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立即笑着說道:“姑娘哪裏的話,你們已經幫我們解決掉了這個惡霸,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很好的了,又何必還說這些呢。”
藍驚羽也沒有再說話,之後便是轉過頭看着三皇子說道,“繼續方才的話題啊,你不是應該呆在縣衙的牢門裏面麽?怎麽還跑出來了?”
“姑娘果然是真的關心在下,縣衙大人已經将此事調查清楚了,本公子不過是防衛過當,是那個客棧的夥計先動手的,本公子又怎麽會有罪呢?”三皇子還是笑得那般如沐春風。
藍驚羽還想要開口說什麽的,但是這樣的說法又合情合理,三皇子被無罪釋放,也在情理之中。
她可是比三皇子還要清楚,三皇子是有多冤枉的。
“哦,原來這晉城的縣官,就是這般草草結案的?看來還真的是本姑娘高看了他。”藍驚羽有些不滿的說道。
畢竟這三皇子被放出來,那是對她們計劃阻擾最大的一個。
三皇子聽了這話,便是開口說道:“怎麽?姑娘好像很希望看見我好生的待在大牢裏,我去牢裏面了,對姑娘有身好處麽?”
藍驚羽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便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但是忽然三皇子這般質問,藍驚羽倒是有些啞口無言。
也并非是藍驚羽沒有話說,隻不過是害怕自己言多必失。
“這……這不是因爲你殺了人嘛,那個被你殺了的人,若是知道你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甚至在逍遙法外,那他豈不是九泉之下都無法瞑目?”
藍驚羽等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便是笑着說道:“那人可是不簡單,你難道沒看到那人那天身上已經流着綠色的血了麽?若是一個正常人的話,怎麽會流出綠色的血,即便是我不殺他,他也會死的。”
藍驚羽怎麽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于是便支支吾吾的,沒有說什麽了。
三皇子見藍驚羽這般,便是愈發的懷疑藍驚羽的身份,便是想着這幾日都要跟着她,将她的身份,行事軌迹都給弄清楚,如此一來,便是能夠清楚他的身份了。
雖然三皇子很不想承認,承認藍驚羽就是苗疆人,但是經過這麽多天的深思熟慮下來, 便是能夠明白了,自自己當時被苗疆人盯上,再到遇見藍驚羽,再到後來的被送進衙門裏面去。
這些事迹種種的聯系起來,便是大概能夠猜出了藍驚羽的身份,不過三皇子還是不想要承認這個事實。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非得自己将事情的真相看得一清二楚,才會死心。
三皇子這麽些年來,還沒有輕易對一個女子這般上心,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竟然會變成自己的敵人。
想到這裏,三皇子不禁苦笑着,便是開口說道:“姑娘一會兒打算去哪裏啊?我一會兒也沒事,就跟姑娘一起逛一下吧。”
藍驚羽這樣跟三皇子說了之後,便是讓藍驚羽大吃了一驚,之後便說道:“你……你要跟着本姑娘?”
“怎麽?有什麽不妥麽?”三皇子盯着藍驚羽開口說道。
藍驚羽便是一臉蒙圈的看着三皇子,雖然自己身邊跟着一個礙手礙腳的人,但是此時也不好拒絕,想到這裏,藍驚羽便是尴尬的笑着點點頭,“公子要跟便跟吧。”
說完之後,藍驚羽便是回到了鴻福客棧。
那鴻福客棧的掌櫃,見到了三皇子之後,便是一臉震驚的看着他,幾乎連話也差點說不出來,于是便開口道:“姑娘,你……你怎麽把他給帶回來了?”
那掌櫃的還是有些害怕三皇子的,畢竟她先前可是殺了自己客棧中的一個夥計,雖然張縣官已經将此案了結了,但是畢竟是殺過人的,若是被客棧的其他的客官給看到了,多少是會有些影響的。
三皇子便是笑着看着鴻福客棧的掌櫃,“怎麽?掌櫃的不歡迎?”
掌櫃的也不敢說不歡迎之類的話,便是尴尬的笑着:“哦,沒有沒有,客官請随意。”
三皇子便是泯然一笑,從腰間掏出了一些銀子,放在掌櫃的櫃台上,之後便是看着藍驚羽笑着說道:“掌櫃的,麻煩給本公子在這位姑娘的傍邊,開一間房。”
掌櫃的畢竟是一個商人,見到銀子也自然不會拒絕,便是笑着,将三皇子掏出的銀子給收起來,之後便是客客氣氣的将三皇子給領到了藍驚羽天字号房的隔壁。
三皇子和藍驚羽便是一同上前去,藍驚羽進門之前,那三皇子便是看着藍驚羽問道:“姑娘,請恕在下冒犯,在下有一事想要請教姑娘您。”
藍驚羽便是看着三皇子說道:“公子但說無妨。”
“姑娘是何許人也?在這晉城所爲何事?”三皇子便是直接将敏感的話給問了出口。
藍驚羽聽到三皇子這樣的問話之後,便是臉色都蒼白了一下,而後便是笑着說道:“公子難道是查戶口的麽?這種閑事你也要管?”
三皇子便是哈哈大笑起來,之後便說道:“哈哈哈……本公子也不過是好奇,若是姑娘隻是這晉城之中的過客,那在下便是錯過姑娘了,若是姑娘就是晉城的人,也不必每天都住着客棧之中,在下……甚是傾慕姑娘。”
藍驚羽愣是沒有想到,三皇子竟然會說出這樣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來,之後便是開口道:“你……你幹嘛說這樣的話?”
“姑娘,在下所言,句句都是出自肺腑,你若是不相信,日月可鑒。”三皇子看着藍驚羽一臉認真的說道。
藍驚羽看着三皇子,一句話便是什麽話都說不來,隻是愣愣的看着三皇子。“你……你是認真的?”
三皇子便是看着藍驚羽,一臉魅惑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