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你可是有身子的,怎麽能大半夜往外面跑。”
已經睡着了的朱慧芳,在聽到丈夫起床後也跟着起床。
由于她的動作比較慢,在出門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家門口,不過,在聽到丈夫他們跟女兒的對話後,立馬反對道。
“我這月份還小的很,怕什麽?”他們怕的不就是怕那些鬼魅魍魉嘛,而她自己都是一個重生人士,怎麽可能還會怕這些。
在她們這裏懷孕的女人和小孩,都是半夜不能出門的,就怕沾染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就是月份越小,才越要注意,趕緊給我回去,那些事情讓他們男人去做,要不就你爸和蕭三他們去,要不把你哥帶過去也行,你一個女孩子悄悄去湊什麽熱鬧?”
還沒等羅小花回話,蕭三就開口了。
“就聽媽的,你趕緊回去睡覺。”
現在确實是太晚了,蕭三忍不住朝着媳婦兒擠眉弄眼。
“就你話多。”
羅小花不滿地瞪了一眼蕭三,她就是想親自去問問,吳大海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搞得那麽嚴謹,别人查都沒查到,如果不是她看到吳大海和她兩個攪和在一起,她也不會往那個方向想。
這個劉豔爲了害她,也真的是不惜一切代價。
“聽媽的,這事情我去幫你看,你要是想去,明天一早我再送你過去也行。”
在羅小花不情不願的目光下,蕭三和羅老大一起去了,羅大生沒有去,畢竟年紀大了,蕭三他們也不放心,所以就沒讓他去。
“我說老大你這丈夫當的也可以呀,挺心疼媳婦兒的。”
在看到好朋友打趣的眼神後,蕭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喜歡沾花惹草。”
自己的這個好兄弟什麽都好,就是喜歡去外面采野花,所以前世才将他老婆給氣跑了。
“你瞎說什麽,誰去喜歡沾花惹草了,我可是專一的很。”
周星星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隻差沒對天發誓了。
“那是,就你那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小心哪一天你媳婦跑了你就沒地兒哭了。”
對于好友的婚姻,蕭三也是一清二楚,并且當初也勸過他,讓他改邪歸正,好好在家裏待着,卻不想他根本就不聽他的,後來就自食其果了。
正所謂的家和萬事興,在離婚了以後,他不僅被降職,家裏的生意也是一敗塗地,反正不好的全都出現了。
“怎麽你們一個個都這樣說,難道我真有那麽花心?”
周星星一臉懵逼,覺得好生奇怪,爲什麽都說他花心,明明他很專一的好不好?
“難道還要誰說過你花心?”
好兄弟的婚姻,蕭三肯定是很清楚,因爲他就是重生回來得。
隻是,他沒想到,還有人也知道他的事情,那那個人會不會也是重生回來得?
這個人會不會是他媳婦呢?
蕭三緊張地看着好兄弟,其實他的心裏不希望媳婦兒是重生的,畢竟前世的她太苦了,他隻希望她能夠簡單快樂。
“當然是我老婆了,他說我很花心,如果要是敢跟我去外面沾花惹草,那她就跟我離婚,你說這事情怪不怪,這個女人咋就能說出這樣的話?”
“怎麽不可能的,現在不都是提倡男女平等嘛,憑什麽男的要在外面找女的,女的還要在家相夫教子,這人和人都是将心比心的,你對她好,她才會對你好。”
聽到不是媳婦兒,蕭三立馬就松了一口氣。
“沒想到你這麽大一個男人,會有這樣的想法,你這話說得也對,反正沒有女人我也不是活不了,我會對我老婆好的。”
相對于周星星的無可奈何,坐在蕭三旁邊的羅老大反而覺得很欣慰,妹妹嫁給這樣的男人肯定會很幸福。
作爲家裏的老幺,羅小花的确是從小到大父母和哥哥姐姐的保護對象,所以家人對她也是非常關心的。
其實在選擇蕭三的時候,羅老大還有點不同意。因爲蕭三沒有父母,這樣的話妹妹嫁過去就會很吃虧,并且也會沒人給幫忙,他就覺得這一點不好,卻沒想到蕭三。是一個疼人的。
“老婆娶回來就是要心疼,畢竟要和她過一輩子,以後老了還能相互扶持。”
“好吧好吧,又來了一個,放心吧,我會對我老婆好的。”
聽到他們的話,周星星笑了笑,他們說的他也明白,反正這夫妻之間,也是禮尚往來的,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不就是那回事嘛!
一群人開着車子搖搖晃晃終于晃到了治安隊裏面,然後就将我大海和劉豔帶去上官了,而因爲爲了便攜槍上并沒有去劉豔的那個神仙上,而是去我大海那裏聽聽他們的想法。
結果在聽到吳大海做自我介紹後,小三才覺得驚訝,這吳家的還是個大戶,隻是他是我潑婦,以前加的是電阻,然後就一直被打壓窮到現在。
所以你說劉燕早上你的時候你就答應了。
如果不是那女人找我,我也懶,女人一直纏着我,并且讓我去他們家吃飯,喝了酒不好我就分了糊塗,他說如果我不幫他,那就要跟我流氓罪,那流氓罪可大了,我可不想去弄,所以就想着敷衍他。
那爲什麽後面把人給傷到了,當星星拍了拍肖戰,讓他稍安勿躁,然後拿着小本本要繼續問道。
我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爲當時我隻打算将那個大鵬給弄斷一根,沒有打算自己傷人。
“你說不說實話!”
聽到吳大海的話,蕭三立馬生氣,然後猛地拍了拍桌子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和羅小花無冤無仇的,我怎麽可能害她,都是那個臭婆娘,如果不是她拉我下水,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将劉豔關在洞裏面,他就是抱着破罐子破摔,以爲沒人關注她,那就多給自己點福利。
卻沒想到,那個李小偉竟然把村裏人召集起來找她人。
“你一個男人,難道沒有自己的主見,被一個女人能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