,現在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你還好意思提這個你這個小妮子!”張醫師氣得咬牙。
結果後來,他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不太簡單。
之後他恍然大悟,看陸雪初的眼神都變了,“你這是……這是在那那些低劣的藥物來組織風行草的大補性質?”
“你總算反應過來了,老頭兒。”陸雪初挑眉。
張醫師則是在此刻喃喃道:“妙啊!這簡直太妙了!”
林缺愣住,“張醫師,你在說什麽?”
他都已經被陸雪初和張醫師給搞蒙了。
這怎麽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
張醫師則是喃喃道:“如此大膽的手法和缜密的心思……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啊!林缺的雄性激素分泌旺盛,所以枯草生的那點不多不少的陰性也正好可以和林缺的激素中和了!”
陸雪初挑眉,“現在還覺得我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妮子嗎?”
張醫師:“你!”
他嘴上不服氣,其實心裏已經把陸雪初給佩服了個實打實的。
“呵,老夫還原本打算收你做徒弟的,可是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你根本配不上做我的徒弟,醫書尚可,品行極差!”張醫師冷冷的訓斥道。
“那就不牢張醫師費心了,我有師傅。”陸雪初無所畏懼的對上了張醫師的眼眸。
張醫師這下是徹底的沒話說了。
他氣得不行,“你這小妮子……”
心裏卻也癢癢的,很好奇陸雪初身後的師傅是誰,畢竟陸雪初是這麽多年來第一個讓他刮目相看的後生。
陸雪初倒是直接無視張醫師,直徑來到女傭面前吩咐道:“請你們幫我去準備一個新的藥罐子,耐用一些就好。”
“是,小姐。”女傭們立刻恭恭敬敬的離開了。
林缺頓時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他看向陸雪初,“女人,你沒坑我吧!”
陸雪初:“……是,沒坑你!”
林缺松了一口氣。
陸雪初扶額,“不過你這個中二病可不可以改改啊?我有名字的,不是女人!”
“哦哦。”林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陸雪初:“……”
還真是個傻孩子。
沒過多久,女傭就把藥罐子拿過來了。
陸雪初拿着藥罐子就過去煮藥了,餘光注意到了身後的一個男人跟随,卻也權當自己沒有看見。
之後她蹲着身子就開始旁若無人的煮藥了。
“說吧,鬼鬼祟祟的跟着我過來是想幹什麽呢?”陸雪初問道。
張醫師這才從暗中出現了,他瞪着陸雪初,“臭丫頭,把你的師傅名号告訴我!”
“可是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呀?”陸雪初眨眨眼。
張醫師氣的跳腳!
這個陸雪初就是在報複剛剛自己對她厲語交加!
故意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不告訴他。
簡直可惡!
“張醫師,沒什麽事情你就先走了吧,晚輩我呢,遠遠不及你厲害,你留在這裏也沒什麽好看的。”陸雪初淡淡的說道。
藥香袅袅而至,卻依舊沒有朦胧了她那一雙清澈的眼眸。
那雙眼睛清澈如水,似乎除了她面前的那一罐藥,再無其他。
“好你個小妮子,你不識好歹是吧!”
張醫師的話剛剛落下,他手裏的銀針就在此刻快速的朝着陸雪初飛去。
陸雪初立刻躲避,卻還是猝不及防的中了一針,“你這老頭……”
張醫師冷哼一聲,“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敢惹我張墨,你知道外面的人還給我一個名号是什麽嗎?”
“怎麽?”陸雪初淡漠的看着張醫師,還算淡定的把那根針拔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中毒了。
果不其然,張墨後來的話證實了陸雪初心中的想法。
“老子年輕的那會,他們都叫我毒醫,可謂是名震華夏好不威風!要不是我老了心也跟着一起軟了,現在你覺得自己還能又繼續跟我說話的機會?”張墨挑眉。
陸雪初則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老頭兒,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你——”張墨氣得不行。
就是在他愣神的這一瞬間,陸雪初也朝着張墨飛過去一根針。
正中他的胳膊上。
“你這小妮子!你特麽也會玩這一套?老夫現在可是越來越好奇你背後的師傅是誰了!”張墨氣得咬牙,但是眼底卻更多的是欣喜。
他一把在自己的手臂上點了幾個穴位。
掀開袖子一看,自己的手臂已經黑了一大片,如果不是他及時點穴,恐怕也夠嗆!
陸雪初笑了,“瞧你怕的,我剛剛不都說了嗎?現在是法治社會。”
張墨愣住,“那你……”
陸雪初來到了張墨的身邊,又在他的手臂上點了兩個穴道,“老頭你老了,眼神也似乎不好使了,你點漏了兩個穴。”
張墨這才松了一口氣,“算你有良心!”
點穴這門功夫可深了,會的人也極少,幾乎可以說是失傳了。
但是這個陸雪初顯然是很熟悉。
張墨看着她,“你到底是誰?”
“我不是說了嗎?我叫陸雪初,你要是想知道多一些的,我也可以透露你一下……陸家流落在外的正室女兒。”陸雪初淡淡地說道。
随後她也在自己的胳膊上面點了穴,就像是之前張墨的一樣。
張墨凝眉,“正室?……”
“哦,我自己猜的,懷疑是後來的那個陸夫人是小三上位。”陸雪初說道:“否則陸家的那個女孩,會是我的姐姐而不是我的妹妹,對吧?”
“……陸家愚不可及,錯把珍珠當魚目!”張墨氣憤填膺。
陸雪初淡淡的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爲什麽會說這麽多,或許是覺得這個老頭……可愛?
“好了,現在我都點過穴了,我知道你也一直對我不滿意。”陸雪初淡淡的說道。
“所以呢?”張墨挑眉。
陸雪初道:“所以……我們身上的毒大概都是在三天後的這個時間發作,如果做不到的提前認輸,咱們給解藥。”
“如果解出來了呢?”張墨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