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三皇子的身形,林子墨先前有幸見過白衣男子一面,雖然沒有過多的交集,但是林子墨那過目不忘的本領,還是讓他看出了端倪。
“哦,你那個師父,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林子墨淡淡的問道。
江骊點點頭:“對啊,我師父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我都以爲 師父是不是遭遇到什麽不測了。”
林子墨輕笑道:“不可能,你師父的内力那麽的強,恐怕是有什麽事情要忙,抽不開身吧。”
聽林子墨這麽一說,江骊便覺得好像林子墨是在暗示自己什麽。
之後便看着他問道:“你的意思是……”
林子墨隻是輕笑着,便開口說道:“既然他刻意要隐瞞這個事情,你就不要去揭穿了。”
江骊明白林子墨的意思,看來,三皇子真的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師父,但是想來又好像不對。
畢竟白衣男子出現的時候,是在黑風寨的時候,難不成三皇子那會兒就已經去找過自己了?
可是一個堂堂的三皇子,去找自己做什麽?
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出現在京城的?
這一系列的疑問在江骊的腦海之中回旋,之後便看着林子墨,林子墨此時也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表明,三皇子就是那個白衣男子,就是江骊的師父。
倘若三皇子真的是江骊的師父,那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江骊便看着林子墨說道:“子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那個白衣男子……曾在黑風寨的時候,就來找過我,這件事情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連小蘭我都沒有告訴她。”
林子墨便是緊緊的皺着眉頭,之後便是凝神說道:“哦?竟有這回事?”
江骊點點頭:“不錯,當時我沒有注意那麽多,直到來了京城的時候,再次遇到那個白衣男子,我才想起來在黑風寨他也出現過。”
“若三皇子真是你師父,他先前就已經去過黑風寨找你,那麽很有可能,他一早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林子墨緩緩的說道。
江骊頓時就楞住了,林子墨見江骊這般的反應,便是又笑着說道:“不過……這些都還隻是我們的一個猜測,具體情況,還得親自證實一下。”
江骊點點頭,但是對于白衣男子,自己一無所知,更不要談什麽證實了。
根本就無從下手,江骊感覺有些疲累,便是開口說道:“子墨,這件事情暫且放一放,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城中老百姓的病情,解決完這件事情,再來說我的事吧。”
林子墨也沒有多說什麽,便隻是點點頭:“那好,你暫且就先不要想太多了,等這邊的事情一結束,我就馬上着手你的這件事情去查探。”
江骊點點頭,“那好,現在不着急去查。”
“對了!你和小蘭近日沒什麽事的話,千萬不要出去了,你雖然有内力傍身,但是經過那些事情之後,身子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免疫力不是太高,小蘭完全沒有内力,就會染上這樣的怪病。”林子墨看着江骊,一臉認真的說道。
江骊便是有些驚詫,“什麽?内力?這件事情跟内力有什麽關系?”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最近發現,染上這個怪病的人,都是沒有内力,單反有一點點内力之人,便是完全就沒有反應,想來,這不是什麽病,依我看……應該是一種什麽巫蠱之術的。”林子墨凝重着眼神說道。
江骊看着林子墨,便是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可要小心了。”
“這些巫蠱之術,應該是苗疆那邊傳過來的,你可千萬要小心啊。”江骊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林子墨便是笑了笑,便是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放心吧。”
江骊便沒有再說些什麽。
另外一邊,皇宮内,六皇子已經安排好一切,将琉璃調到自己的寝宮中來,做貼身侍婢。
這件事情被掌事女官知道了,心頭便是有些慌了,她愣是沒有想到,琉璃這個死丫頭,竟然榜上了六皇子,想起之前自己對她所的一些事情,便是有些後怕,害怕那琉璃會回來報複自己。
掌事女官便是急匆匆的去到皇後的宮中禀報,想來之前琉璃得罪過皇後娘娘,雖然皇後讓自己留那死丫頭的一條命,可是自己也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情在她的身上。
那個掌事女官走到了皇後娘娘的寝宮,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了下來,掌事女官便是笑着說道:“二位,麻煩通報一下,我是紡織局的掌事女官,來找皇後娘娘商量一些事情。”
守門的侍衛闆着一張臉,有些不是很耐煩的看着掌事女官問道:“可有皇後娘娘的手谕?”
掌事女官便是搖搖頭:“這個……手谕我是沒有……”
還沒等掌事女官說完,便被那個侍衛給打斷了,“沒有手谕,一個區區的紡織局掌事的,還想見皇後娘娘,快滾開,别在這裏礙手礙腳的。”
被一個小侍衛這般不尊敬的吼着,确實是讓掌事女官感覺面上有些過不去,但若是見不到皇後娘娘,隻怕她一整日都不會安甯。
此時掌事女官便從腰間掏出一枚銀子來,算得上是這些侍衛半年的俸祿了,掌事女官急忙将銀子給塞到那個侍衛的手中,便是笑着開口道:“麻煩了,通報一聲皇後娘娘。”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話可真沒有說錯,侍衛将銀子緊緊的攥在手中,便是看着掌事女官說道:“那你在這裏稍稍等一下,我去通報皇後娘娘一聲,至于皇後娘娘要不要見你,可就不關我的事了啊。”
掌事女官便是笑了笑,看着那個侍衛點了點頭,侍衛便轉身往皇後娘娘的寝宮中走去了。
不一會兒,侍衛便是走了出來,看着掌事女官說道:“進去吧。”
掌事女官原本還一臉焦急的在外面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