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晉城趕過來的吳睿,見到了這樣的景象,也是感歎不止。
進了城門之後,吳睿便是直接到達了國公府中,走到國公府之後,被國公府的侍衛給攔下來了。
之後吳睿便是說道:“煩請通報一聲,這個是給你們林公子的東西。”
那個侍衛便是一臉不耐煩的看着那個吳睿,之後便将盒子給接過來,然後便是開口說道:“好了!這個我們自然會交給少爺,你哪裏來的,就回到哪裏去吧。”
此時吳睿便是不肯離開,因爲自己來的時候,他的姐夫,也就是張大人曾經交代過她,一定是要親手交到林子墨的手中,否則也不會讓自己跑這麽遠一趟了。
想必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就在幾人争執的過程之中,便是忽然有一個人影出現在吳睿的身後,瞬間便又消失在。
此時吳睿的眼神忽然十分狠。
直勾勾的看着那些侍衛說道:“讓我進去!”
那些侍衛見到吳睿這樣的轉變,便是吃了一驚,尤其是方才一閃而過的那個影子,他甚至沒有看清楚是什麽東西,好像一個魅影一般。
雖然現在此時的京城之中,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但是方才的那個影子,更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此時侍衛便是不在說什麽了,林子墨正巧從宮中出來,走到門口,便是看到了門口的吳睿,于是便走上前去問了。
“怎麽回事?”林子墨凝聲問道。
那個侍衛便是指着吳睿說道:“少爺,這個人自稱是從晉城來的,說是要見你,但是國公老爺吩咐過了,這段時間不讓任何人進入國公府,也不讓任何人出去國公府的。”
林子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便是想着前些日子收到了三皇子的飛鴿傳信,想來應該是三皇子派來見自己的。
那信中的内容雖然隻不過是三言兩語,但是卻透露着種種信息,複雜得很。
想來三皇子已經讓人親自跑一趟了,那事态一定不簡單了。
思及此,林子墨便是說道:“好了!就讓他進去吧。”
門口的侍衛自然沒有多言,畢竟此時在國公府中,林子墨的話,還是有分量的。
之後侍衛便讓開一條道,林子墨看了一眼吳睿,隻是見到吳睿的眼神此時變得有些呆滞,之後便沖着吳睿道了一句:“跟我來吧!”
說着,林子墨便是徑直往桃花苑走去,走到了桃花苑之後,林子墨便将那個吳睿領回了自己的書房。
林子墨将門給關上,之後便想着要轉身去詢問吳睿,不料那吳睿忽然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向林子墨的刺去。
林子墨察覺到有異樣,及時的閃開了,并一手将吳睿手中的匕首給打掉,之後那個吳睿便是忽然清醒過來。
吳睿忽然搖搖頭,之後便看着自己身處的地方,于是便一臉警惕的看着林子墨。
“我怎麽會在這裏?你是誰?”吳睿一臉緊張的問道。
林子墨便是緊緊的皺着眉頭,方才這個人的眼神雖然有些呆滞,但是卻隐隐透露着一股狠意,而此時的眼神,才是認真而又虔誠的。
之後林子墨便忽然想到前些日子,三皇子來信中說的,蠱蟲操縱人的事情。
林子墨便是沉着眼,時刻用警惕之心防備這吳睿,雖然吳睿的身手,還不至于讓林子墨這般提防,但是還是小心一點爲妙。
想來,這個吳睿,應該是體内有幾分内力,所以才沒有完全被蠱蟲操縱,這個級别的蠱蟲,隻不過是用來對付一般沒有内力之人的。
林子墨見到吳睿這般警惕的問着自己,于是便開口說道:“哦?你不知道你來這裏是做什麽的?”
吳睿也不傻,隻記得方才已經是到了張大人說的國公府,眼前的這個男子,想必就是國公府中的林子墨。
之後吳睿便答非所問的開口道:“你便是林子墨?”
林子墨笑着點點頭:“不錯,正是在下,閣下有何指教?”
即便林子墨這樣說,但是吳睿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之後便又開口道:“你怎樣證明你就是林子墨?”
林子墨便是笑着,将自己腰間的令牌給掏出來,令牌的背面,便是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吳睿見到了,這才放心下來,之後便開口道:“在下吳睿,從晉城而來,受人之托,要将此物親手交給公子你。”
說着,吳睿便是将那個盒子給拿出來,遞到了林子墨的手上。
林子墨便是接過吳睿手中的東西,林子墨便是沒有着急打開,之後便問道:“你真的不記得方才發生的事了?”
吳睿便是有些詫異的看着林子墨,“方才發生了什麽?”
林子墨指着地上被自己打落的匕首說道:“你看看地上的匕首,是不是你的東西?”
吳睿便是瞪大了眼睛,“不錯,這個是我用來防身的家夥,平日裏我都不會将這把匕首給露出來的,都是藏在腰間,怎麽會在地上?”
林子墨便是笑着說道:“方才你差點用這把匕首殺了我。”
說這話的時候,林子墨的語氣十分的輕,好像一句玩笑話一樣的。
之後吳睿便是彎着腰,一臉不可思議的将匕首被撿起來,但是這個時候,吳睿的眼神忽然又變了。
撿起了匕首之後,便又重蹈覆轍,直直的刺向了林子墨。
林子墨及早發現了吳睿變的了眼神,很是輕松的躲開了吳睿的匕首。
就在跟吳睿過招的這幾下,林子墨能明顯的感覺到,吳睿内體的内力,十分的衰弱,并且還出現經脈紊亂,血液逆行的狀況。
這就跟城中老百姓的症狀是一模一樣,想來三皇子信中的内容,便是真的了!
林子墨一掌将吳睿給拍暈了,之後便找來了繩子,将吳睿給綁了起來,過了許久之後,吳睿這才緩緩的醒過來,見到自己被綁起來,便是怎麽也想不起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