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上前來,準備将三皇子進行收監,但是此時三皇子卻是笑着說道:“張大人,你不能将我關起來。”
那個張大人便是一臉的不耐煩,雖然從三皇子的打扮上來看,确實不像什麽平凡人家的公子,但是這個張大人一向最讨厭恃強淩弱之人,且三皇子确實是觸犯了法,殺人的證據也是已經确鑿了。
更是更加不可能将他給放走。
那個張大人便一臉輕蔑的眼神看着三皇子,便是開口說道:“怎麽?想要用你的身份來壓制本官?還是想要用身外之物來賄賂本官?”
三皇子一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張大人是一心爲民的好官,自然不是什麽貪官,也更加不是趨炎附勢的小人。
便是笑着說道:“張大人,有一句話想要跟單獨跟你談一談,不知道張大人可否方便?”
那個張大人倒是十分有膽識之人,雖然知道這件案情,确實有些詭異,這三皇子看上去也并非像什麽窮兇惡極之徒。
便是答應了下來,于是便開口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官倒是想要看看你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說着,那些個公堂之上的侍衛,便是退了出去。
待那些人走了之後,三皇子便是将自己的令牌給拿出來,雖然這個張大人不是京城人士,但是也知道這個令牌的含義。
若不是皇親國戚,是絕對沒有資格擁有這塊令牌的。
張大人便是一臉震驚的看着三皇子,于是便開口說道:“你是皇城之中的人?”
三皇子并沒有直接将自己的身份給說出來,隻是讓他明白,自己是皇宮之中的人。
聽到張大人這般的語氣,三皇子便是輕笑道:“張大人,你是一個清官,我今日将令牌給拿出來,也沒有想過是拿出來壓制張大人的,隻不過……在下有重要的事情在身,實在是不能在此耽誤,若是耽誤了,想必這晉城會出大亂子。”
“還請張大人相信在下的話。”三皇子一臉誠懇的模樣說道。
這個張大人聽了之後,便是一臉認真的在考慮,便是開口說道:“不是本官不願意相信你,但是你殺人的事情證據确鑿,若是就這樣放了你,想必會引起民憤。”
三皇子此時便開口說道:“張大人,在下要查探的事情,就跟這件事情有關,若是在下将此時查探清楚,便能證明在下的清白。”
“那人确實是沖着在下來的,隻不過那不是鴻福客棧夥計的本意,他是被一種蠱蟲給操縱了!所以才不得已做出那樣的舉動,在下也是沒有防備,便是失手将鴻福客棧的夥計給殺了。”三皇子便是開口,将實情說了出來。
張大人好像還是有疑慮,便是又說道:“這……”
此時三皇子沒有這麽多的時間在張大人解釋着什麽,于是便又說道:“張大人,不知道你可調查清楚了,我昨夜可是聽洪福客棧的夥計說,近日這晉城之中出現了許多了奇裝異服之人,他們所到之處,與他們密切接觸之人,都會離奇暴斃,不知道張大人,将這件案子給查到什麽地方了?”
被三皇子這麽一問,這個張大人便是有些心虛了,畢竟這件案子被列爲了這晉城之中的奇案,到如今也沒有一點頭緒。
張大人便是一臉愁容的看着三皇子說道:“這個案子,也是讓本官頭疼了許久,那些人雖然身着奇裝異服,但是卻個個都安分守已,本官前兩日曾将他們給抓到縣衙裏面關了幾天,但是外面還是出現一樣的力氣暴斃之人,想來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他們所爲,本官就将他們給放了。”
三皇子便是笑着說道:“張大人若是相信在下,那就準備在下一同去查這件案子,這絕對不是一件普通的殺人案,他們這是想要讓晉城滅城。”
說道這裏,那個張大人聽了之後,便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意思的模樣看着三皇子。
“什麽!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若是城主回來了,聽到這樣的話,可是對你不太好。”張大人苦口婆心的說道。
雖然三皇子知道,這個晉城的城主,就是自己的胞弟四皇子,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
二人雖然是一母同胞,但是長相卻各不相同,各有各的氣質。
所以這個張大人自然沒有查出什麽端倪。
三皇子無所謂的笑道:“張大人,不知道可聽過苗疆巫術?”
張大人便是緊緊的皺着眉頭,“這個苗疆巫術……本官倒是聽聞過一些,但是因爲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一直就當這個不過是一個傳說罷了!”
三皇子輕笑:“難道今日張大人見到的,人的身體裏面,竟然流出了綠色的膿血,張大人就沒有奇怪麽?”
“你是說……這個人的死,跟苗疆巫術有關?”張大人一臉詫異的問道。
三皇子點點頭:“不錯,因爲那人的身體裏面,進入了一種蠱蟲,那種蠱蟲就是苗疆皇室慣用的蠱術,用于操縱人,懲罰平民的一種手段。”
“所以在下懷疑,這個人就是被蠱蟲被操縱了,想要殺了在下。”三皇子侃侃而談。
那張大人便是像聽一個玄幻故事那樣,便是開口說道:“可是……那苗疆人與你無冤無仇,怎麽會想要殺了你,而不是想要殺了其他人?”
被張大人這樣一問,三皇子便是冷笑着,将自己手上綁着的絲帶給用内力掙開了。
雖然那不過是女子用的絲帶,但是纏在手腕上,見到三皇子手腕上的嘞痕,想來應該死死的拴住了。
普通人也不可能就這樣将絲帶給震斷掉,張大人便是看得目瞪口呆,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兩步,還以爲三皇子想要對自己做什麽了。
之後三皇子便是笑着道:“張大人此時應該看出了在下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