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郡主便是沒有想到,自己這樣一番話,竟然要皇後娘娘消氣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自己還要花時間去撫慰皇後。
樂瑤郡主便是回到了國公府中,還是皇後宮中那個人,将樂瑤郡主給送出去的。
而另外一邊,三皇子正在晉城暗中觀察着那些苗疆之人的行動。
雖然三皇子在明處,但是苗疆人準備動手的時候,都剛好被三皇子給碰上。
這大概就是天不亡晉城吧。
苗疆人便是将這件事情給上報了他們的公主。
“公主,咱們的行動,次次都被破壞了,是不是咱們之間出現了内奸?” 其中一個苗疆人說道。
“不應該啊,在這晉城之中,唯一能與咱們相抗衡的,就隻有那個人,但是那個人,此時應該在縣衙的大牢裏面呆着。”
“那日本公主刻意将鴻福客棧的店小二下了蠱,去刺殺他,這才将他送到縣衙那裏給牽制住,好讓咱們能夠行動自如。”苗疆公主緩緩的開口道。
“公主,隻怕這不過是 他的障眼法,興許……”那人剛想說着什麽,就被那個公主給打斷了。
苗疆公主擺擺手,制止了那人的話,之後便是沉着眼說道:“不必在說,本公主自有分寸,我現在就去縣衙的大牢裏面看看。”
說着,苗疆公主便徑直往縣衙的大牢裏面去了。
因爲三皇子近日都在晉城之中駐守着,所以晉城便是暫時沒有發生什麽事,縣衙的衙門裏面也比較太平。
苗疆公主換了一聲着裝,打扮成中原人的模樣,便是去縣衙門口擊了鼓。
此時,縣衙的張大人便走了出來,于是便說道:“張大人,不知那日鴻福客棧殺人一案,可有眉目了?”
張大人便是皺着眉頭說道:“此事關系重大,不可草草結案,待本官将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方可結案。”
“姑娘如此關心這件案情,莫非那位公子……與姑娘的關系非比尋常?”張大人便是眯着眼睛問着這個苗疆公主。
張大人也看出來了,這個看似普通的姑娘,這般關心這件事,她的身後一定是有着其他的勢力,應該不是什麽普通人。
那個姑娘被張大人這般一問,頓時心驚肉跳,也不是因爲張大人那懷疑的眼神,隻是因爲他這般的語氣和口吻,她能與他有什麽關系?
唯一的關系便是敵人。
“張大人,本公……姑娘與那個人素不相識,隻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罷了!隻是民女覺得,那鴻福客棧死去的夥計,太過冤枉,若是不能盡早結案的話,隻怕會讓死去的人,亡靈難安啊大人。”苗疆公主一臉惋惜的模樣說道。
“此事,本官自由定奪,不必你來操心,若是沒事的話,可不能擊鼓鳴堂,本官可沒有那麽多功夫陪姑娘閑聊。”說着,張大人便是想要起身離開。
那個苗疆公主便是忽然叫住了張大人,于是便開口說道:“張大人,等等,民女……還有一事相求。”
張大人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因爲吳睿已經去了多日,遲遲未歸,自然沒有那麽多的心思與不相幹之人閑聊。
“若是與案子無關的事情,姑娘還是不要再說了。”張大人的表情開始變得漠然。
苗疆公主便是看着張大人,無所顧忌的說道:“張大人,民女懇求去見那個公子一眼。”
張大人便是知道這個姑娘要見三皇子,便是開口說道:“不可,在這件案子結束之前,任何人不得探監。”
說完之後,張大人便是轉身離去了。
苗疆公主被拒絕了,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此時她已經明白了,這個張大人與那個男子,一定是串通好了,發現了什麽事情,所以才不讓自己探監的。
不讓自己探監,她便是非要去探。
隻不過……不是真的去牢房,而是去張大人的府邸。
苗疆公主回到鴻福客棧,便是受到了一封來信,來信之人便是自己的兄長,苗疆少主。
“計劃已經啓動,往早日聽到你的好消息。”
苗疆公主便是将信紙給焚燒了,之後便吩咐了一個人,“準備一下,今夜探訪張大人的府邸。”
“是,公主。”說完之後,那個苗疆人便是消失在苗疆公主的房間。
另一邊,張大人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在路上便遇到了自己的夫人,張大人便又皺着眉頭說道:“夫人,你怎麽又起來了?趕快回去歇着吧,怕你的身體吃不消啊。”
張大人的夫人便是微微蹙着眉頭,之後便說道:“大人,吳睿還沒回來麽?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事?大人可不要瞞着我啊。”
這幾日,見到張大人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自己,一談到自己弟弟吳睿的事情,他則是能躲就躲,就更加讓她起了疑心。
張大人一向不會撒謊,便是跟自己的夫人說了實話。
“夫人,其實……吳睿是出去辦公事了!是,我派他去的。”張大人有些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夫人說道。
因爲已經跟吳睿失去聯系好幾天了,若是路上順利的話,隻怕是已經回來了,可如今吳睿遲遲未歸,張大人也是擔心,生怕他出了什麽事。
聽到這裏,吳睿的姐姐便是淚眼婆娑的,之後便是用略微帶着一點怨氣的語氣說道:“大人,你怎麽能讓他出去這般久?他生性頑皮,身邊随時都需要有人照看着,萬一他惹了神麻煩,那可怎麽是好啊!”
張大人此時也有些後悔了,但是當時沒有更好的人選了,隻有吳睿一人是自己的親信,比較信得過。
況且,這關乎到晉城的生死存亡,他一個縣官,實在是沒有辦法懈怠。
并且張大人總有一種預感,那住在他府上所謂的軒墨公子,一定不是普通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