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會時而十分的疲累,有時候又十分的興奮。
按道理來說,自己此時的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有精力人事了,但是每次一到晚上,那種想要的感覺又按捺不住。
老皇帝也不想自己這樣的病态,被太多的人知道,于是便是笑着說道:“許是近日京城突發的怪病,讓朕有些心力交瘁了,才會出現這樣的症狀,多歇息歇息就能好了。”
說着,林子墨便是笑着說道:“皇上,這京城之中忽然爆發的怪病,确實有些蹊跷……”
林子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内侍大監,内侍大監便是識相的退了下去,畢竟内侍大監是每日離皇上最近的人,且宦官不得涉及朝政,林子墨防着他也是應該的。
内侍大監走了出去,林子墨便是又開口道:“皇上近日是不是總感覺身體乏累不堪?”
老皇帝還是比較信任林子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江骊的原因,老皇帝一直都對林子墨有一種說不來的信任感。
其實老皇帝一早就在心底認定了,江骊就是當年他和張娴妃的女兒,在加上皇後三番兩次的與江骊作對,老皇帝便是愈加的确信。
即便是沒有确切的證據,老皇帝也已經是将江骊當做自己的輕聲女兒了。
因爲皇後的原因,在加上朝中局勢不穩,老皇帝選擇了将這件事情壓在自己的心底,也是爲了保護江骊。
其實當老皇帝派出去的探子得知,黑市裏面變賣的劍羽被人高價收購之後,流落到江骊的手上,老皇帝便是知道了。
所以自己被林子墨這麽發問的時候,老皇帝便是毫不隐瞞的回答道:“不錯,子墨啊,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
林子墨便是将放在自己的腰間的珠子給拿出來,之後便是放在自己的手心緊緊的握住,然後看着老皇帝說道:“皇上,你看,此時珠子平淡無奇,沒有任何變化。”
老皇帝見了林子墨的這一番舉動,便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麽花樣,之後便是開口說道:“哦?然後呢?”
林子墨又看着老皇帝說道:“皇上,請恕微臣冒犯,現在請皇上握住這顆珠子。”
一邊說着,林子墨一邊将珠子遞給老皇帝。
老皇帝還是不知道林子墨的意思,便是照做了。
他接過珠子,結果珠子在自己的手中發亮了,那珠子裏面,好像還有一隻條狀的東西在蠕動。
老皇帝見了這副景象,便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林子墨:“這……這是什麽?爲什麽在朕的手裏就會發亮,你在上面做了什麽手腳?”
林子墨便是不慌不忙的說道:“皇上若是以爲微臣在上面做了什麽手腳,便是可以找一個人來試試。”
老皇帝堅信林子墨的人品,便是開口說道:“不必,朕隻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在朕的手裏,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此時,林子墨便是有些糾結了,不知道該不該跟老皇帝說實話,若是此時說實話的話,又怕打草驚蛇,不僅如此,還可能會給老皇帝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衡量之下,林子墨還是選擇了開口,可以先讓老皇帝隐瞞自己這件事情,然後再慢慢的揪出幕後的指使者。
“皇上,微臣接下來說的話,還請皇上認真聽完,之後還要保守這個秘密,天知地知皇上知,微臣知。”林子墨看着老皇帝,這般囑咐道。
老皇帝也十分的好奇,林子墨會跟自己說出什麽樣的消息來,于是便開口說道:“好,朕答應你。”
林子墨便是看着老皇帝,一臉凝重的問道:“皇上可曾聽說過苗疆巫術?”
老皇帝聽了這話之後,便是微微的挑起了眉頭,之後便開口道:“這個朕當然聽說過,不過這些都是口說無憑,朕還從未見識過,隻覺得是一種江湖傳說。”
林子墨這才開口笑道:“皇上,這無風不起浪啊!當時微臣的妻子中了奇毒,鬼醫老前輩說要找到傳說中的天山血蓮,也讓微臣去找到了,所以,即便是江湖傳說,也未必就不是真的。”
老皇帝便是不明白了,于是開口道:“那你說的苗疆巫術,與這個珠子有什麽必然的關系呢?”
林子墨便是看了老皇帝一眼,才開口問道:“不知皇上可知曉這顆珠子的名稱。”
老皇帝搖搖頭,之後便是再也沒有說話,隻是一臉認真的看着林子墨。
“皇上,這顆珠子叫做驗蠱珠。”
“這驗蠱珠原本是苗疆之物,但是不知爲何流傳到鬼醫的手上,這驗蠱珠,顧名思義,就是用來檢驗蠱毒蠱蟲的珠子,隻有再遇到蠱毒活着蠱蟲的時候,這顆平淡無奇的珠子才會發亮。”
林子墨侃侃而談。
老皇帝下意識的看着自己握住的珠子,那珠子裏面可以清楚看到,有一條狀的東西在蠕動,看上去像極了一條蟲子。
見到這副景象,老皇帝便是再也坐不住,急忙将珠子給放在桌子上,之後便是拍案而起。
“林子墨!你好大的膽子!”老皇帝忽然的暴怒,便是讓林子墨忽然感覺氣氛有些壓抑。
林子墨便是起身彎着腰,對着老皇帝說道:“皇上,請聽微臣解釋,這關乎到皇上的龍體,還望皇上三思啊!”
老皇帝即便是在怎麽蠢,也能夠明白裏林子墨的話中之意,那便是自己的身體裏面,有蠱蟲。
雖然這個事情讓他無法接受,但此時自己确實不應該發怒,而是應該解決這件事情,怎麽樣将蠱蟲從自己的身體裏面弄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老皇帝一臉不悅的問道。
林子墨便是開口說道:“皇上,微臣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了!現在微臣懷疑,那京城之中的老百姓,就是身中了苗疆蠱毒,這才短短的幾日之内,讓這麽多的百姓感染到。”
“今日微臣進宮,也是抱着賭一賭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