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禅心中還惦記着國公府,因此便買了幾個下人專門在國公府盯梢,以便獲得國公府的最新消息。
“林夫人,外面有人找。”
因着她是來投奔林喧的,镖局自然将她當作了林喧的夫人,對此,林禅也不反駁。
“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林禅便走了出去,她明白定是國公府有了新的動靜,她派去盯梢的人帶消息回來了。
“小姐,國公爺回府了。”
見到了林禅,那人行了一個禮而後在林禅耳邊低聲說道,林禅聞言露出一抹喜色。
但她又似乎想到了什麽,因此向那人問着林國公回府的詳細情況。
那人也不隐瞞,詳細的叙述了起來,當聽到林國公是帶着下人氣勢洶洶的進了國公府和國公府内的哀嚎時,她緊緊的攥緊了衣袖。
“小姐,奴才在外面隻知道這麽多了。”
盯梢的人到底不在國公府内做事,因此他對國公府内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林禅自然也清楚這一點,她從懷中拿出一塊碎銀跑給了那人,那人掂量了一下後便樂呵呵的下去了。
但林禅心裏卻在擔心林國公會不會将樂瑤郡主打死,要知道樂瑤郡主不僅與身邊侍衛偷情,之前還如此折磨他。
越想林禅心中越發擔心,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林國公打死樂瑤郡主,她必須去國公府看看。
想着她對镖局的人打了聲招呼便走了出去,她緊趕慢趕的到了國公府。
看着國公府的大門沒關,她便站在國公府門前往裏面望了一眼,隻見國公府内空空蕩蕩的,之前的裝飾全都沒有了。
見狀林禅心裏不禁有些發堵,她往裏面走了幾步卻發現根本沒有下人,正當她準備離開時,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哀嚎聲。
緊緊攥着手帕,林禅心裏滿是糾結,她本打算在門口望一眼就離開,但這哀嚎聲卻讓她不禁有些擔心樂瑤郡主。
咬了咬牙林禅還是循着聲音走了過去,在林國公被折磨那段時間,她也照顧過林國公,想必林國公肯定會惦記着這點情分。
再加上她是林國公的親女兒,林國公必然不會對她下狠手。
這樣想着林禅心中的底氣也越發足了,很快林禅便到了正堂,看着正堂内被鞭打的下人時,林禅愣了一下。
“小姐,你怎麽回來了?”
看到了林禅的身影,管家連忙上前詢問道,他面上滿是恭敬,他心想林禅莫不是林國公派來查看情況的。
看着面前錦衣華衫的管家,林禅一時沒有認出他來,要知道樂瑤郡主在的時候,這個管家可是被趕到了牲畜房。
但看着管家恭敬的模樣,林禅咳嗽了兩聲,裝出了平日裏那副倨傲的模樣。
“府中這是怎麽了?你們爲何在鞭打下人?”
聽到林禅這句問話,管家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上下掃視了林禅一眼,發現她穿的還沒自己穿的好。
因此管家眼裏不禁帶了一絲鄙視,林禅既然不知道府中爲何杖責下人,想必與林國公并不親。
這樣的話,他又何必卑躬屈膝?
想着管家自顧自的坐在了上座,他拿起一旁放着的扇子扇起風來,不再搭理林禅。
“你這個刁奴,本小姐問你話呢?”
林禅心生惱怒,說着她作勢便要拿一旁的東西砸向管家,但卻摸了個空。
一時之間她不禁有些呆愣,按理說這裏應該放着花瓶才對,而管家見她這幅模樣,臉上滿是嘲諷。
“還真以爲你還是之前國公府的小姐不成?現在世道變了,我勸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聽着管家毫不留情的諷刺,林禅作勢便要上去給他一個巴掌,但周圍的下人見狀迅速将他圍了起來。
看着他們臉上的留情,林禅絲毫不懷疑,如果她不離開的話,這些下人便會對她下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樣想着林禅咬咬牙甩袖退出了正堂,身後的下人見她這幅模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聽着那些人的笑聲,林禅不禁懷疑林國公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回來,否則的話那些下人怎敢對她這麽無禮?
想着林禅又在國公府内逛了起來,但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國公府,心中總感覺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再加上沒看見樂瑤郡主和林國公的身影,她心中便越發懷疑,她又轉而一想,莫不是林國公還沒回來。
這樣想着她便出了國公府,她現在急切想找人問問國公府到底發生了何事?爲何府中下人會被别人杖責。
知道現在或許隻有林子墨知道國公府到底發生了什麽,她咬了咬牙轉身向林子墨府邸的方向走了過去。
涼亭内。
“少爺,小姐在府外求見。”
“林禅?她來幹什麽?”
國公府隻有一個小姐,再者能讓下人通報的隻有林禅,所以江骊能猜出她的身份自然不稀奇。
但她卻不明白爲何林禅現在會來找他們,林國公已經回國公府了,林禅去國公府才是正理。
“不用管他。”
對于林禅,林子墨沒有半點好感,他将手中的葡萄塞進江骊的嘴裏,随後冷冷的對那下人說道。
眼見下人得了吩咐就要退下,江骊連忙吞了葡萄對那下人喊道。
“先别走,把林禅帶過來吧。”
“這……”
下人聽了這句話一時之間不禁有些猶豫,雖說他們是林子墨手下的人,但林子墨寵江骊是府中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看着下人臉上糾結的神色,江骊捏了一把林子墨腰間的肉,而後嬌嗔了他一眼。
見她這副嬌憨的模樣,林子墨隻覺得心都要化了,他揉了揉江骊的頭,而後對跪着的下人說道。
“将她帶過來吧。”
下人聽了這句話,這才退了下去,而她心裏對林子墨寵江骊的程度又上升了一點,回頭她定要好好囑托府裏的其它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