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用擔心,我已經下令派人去尋找吳睿的下落了,相信不久之後,就能夠找到他。”張大人信誓旦旦的說着,但是心底卻沒有一點的底氣。
吳睿的姐姐便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大人,若是沒有吳睿,我也活不下去了。”語氣之中帶着一些哭腔。
這會兒張大人便是有些着急了,于是便說道:“夫人,不會的,你也不要多想了,我隻不過是派他去送一封信而已,想必應該是有什麽事情給耽擱了。”
吳睿的姐姐也沒有再說些什麽,畢竟她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知道自己在這府中發牢騷沒有什麽用,若是到時候張大人派出去的人,沒有找到吳睿的話,那自己就親自出去找。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抱着這個決心,吳睿的姐姐便是自顧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張大人一來便是覺得今日那個姑娘奇怪,二來是想要去找三皇子商議一下事情。
畢竟那是三皇子的朋友,三皇子能夠聯系得上的話,那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裏,張大人便是走到了三皇子暫時住的房間。
此時三皇子正在琢磨着整個晉城的地圖,見到張大人來了之後,便是起身相迎。
“張大人。”三皇子看着張大人點了點頭。
張大人便是說道:“軒墨公子,那日将你帶上衙門來的那個姑娘,今日來縣衙了,說是想要見你,我總覺得……那個姑娘,有些奇怪。”
三皇子便是詫異的問道:“哦?那個姑娘居然想要見我?那張大人可是回絕了她?”
張大人點點頭:“不錯,本官當時就回絕了她,畢竟當日可是在民衆的面前,将你收押至監牢,若是讓那好管閑事的姑娘給知道了,你并沒有在監牢裏面,而是在本官的府邸的話,隻怕這件事情會被鬧大。”
三皇子沒有繼續說着什麽,便是開口道:“那個姑娘,她找我什麽事呢?”
原本三皇子沒有覺得那個姑娘有什麽問題的,但是經過張大人今日這般一說,三皇子便是看出了什麽端倪。
三皇子本就是一個聰明之人,想着那日自己正是被那個姑娘送來縣衙之中,而自己在縣衙裏面脫身,三番五次阻撓了苗疆人的計劃,莫非……
想到這裏,三皇子便是立即搖搖頭,“不會的,應該不會是這樣的。”
張大人見到三皇子這般糾結,便是開口問道:“軒墨公子,你在說什麽?”
三皇子便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張大人說道:“哦,沒什麽。”
“那位姑娘就是說想要見你一面,其他倒是沒有多說,但是本官覺得,這個姑娘号線對于鴻福客棧,死在你手裏那個夥計的案子,十分的感興趣,軒墨公子不如平日裏,注意一點那個姑娘。”張大人便是開口說道。
三皇子點點頭,便是笑着說道:“多謝張大人提醒在下,在下一定會注意的。”
說完之後,張大人便是有些爲難的開口道:“軒墨公子,本官還有一事,想要問一問軒墨公子。”
三皇子見到張大人這般别扭,便是明白了,應該是有什麽難以言說的事情,于是便鼓勵這張大人開口說道:“張大人,你盡管問吧,在下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大人見眼前這個軒墨公子,這般豪爽,便是毫無顧忌的開口問了,“軒墨公子先前讓本官找人送信,那人正好是本官夫人的弟弟,可是已經過了好幾天,如今那吳睿還是沒有回來,想必應該是出了什麽事了,還煩請軒墨公子蹦本官打聽一下,本官那親信的下落。”
聽了張大人的話之後,三皇子便是有些愧疚,畢竟當時自己在進入這個縣衙的時候,就已經是被苗疆人給盯上了,若是因爲幫自己送一封信,那張大人的親信就出了什麽事的話,那自己也是需要付一些責任的。
“張大人言重了,這件事情本就是在下的責任,張大人不必委身,在下現在就飛鴿傳書,去問問我那朋友到底是怎麽回事。”三皇子說着,就轉過身去,準備寫信問林子墨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大人見了三皇子對這件事如此上心之後,便是開口說道:“軒墨公子,有勞了,這件事情要盡快,本官也已經派人去尋找了,但是也一直都沒有消息,希望軒墨公子這邊能夠盡快有個着落,好讓本官和本官的夫人放心。”
三皇子便是十分有禮貌的答應了,便是開口說道:“張大人,這件事情,确實是軒墨疏忽了,說起來,還是在下對不住張大人,一有了消息,在下一定盡快禀報。”
張大人便是一臉感激的看着三皇子,之後便開口道:“那好,希望一切順利,那本官去找一隻信鴿過來。”
三皇子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之後張大人便是走了出去,吩咐人拿來了一隻信鴿,因爲害怕半路被攔截,張大人選的是一隻官用的信鴿,這種信鴿,都是朝廷中人秘密豢養的,與其他的信鴿不同,這種用于傳送朝廷機密的信鴿,便是不會按照正常的路線到達目的地,且藏信的地方,不在鴿子的腳上,而是藏于鴿子的翅膀之中,極其不容易被人發現。
張大人将信鴿交到三皇子手上的時候,三皇子也是吃了一驚,之後便說道:“這是……”
其實三皇子知道這是用于傳送朝廷機密的信鴿,但是爲了防止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三皇子便是裝作不知情的模樣。
張大人看出了三皇子的疑惑,便是笑着開口道:“哦,這是朝廷用的信鴿,雖然這件事情不過是本官的私事,但是本官也是害怕事情被暴露,所以才這般,還望軒墨公子不要在意啊。”
三皇子便是笑着說道:“張大人不必這般,大人的親信也是因公事而消失,即便用這個,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