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便是有些不耐煩說道:“沒什麽,就是告訴了我,去他宮中做事的事情,還的延後一些再安排!”
嫣兒這才放心的點點頭,還以爲琉璃真的是爲了這件事情兒生氣,便開口安慰道:“沒事的,紅鸢,既然六皇子已經答應了你,他就一定不會食言,你再多等一些時日吧。”
琉璃便是冷漠的應了一聲,便是自己側過身,背對着嫣兒的床,便是睡了去。
另外一邊,三皇子便是住在了國公府中,就是爲了這次城中老百姓病情的事情。
經過二人一下午的推斷,便是将這件事定位跟朝政有關的事件。
林子墨分析道:“次日對方的目的,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隻有将老百姓的弄得人心惶惶,屆時那軍隊之中有家人的侍衛們,便會逐漸的軍心散漫,屆時,若是想要攻城或者是做些什麽的時候,就更更加容易一些了。”
三皇子聽了這些分析之後,雖然知道這不過是一些猜測,但是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畢竟這場怪病來得快,對于染上病情的人,也不過是一些沒有内力的老百姓。
想到這些,三皇子便是更加确信,他們二人推斷出來的這個結果了。
“子墨兄,那這個結論……要不要一起進宮去禀報皇上?”三皇子開口問着林子墨。
畢竟這件事情的關鍵,還是林子墨查出來的,自己自然不能一個人邀功領賞。
林子墨便是搖着頭,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于是便開口說道:“不可,這件事情……也不過是咱們的猜測,若是真的,就這般上報給皇上的話,隻怕會打草驚蛇。若是我們猜錯了,勢必會鬧出一個大烏龍,這兩種結果,每一種都不是好的,所以咱們還是先不要上報皇上了。”
“這些日子,三皇子反正也已經出宮了,就跟着我一起在暗中調查這件事,若是又了新的進展,到了那個時候再上報,也爲時不晚。”
林子墨分析得頭頭是道,三皇子玄殷便是點點頭笑着說道:“子墨兄說的是,那我就留下來,咱們一起去查詢這件事情好了!”
“對了!若是這件事,真是涉及到了政事的話,隻怕查起來就會比較複雜,首先我們得要弄清楚,這個病情是怎麽引起的,如此才好入手。”林子墨又道。
三皇子也是點頭示意,“這個病情,父皇已經将宮中所有的禦醫派遣下來,都沒有查出其中的緣由,隻能暫時研制出一種藥粉,能夠緩解口吐白沫身亡的症狀,但是也維持不了多久,那服下藥粉的人,還是會死去。”
林子墨便是緊緊的皺着眉頭,便看着三皇子說道:“三皇子,看來這件事情……真的也需要鬼醫回來才可以解決了,若是找不到鬼醫,那西域有一老大夫,醫術也是有着妙手回春那般的好。”
三皇子便說道:“此去西域,來回也要半個月左右,鬼醫行蹤不定,說不定就在城外,也說不定正在某個小城的某個角落,找起來極其的浪費時間,不如這樣吧,我快馬加鞭,直接去西域找那個你說的老大夫。”
林子墨也點點頭:“如今,也隻能先這樣了。”
說罷,三皇子便起身,“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出發,若是路上不耽擱,應該會更快就到了西域。”
林子墨點點頭,之後便說道:“三皇子,暫且等一下,若是想要路上不耽擱,就得帶一些幹糧在身上,還得每到一個驿站,就得換一匹快馬,如此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三皇子便是笑着說道:“還是子墨兄想得周到。”
說道這裏,林子墨便走了書房,便走到小蘭的房間,吩咐小蘭去廚房拿一些幹糧過來,小蘭便是眼疾手快的去将所有儲備好的幹糧,都給了三皇子。
此時江骊聽到聲音,也從房間走了出來,便是看着三皇子說道:“快去快回。”
三皇子欣慰的點點頭,也不知道爲什麽,江骊見到三皇子,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不似見到四皇子那般,隻想盡快的逃離。
林子墨見江骊對三皇子這般莫名的感覺,心底便是稍稍的有些不舒服,與三皇子臨别之後,江骊林子墨等人去府外面送走了三皇子。
見到三皇子一襲白衣,策馬離去,衣袂飄飄的樣子,竟然想到了消失已久的師傅,那個帶着一個銀色面具,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名字的師傅。
有時候江骊甚至就覺得,三皇子就是自己的師父,但是又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除了她的師父和三皇子都愛穿一襲白衣之外,還真的找不到其他的證據。
待三皇子離開之後,江骊還望眼欲穿的看着三皇子離去的方向,林子墨便是醋意大發,之後便開口道:“咳咳……江骊,注意你的言行舉止和眼神。”
江骊轉過頭來,一臉茫然的看着林子墨說道:“怎麽了?”
林子墨見小蘭還在,又不好意思表現出自己吃醋的樣子,于是便說道:“沒事,咱們回房吧。”
但是一想聰明的小蘭,又怎麽會不知道林子墨的想法,便是偷笑着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回去房間之後,江骊便看着林子墨問道:“方才你是怎麽了?”
林子墨一臉凝重的看着江骊,像是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一樣,之後便說道:“你下次可不準再用那樣的眼神,看其他的男人。”
江骊有些不解,自己用了什麽眼神,于是便微微蹙着眉頭說道:“看其他的男人?你是說三皇子?”
林子墨沒有說話,便是表示了默認。
江骊便是忽然笑了起來,便開口說道:“林子墨,你那腦袋裏面都想的什麽呢,我方才不過是覺得三皇子有一點點像一個故人,所以便是凝神多看了幾眼。”
“故人?什麽故人?誰是故人?”林子墨連續的問着江骊,江骊十分無語的看着林子墨,便說道:“你難道不覺得三皇子像教我功夫的師父麽?”