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子墨見他們這副模樣笑了笑,左右這裏沒有别人,他走到江骊的身邊便将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原來格魯麗走後沒多久,陸平遙便找到了他将自己身有隐疾的事情說了出來,目的就是爲了找鬼醫治病。
林子墨雖然心中震驚但還是同意替他求求鬼醫,因此二人便過來尋鬼醫,沒想到到了門口便剛好聽到了格魯麗的那番話。
林子墨說完之後,陸平遙望着一臉震驚的格魯麗輕輕的拍着她的手說道:“你那麽喜歡孩子,如今有機會,我自會努力。”
聞言格魯麗的眼眶微微紅潤了起來,她知道陸平遙便是她這輩子的良人。
“别在那膩歪了,快過來我趕緊給你診治,你也好趕緊回去造孩子去。”
聽到鬼醫這句話,格魯麗微微低下頭,她的眼裏滿是羞澀。
陸平遙這才上前坐在了一旁,鬼醫替他診了脈之後,便拿出了自己的藥箱從中取出一粒藥丸來。
“你這病很容易治,回去服了這味藥就是了。”
接過藥丸,陸平遙的眼裏還是帶着幾分疑惑,他心想就這樣一味藥丸便能治好他多年的隐疾了?
雖然心裏懷疑,但陸平遙還是恭恭敬敬的道謝,要知道鬼醫的醫術高超,他自然不會質疑。
“拿了藥還不走?别在這礙我這老頭子的眼。”
聞言鬼醫又撇了撇嘴說道,要知道他可現在還沒有伴兒,這一個二個的都在他面前恩恩愛愛,他沒趕人就不錯了。
“是。”
早就聽說鬼醫的性子古怪,因此陸平遙也未将其放在心上,他說完便和格魯麗一起回了陸府。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江骊的心裏滿是複雜,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将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鬼醫,若是我沒記錯,你給陸平遙的藥丸應該是瀉藥吧?”
“嗯,記性到挺好。”
鬼醫點了點頭,江骊聽了臉上的神情越發怪異:“這味藥能治不舉?”
“不能。”
說着鬼醫神秘莫測的看了一眼江骊,他搖頭晃腦道:“但是心藥能啊。”
“好了小老兒我餓了,去找飯吃喽。”
說着鬼醫便背起藥箱走遠了,而江骊和林子墨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自己的眼裏看出了答案。
心病還需心藥醫。
回府之後,陸平遙便讓下人端來一杯清水,便遣散了房間裏的下人。
看着一臉緊張的格魯麗,陸平遙微微笑了笑,他拉過格魯麗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
“放心吧,鬼醫說能治好就能治好。”
格魯麗聞言應了一聲,她拿過桌子上的清水笑道:“平遙,吃吧。”
“好。”
接過杯子,陸平遙喝了一口水便将藥丸塞入了嘴裏吞了下去。
“怎麽樣?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看着格魯麗臉上的神情,陸平遙搖了搖頭,但轉眼間他的臉色就變了,捂着肚子他輕輕說了一聲“我去如廁”,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一連去了好幾次,陸平遙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格魯麗見了眼裏滿是心疼。
她拿着手帕輕輕擦着陸平遙額頭上的冷汗,低聲說道:“早知道我就不該去求鬼醫,讓你受苦了。”
“無妨。”
說着陸平遙握住格魯麗的手擠出了一抹笑,如果真的能夠治好自己的隐疾,這點苦算的了什麽。
就這樣折騰了半宿,陸平遙的身子這才穩定了下來,格魯麗連忙爲她端來了湯。
“你現在身子虛,還是補補吧。”
“謝謝娘子。”
從格魯麗手中接過湯一飲而盡,陸平遙這才感覺身子好了許多。
看着陸平遙臉上的笑,格魯麗又開始發起呆來,即使已經成爲了幾個月的夫妻,但格魯麗還是不禁感慨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子。
見格魯麗望着自己發呆,陸平遙放下自己手中的湯碗,他走到格魯麗的面前,輕輕的含住了她的嘴唇。
一吻終了,格魯麗的臉上已經是滿臉通紅,她輕輕拍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滿是羞意。
這時,陸平遙感覺到自己身子的變化,他的眼神暗了幾分,将格魯麗抱到了床上,他微微笑道:“格魯麗,我們圓房吧。”
格魯麗聽了之後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的看向了陸平遙的胯下,莫不是鬼醫的藥起作用了?
注意到格魯麗的目光,陸平遙的眼色越發的晦暗了,他輕輕的吻了吻格魯麗的眼睛說道:“專心點。”
手輕輕滑到下面,格魯麗身上的衣服便被他解了開來,搖曳的紅燭下,男女的衣服盡數掉落在了床下。
紅燭的影子斷斷續續,紅帳下兩道交纏的身影也此起彼伏起來,羞人的聲音透過房間傳到了外面。
正在念經的陸老夫人自然聽到了這房子裏的動靜,她撚着佛珠的動作頓了一下,手中的佛串也應聲碎了下來。
到底,格魯麗還是沒有忍住,找了别的男子。
想着陸老夫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到底是她兒子的錯,格魯麗有這番舉動,她不怪她,但是既然忍不住,便應該和離。
陸平遙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她知道那日陸平遙會說出那句話,便是真的将格魯麗放在了心上。
但他素來清高,又怎會受得了自己心愛的女子與别的男子在一起,想着她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陸平遙不願意做的事情隻有她這個做娘的來做了。
扶着身旁站着的嬷嬷,陸老夫人如是說道:“我們去少爺房間看看吧。”
嬷嬷聽了應了聲,那日便是她陪在陸老夫人的身邊,她自然知道陸平遙的事情。
因此她也明白陸老夫人話裏的意思,而陸老夫人特意吩咐了不要驚動下人,因此便隻有她們兩個人前去了。
走近那房間,裏面羞人的聲音便越發清晰了,聽着已經有些沙啞的聲音,陸老夫人又撚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她低低的呢喃道:“菩薩保佑。”
早就預料到這一天,所以陸老夫人臉上的神情倒是十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