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系列的變故之後,林禅這才明白至親的重要,按理說她從未養過林盼兒,但知道林盼兒丢了之後,她這心裏着實難受。
無論如何,她都要把林盼兒找回來,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樂瑤郡主。
想到這個,林禅心中便越發無助,樂瑤郡主已經帶着國公府的銀子逍遙去了,她又哪裏能尋到。
越想林禅心中沒底,她決心回镖局找林喧商量商量。
“林夫人回來了?喧哥已經在屋裏等你了。”
聞言,林禅對他擠出了一抹笑,而後快步回到了自己房間,林喧早已在屋内等候多時。
“回來了?”
見林禅走了進來,林喧上前一步将她攬到懷裏,而後輕輕的啄了啄她的嘴,而後将她拉到了床上。
“慢着,我有事和你說。”
按下林喧繼續動作的手,林禅眼中帶了一絲不悅,林喧這才住了手。
早就知曉林禅外出是去了國公府,因此林喧倒也想聽聽林禅這次去撈了什麽好處。
因此林喧臉上露出一抹笑,他輕輕的環着她的腰,讓她靠着自己的懷裏,這才低聲問道。
“禅兒,你說,我聽着。”
感受到身後的懷抱,林禅眼裏也有了幾分幸福,江骊有林子墨,她也不差。
這樣想着她的語氣也溫柔了幾分。
“我将盼兒交給了娘親,誰知她竟然丢下我的盼兒自己跑了,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找找盼兒。”
聽完這句話後,林喧的眼中帶了幾分震驚,他松開了環着林喧的手,直視着她的眼睛喃喃說道。
“我想求你和我一起找回盼兒,你身在镖局,人脈自然廣。”
林禅并未看出林喧的異樣,她将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聞言,林喧大笑了起來,他眼裏帶了幾分怒火。
“你心裏還是想着那個賤人,嫌棄我出身不好,可對?”
聽了林喧的話,林禅眼裏滿是莫名其妙,她自然知道林喧口中的賤人是誰,但怎麽平白扯到了吳潛的身上?
“你胡說什麽呢?我何時嫌棄過你?”
聽了林禅的話,林喧的怒火這才平靜了幾分,他輕輕的拉着林禅的手,語氣裏帶着幾分祈求。
“那我們生個孩子如何?你以後就養着我們的孩子,那個盼兒就随她去吧。”
聽了林喧這句話,林禅心裏又生了幾分怒火,林盼兒是她的親生女兒,怎麽能說丢就丢?那可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的一塊肉啊。
“你若真想養孩子,之前又怎麽會将林盼兒交給樂瑤郡主?我看你就是嫌棄我,想找個有身份的人做依靠罷了。”
說着林喧眼中的怒火越發盛了,身份是他永遠過不去的坎,他怎麽瞧怎麽覺着林禅是在嫌棄你。
“這……我從沒嫌棄過你,你何必這麽多想。”
聽了林禅的解釋,林喧越發來勁,他上前一步緊緊的盯着林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那你爲何非要尋林盼兒,不肯與我生個孩子?”
看着林喧的眼睛,林禅微微别過頭去,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更何況她心裏确實有那麽一絲心虛。
而林禅這副表現更加激怒了林喧,他冷笑一聲,随即将林禅壓在了床上。
“你要幹嘛?”
一邊說着林禅一邊奮力掙紮着,但她的力氣又哪裏比得過林喧。
“自然是爲了要個孩子。”
說着林喧便将林禅身上的衣服撕下,林禅拼命打着林喧,卻仍舊逃脫不了他的束縛。
林禅隻得大叫,但越聽她哭喊,林喧心中就越發氣惱,他使得力氣也越發大了。
這屋子隔音不好,再加上林禅叫的聲音太大,很快外面便圍了一圈人。
起初他們聽着林禅叫的凄慘,還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但過了約摸半個時辰後,他們聽到林禅的難堪聲音,這才了然。
“都散了吧。”
一人說道,镖局的人本就是渾漢子,聞言紛紛大笑起來,而屋内的林禅雖然沉浸于情事之中,但還是聽見了外面的聲音,她隻覺得羞愧極了。
偏生屋内的林喧卻當聽不見一般,他的作弄越發用力,林禅實在受不了繼續喊叫着。
門外的人這才散了,約摸過了幾個時辰之後,林喧才癱倒在了林禅的身上,他用手輕輕的摸着林禅的頭發,而後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娘子開始說着不願,後來不也沉浸其中。”
“混賬。”
林禅怒斥道,她伸手想要打開林喧的手,卻因爲沒力氣反而顯得像撒嬌一般。
林禅一身皮膚本就是極好的,就連發怒的樣子都帶着幾分媚态,林喧見狀哪裏忍得住,他咬了咬林禅的耳朵,又開始了一輪攻勢。
剛開始林禅還能抵擋的住,但過了一會便隻能任林喧擺布,幾滴淚水從她眼角流出,現在這個情形她心裏是不願的。
但此時正在興頭的林喧哪裏注意到這些,他捏着林禅的手腕,神情裏滿是滿足。
約摸過了幾輪之後,林禅這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了林禅身邊,他抱着林禅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禅兒,你就給我一個孩子吧,我雖比不得你那個大将軍顯貴,但我心裏是有你的,你跟着我,我自然不會讓你吃虧。”
說着他環着林禅的手越發緊了,但林禅現在哪裏聽得進去林喧的這些情話,她隻有剛剛被林喧強占的憤怒。
一把将林喧的手甩開,林禅挪了挪身子,離林喧遠些了她這才睡下。
因着林喧剛剛的動作,她現在兩腿酸軟,根本動彈不得,眼看着林喧又貼上了她的身子,他也沒有力氣推開他。
林禅索性閉了眼睛任由林喧去了,林喧這才緊緊的抱着林禅睡了過去。
林禅心裏糾結了一會,但因爲實在是太累了,也便沉沉的睡了下去。
但林盼兒的事情還是壓在了她的心頭,她還是想着明天同林喧說說這事,林喧雖這樣待她,但終歸心裏還是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